。但對於我們其他的事他就不管了。”
“那孔海和張大人也有一腿?”許平本能的問著,臉都有些黑了。
徐碧芝的表情極不自然,滿面噁心的點頭說:“恩,有一次半夜起來,我看見張大年騎在孔大人的身上做著那事。”
許平這時候再也忍不住了,真的特別想給自己一巴掌。奶奶個腿的什麼不好問居然問這個噁心的問題,這嘴賤的太他媽可恨了。腦子裡自然的浮現出了肥矮的張大年光著身子騎在同樣沒穿衣服的孔海身上,那張和包子一樣的臉一邊興奮的賤笑著一邊挺動腰肢在孔海的菊花裡進出,而孔海在底下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都是淫蕩的表情,嘴裡還來一兩句嘶啞的呻吟。
想到這許平沒辦法再忍耐了,胃酸開始翻滾起來,腰一彎吐了起來。也怪自己犯賤,知道這樣噁心的事又幹嘛去想象的那麼清晰。
這一吐那叫一個徹底啊!許平感覺內臟都在翻騰著,吐的眼淚都彪出來了,嘴角掛著一些唾液恨恨的詛咒著:奶奶個腿的張大年,你他媽真死有餘辜。還有你個死B孔海,哭的那麼傷心原來是被爆菊爆爽了。你們都該死,活著就是浪費美女糟蹋男人,媽了個B的。
徐碧芝看見許平吐成那樣,眼珠子都是紅的。嚇呆了一下,趕緊拿出了手絹幫他擦起了嘴角。
“去給我倒杯熱茶來,好幾年的飯量都吐沒了。”許平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的,接過她的手絹自己擦了起來,心裡一邊詛咒著一邊強忍著胃裡難受的翻騰。
徐碧芝慌忙起身去倒熱茶。
許平越想越噁心,猙獰著臉大步的走到了張大年的棺材前,在兩女錯愕的眼光中把棺材板推到了一邊,裡邊張大年的屍體已經被修復好,端正的躺著看起來倒是有幾份威嚴。
許平臉上的肌肉不禁抽搐了幾下,伸手抓住了衣領將張大年的屍體拉得坐了起來,右手狠狠的左右開弓打起了他的耳光,一邊打一邊狠聲的罵著:
“你媽的,老子讓你搞玻璃。”
“害老子吐成這樣。”
“媽的讓你搞男人。”
“老子抽死你個死屁精。”
“你爛屁眼。”
“操你媽的屁眼精也想學人家造反!”
響亮的啪啪聲讓姐妹倆看的心驚肉掉,就像那狠狠的巴掌打在自己身上一樣。許平前邊一副正經嚴肅的模樣,現在卻像個地痞流氓一樣朝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下手鞭屍,巨大的反差讓兩人都嚇傻了。
良久以後張大年的屍體因為剛死血液還沒徹底冷卻,居然打得臉都腫了起來。稍微的消了消火後許平將張大年的屍體往棺材裡一推,又把棺材板推回去後回頭朝已經嚇呆的姐妹倆吼道:“看什麼看,老子的茶呢。給我打盆水來洗手,奶奶你們傻了啊?”
小寧嚇的趕緊把手上熱茶遞了過來,徐碧芝回過神來也顫抖的跑去打了一盆水來。許平一邊洗手一邊喝著小寧餵過來的茶,強壓住想繼續吐的衝動。心裡還有些火氣,忍不住又走到棺材前邊狠狠的踢了幾腳狠聲的罵著:
“你個老玻璃最好在地府裡祈禱老子的胃口沒受影響,要是這段時間吃不下飯的話老子挖你的墳去,媽了個B的老實的賣你的屁眼,學人家拉幫結派,操了。”
踢完拿過徐碧芝遞過來的乾毛巾狠狠的擦著手,心裡又有想把他拉起來揍一頓的衝動,但想想一碰到他就覺得噁心。突然腦子裡靈光一現,想出了整死孔海的好辦法。又變臉一樣的大笑了起來。在姐妹兩看來許平純粹就是在發神經。
如果許平冷靜一下也會覺得自己不正常。
“來來來,為了慶祝咱們偉大的同性戀先驅者張大人的死亡,老子送他一副對聯。”許平意猶未盡的笑了幾聲後,拿起靈位前的白紙大手一揮寫下了一副對聯,自己左右端詳後滿意的笑了笑,哈哈大樂的說:“老子實在太有才了。”
小寧悄悄的打眼一看,感覺自己都快昏了過去。只見許平的上聯寫著:淫到天荒地老死玻璃。下聯:賤到海枯石爛被爆菊。橫批:賣PI眼的。
“哈哈,本太子的文采不錯吧!”因為想到了弄死孔海的好辦法,許平這時候的心情也豁然開朗了。見二女都呆住了,想想她們是一對親姐妹又沒被男人碰過,剛才那副香豔情景的刺激又浮現出來,走過去一左一右的摟住她們表情兇狠的問:“剛才你們看見什麼了?”
“奴婢,看見太子來悼念亡夫,高呼痛失賢良有點泣不成聲。”徐碧芝從錯愕中回過神來,心裡已經完全將許平當成了神經病,變態。被摟住也不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