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老命丟了也行。”
“既然這樣那就起身說吧,看你的嘴能不能保住你的命。”許平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
孫正農有點遲緩的起了身,正了正色後像換了個人一樣,臉上盡是自信的說道:“老頭所寫乃心裡的看法,天朝上國是什麼?每一個朝代的皇帝大臣哪一個不是標榜著這個稱號洋洋得意的在京城當傻子。當那些所謂的附屬小國有災有難的時候都來伸手,這時候就算是窮的當褲子也會裝一下大胸懷不顧自己國內的百姓餓死而大方的給他們糧食,銀子。但是反過來當朝廷已經有點搖搖欲墜的時候哪一次不是這些傢伙來趁火打劫,背後動刀。”
除了許平以外其他人聽後都有點正色的思考起來,孫正農有點得意的繼續說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如果說在國強的時候不把他們打老實了,那等到衰弱的時候圍著的可就不是一群忠心耿耿的狗,而是一群虎視眈眈的狼。這些傢伙沒有一個會希望朝廷過上好日子。我認為那些所謂的禮儀道德總是在約束著朝廷的手腳,更可惡的就是死讀書腦子轉不過玩以正直自居的所謂大學士之類的老頑固,動不動就以死相柬,其實這樣是在把百姓的命搭進去。朝廷需要的是能辦事的人不是能動嘴的人。”
許平已經有點心動了,這傢伙的觀點放在現在絕對是驚世劾俗。卻偏偏把歷朝歷代最大的弊病指了出來。想了想後輕聲的說:“孫正農,本太子把腦袋暫時先放在你的脖子上,不過今日之語不可再說。張虎,宣第二道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