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下來。這是單玉環嬌軀上最後一塊遮羞布。現在,單玉環真的變成了一絲不刮,玉體橫陳的裸體美人了,於是,我清楚的看到,單玉環的兩腿間的那精緻粉嫩的陰唇有些紅腫,還帶著血絲,顯然受到了不小的摧殘。但單玉環顧不上這些,只見大少爺的陽具一離開自己的下體,一個翻身,白魚般靈巧的就從大少爺的身下滾了出來,然後赤裸著嬌軀,掐著腰憤憤不平望著大少爺。大少爺見身下的單玉環竟然像泥鰍一樣溜走了,於是一愣,拿著手裡的殘破裙子擺了擺,轉頭望著單玉環訥訥的說道:“玉環姐,幹嘛跑開了?我還沒射呢?來嘛,再讓我插兩下”單玉環裸著玉體掐著腰,杏目圓瞪的望著大少爺大罵道:“你就知道插我,快說!剛才為什麼要姦殺我,不說清楚了,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上!”
說完,一扭蠻腰,赤裸裸的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翹起一雙裸露的二郎美腿,惡狠狠的望著大少爺。雖然單玉環的表情很嚇人,但是我從她翹起的二郎腿中間發現又一絲晶瑩的淫水從她那窄小的陰唇裡分泌了出來,顯然剛才大少爺的陽具插的她很舒服,所以我很懷疑單玉環說從不讓他上這句話。就在這時,一雙溫暖潔白的藕臂從我背後摟住了我的腰部,緊接著兩團綿軟粉嫩的肉團擠到了我的背部,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於是反手一摟,一個柔嫩光滑的玉體就出現在了我的懷裡。赤裸的紀芳嵐柔順的偎在我的懷裡,然後一邊撫摸我的小腹,一邊吐氣如蘭的說道:“先生,他們怎麼了?我們不做了嗎?”
我輕輕的拍了拍紀芳嵐的光滑緊俏的臀部,說道:“當然要做,只不過先要搞清楚一件事。”
說完,便繼續摟著紀芳嵐看著面前的兩人。“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剛才我忽然就失去理智了,真的,來嘛~玉環姐,在讓我幹幾下吧”說完,跪在地上的大少爺便悄悄的把手向單玉環的那雪白的腳腕抓去。單玉環見大少爺賊心不死,頓時氣的七竅生煙,於是抬起裸足,照著大少爺伸來的手掌,一腳就踩了下去。“哇呀,玉環姐!幹嘛踩我啊!”
單玉環的玉足不偏不倚,剛好踩中大少爺的手背,大少爺慘叫一聲,收了回去。單玉環盯著大少爺,惡狠狠的盯著,那表情顯然在說:你要是不好好回答,就不是踩你那麼簡單了。大少爺一邊揉著手背,一邊滿臉委屈的望著眼前這個裸體美人說道:“玉,玉環姐,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要不你問張大哥吧,不要整我了。”
聽到他這話,我心裡忽然一閃,一個想法冒了出來,於是問道:“大少爺,是不是剛才你讓我塗在陽具上的那瓶藥水有問題?”
旁邊的單玉環一聽楞了一下,然後扭轉裸軀,惡狠狠的向旁邊的大少爺問道:“什麼藥水?你又往你那子孫根上塗什麼了,拿來我看!”
“冤枉啊,玉環姐,只是普通的”
本來大少爺還想再辯解幾句,但是看到單玉環那玉面寒霜的樣子,嚇的頓時把話嚥了下去。然後垂頭喪氣的說道;“真的沒什麼,我拿給你看。”
說完,大少爺便乖乖的用單玉環的紗裙遮住自己的胯間,從旁邊的沙發上拽過自己的褲子,從裡面拿出那瓶藥水,一邊遞給單玉環,一邊委屈的說道:“真的,這瓶女性性荷爾蒙刺激素只是普通的春藥,我只是的想讓你們兩個快樂。”
單玉環伸出玉臂,接過藥瓶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峨眉頓時皺了起來。我以為單玉環生氣了,於是摟著紀芳嵐打圓場道:“對不起,單小姐,我應該阻止他的。”
單玉環裸著身體,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說道:“這不是女性性荷爾蒙,因為有的客戶喜歡欣賞性服務員的連續潮噴,所以女性荷爾蒙經常被客戶用到我們身上,我們對它太熟悉了,這不是女性性荷爾蒙,而好像是是黑天使。”
“什麼?黑黑天使!”
坐在地上的大少爺一聽這個名字,頓時大驚失色,我明顯的看到,他那挺立的陽具頓時縮了回去。顯然這個名字讓他不寒而慄。還沒等我問話,忽然感覺身邊的赤裸的紀芳嵐輕輕的依進我的懷裡,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張先生,黑天使原來是我們公司研製的一種男用春藥,據說這種春藥能夠激起男性最殘暴的一面,本來是作為客戶對我們進行性虐待時的助性劑使用的。”
但是這種藥劑的效果太強了,在第三淫女監獄,實驗員吞服藥劑後在那些淫女囚們的身體上進行可行性實驗時,竟然在興奮中失手虐殺了三名女囚。最後那個實驗員也因癲狂撞牆而死,這是我們公司建立以來最大的醜聞。最後經過調查,是黑天使的致幻作用太強造成的,所以被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