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連忙脫下自己的大衣反手遞了過去,過了一會。我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然後一個比冰雪更冷的聲音響起:“好了,小子,你可以轉過來了。”
我一聽,緩緩的轉過頭去,只見她已經用大衣將自己裹著站了起來,只露出一張佈滿精液的玉臉,和一截傷痕累累的小腿。我看到她這個樣子,於是小心的問道:“你是紀芳嵐的同事嗎,我是紀芳嵐的朋友,是她叫我來幫你的。”
她聽到看著我冷冷的一笑,說:“哼,這個紀芳嵐,我早就說過要試試被人凌虐後扔在野地裡三天三夜的感覺,她卻來破壞我的好事,真是多管閒事。”
我聞言楞了一下,心想,哪有這樣找刺激的,於是我趕緊說:“小姐,可能是紀芳嵐怕你出意外,才讓我來幫你的,你”
她聞言瞪了我一眼,皺著眉頭說:“什麼!我用的著她擔心我,她的本事還是我教的呢,受虐挨凍這點小困難還難不住我,哼,好了,我走了,你回去告訴她,謝!謝!她!的!關!心!”
說完,轉身就向外走了。我一看,連忙對她大喊道:“小姐,等一下,我還不知你叫什麼名字呢?”
她回頭一看,冷笑道:“小子,你要幹什麼,如果是想要玩我,我勸你還是算了,你花不起那份錢。”
我一聽,連忙搖頭,說道:“不!不!不!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好回去告訴紀小姐啊。”
她聞言,又是冷冷的看了看我,想了想,然後站著分開修長的大腿,伸手進大大衣裡在自己的兩腿間摳弄著,然後拿出一個溼漉漉的名片遞給我,說道:“這是我的名片,不過我估計你是用不上的,你根本僱不起我。”
我拿過名片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單玉環,二十四歲,性奴隸服務公司一級性服務員,淫辱部經理,淫辱研究員,IT白領,曾任三十個國家元首的專屬性奴,性經驗為五十次,輪姦經驗為二十次,乳頭和陰道為粉紅色。喜歡挑戰各種極限性愛。高潮狀態:大量潮噴,噴液成乳白色SM接受度:極高(不包括永久性損傷)我一看這名片我就知道,這是個比紀芳嵐更厲害的女人,不過她的脾氣可沒有紀芳嵐好,淫辱研究員?看來還是個學者,還真是有點知識分子的古怪脾氣。他見我埋頭不語,於是冷冷一笑,一轉身,扭頭走了。我一看,連忙叫住她:“喂!小姐,這裡離城市還挺遠呢,我開車了,不如我載你回去吧,否則你在這裡叫不到車的。”
單玉環聞言皺了皺秀眉,左右看了看,果然很荒涼,於是哼了一聲,轉身走到我的車前,一拉門,就了坐進去,然後目視前方的不理我。我看見苦笑了一下,我本來還以為性奴隸服務公司的性服務員都是向紀芳嵐那樣的溫婉女人呢,現在看來,也是什麼樣人都有。我搖了搖頭,然後坐進駕駛室,將車開動。走在回程的路上,我透過後視鏡觀察她,我發現她把自己裹的很嚴實,除了一雙修長而滿是紅色勒痕的秀腿疊加裸露在外面,剩下的就是一張黃白液痕相間的冷麵玉臉了,讓我想吃冰激凌都吃不到,我感到很不甘心,於是試探她道:“單小姐,您剛工作完,不用清理一下您的身體嗎?”
單玉環聞言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不用了,我陰道和肛門裡的汙垢是試驗材料,要拿回去研究的,就讓它們塞在裡面吧。”
我一聽驚呆了,於是問道:“什、什麼?試驗材料,你們要做什麼試驗啊。”
單玉環聞言一皺秀眉,冷冷的說道:“這時公司機密,小子,你最好不要多問。”
我聞言馬上閉嘴了,但車裡兩個人都不說話,你是很尷尬的,於是我看了看她那條秀腿上的傷痕,於是問道:“單小姐,您腿上的傷痕是工作時留下的嗎?要不要我載你去醫院看看。”
單玉環聞言皺著秀眉,轉身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果然是傷痕累累,猛地一咬銀牙,恨恨的說道:“該死!我早就告訴他們不要可一個地方打,他們就是不聽,非得跟我的大腿過不去,這些可惡的鄉巴佬!”
我聞言一愣,說道:“怎麼?單小姐昨天的客人是鄉下人嗎?”
單玉環聞言冷冷的嗯了一聲,然後一邊按摩大腿,一邊皺著眉頭說道:“是一群向下農民,他們說沒玩過城裡的白領女人,所以才集資僱傭我去讓他們凌虐了一個晚上。”
我聞言,忽然想起了剛才手扶拖拉機上的那幾個男人,想了想,然後說:“現在的農民這麼有錢啊,那單小姐,你怎麼又會被裝進麻袋裡了呢。”
單玉環一聽,登時發了火,玉臉寒霜的大罵道:“還不是那些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