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下疲軟的陰莖,苦笑道:“咱們還是先聊一下天吧,看來小兄弟還要在等一會兒呢。”
聞言她也笑了一下,理解的說道:“好吧,先生,那您想先聊些什麼。”
我想了想,說道,“那就聊聊你吧,我看到介紹,說你有三十多次性經驗,那就聊聊你的性經歷吧。”
她聞言努著嘴嗔怪的望了我一眼,彷彿在怪我變態,但轉面便嫣然一笑,輕啟朱唇道:“好吧,您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不過三十次也蠻多的,不可能都說,只能說一個,您想聽那一次。”
我想了想,說道:“聽說你當過軍妓,那就說說你當軍妓時候的事吧。”
她想了想,說道:“軍妓?噢,那就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我剛從警校畢業,被分配到一個武警部隊實習散打,但到那我才知道,我的實習位置已經被一個有後臺的小姑娘佔了,於是部隊讓我放棄實習,回家就業,我不願意,說什麼也要留在部隊,那個組織部的人被我纏的沒辦法,就告訴我說,要想留在部隊,只能編入軍妓營,白天操練實習,晚上當士兵們的性奴隸,解決他們的生理問題,我一聽就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因為打仗和做愛是我同樣喜歡的兩件事,何樂而不為呢?”
我一聽,連忙問道:“白天要操練,晚上要當性奴隸,那你不是很辛苦嗎?”
她嫣然一笑,說道:“剛開始是很辛苦,我們這些軍妓營的女人經常是晚上被一個士兵操暈,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又被另一個士兵操醒,帶著滿身的精液出操也是常有的事情,甚至在操練時陰道內的精液凝固,將我們的整個子宮頸都糊住了,沒辦法,退了操,我們只好拿著勺子脫了褲子坐在地上,然後分開大腿,掰開陰道用勺子一點點的將陰道內的精塊舀出來,但這只是暫時的,到了晚上,又是一肚子精液。”
我聞言一驚,說道:“那你們不是很辛苦?”
她微微一笑,說道:“後來我們想了一個辦法,每天早上等最後一個男人從我們身上離開之後,往陰道里插一個空心管,這樣在操練的時候,我們肚子裡的精液就會順著空心管流出去,而不會淤積在陰道內。”
我一聽,又是一驚,說道:“那在你們操練時精液不會浸溼褲子嗎?”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說道:“剛開始是這樣,當時的軍妓營女兵才操練時,胯下的軍褲總是溼漉漉的,所以當時有人稱我們為聖水部隊,不過後來好了,軍區允許我們這些軍妓穿開襠褲,也就不會打溼褲子,但這樣一來,精液就會隨著我們的操練直接撒在軍區的草坪上,於是我們又有了一個外號:澆花部隊”我聞言哈哈大笑,說道:“你們軍區的人還滿有文化的,那你們軍妓收費嗎?”
紀芳嵐搖了搖頭,說道:“不收費,不但不收費,而且要隨時接受軍區裡的人,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的交配要求,所以說,我們軍妓營的浴室和廁所是沒有門和窗戶的,為的就是方便士兵隨時可以進來凌辱我們。”
我一聽,好奇道:“那你有在浴室或廁所被凌虐的經歷嗎?”
紀芳嵐點了點頭,說道:“有的,浴室裡兩次,廁所裡兩次,都是被突然襲擊的。”
我想了想,說道:“那你就說說在浴室裡那一次吧。”
紀芳嵐想了想,微笑道:“好吧,我記得那次我正跟幾個同事在洗澡,我的眼睛被肥皂沫迷了,於是我閉著眼睛伸手向後去拿毛巾,沒想到,我摸了半天,竟然摸到了一個挺拔的陽具,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就被一雙粗糙的用力的按在了牆上,然後那隻粗糙的手用力的在我的肛門摳幾下,就握著那個陽具,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猛的插入了我的肛門,我一皺眉。立刻感覺從肛門那傳出一陣劇痛,顯然我的菊花已經在他那一擊之下,已經裂了幾個口子,但他似乎不懂的憐香惜玉,不顧我的痛苦,按住我的背部,拼命向我的肛門猛插,我眼睛睜不開,便只好任由他施暴”他大概操了我半個個小時,最後將陰莖拔出,將精液噴灑在了我的後背上,我以為這樣就完了,沒想到,他竟然將我的身子扳過來,按到了地上,然後掐著我的鼻孔,強迫我張開嘴,插入了他的陰莖,讓我給他清理汙垢。我感覺到嘴裡的肉棒很鹹很臭,而且帶有血腥味,我知道,那是我肛門裡的血,沒辦法我只好替他清理,等他滿意的走了,我洗了洗眼睛,我才發現,原來我周圍其他的同事也是同一命運,不知被誰操攤地上,下體裡流出不知是精液還是尿液的水漬我一聽,說道:“那你們不是很痛苦,居然還會受傷?”
紀芳嵐小臉一紅,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