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髮，含糊地道，“我的朋友。”
看來是從林啟苗那兒問不出什麼了，林啟航也不再追問。
整理過頭髮後，林啟苗看著林啟航的背影道：“你轉業的事如何了？”
“還在等。”林啟航不甚熱心地答道。
“得等到什麼時候去？”林啟苗微微氣憤，“你讓爸爸給領導打個電話！Z國/軍隊怎麼可以這樣！不想當軍人也不可以嗎？”
林啟航嘲弄似的輕輕哼笑了一聲，專注於開車。
直到車子上了透過高速路口的主幹道，車流漸少後，林啟航才開口提起商場那件事。
“姐，我聽程艾說你們在商場遇到過？”
林啟苗正在看複製到平板電腦裡的合同，聽到林啟航問起這件事時微微一怔。
“是啊，是碰到了！怎麼？程艾有說什麼嗎？”
“你為什麼不喜歡程艾？”
林啟苗訝然地看著後視鏡裡那雙瞥向自己的鷹眸。
“你怎麼哦，是不是程艾向你訴苦了？”林啟苗冷哼地道，“她的心機還真是重！我也不過是說她穿著打扮和眼光都品味低下了些，讓她好好學習和改變一下，免得將來配不上你。航，如果你接手了分公司，以後免不了要出席一些重要場合。
能出席那種場合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名流或權貴，都很注重細節。所以說，很多東西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也不是下苦功就能一朝一夕學得會的。
我是怕程艾到時候再穿成那種休閒不上檔次的衣服陪伴在你身邊，或是給你打理服裝時沒有眼光，挑些讓人笑話的品牌或款式。她卻理解成了我為難她吧？”
林啟苗勾勾嘴角，把平板電腦扔到後座上，翹起腿向後靠到椅背上。
林啟航也勾勾唇角，“姐，我想你是忘了我為什麼決定轉業，到公司幫你。”
林啟苗挑挑眉，“你不就是心疼姐姐，所以”
“我申請轉業，又答應到公司幫你有兩個條件！”林啟航打斷林啟苗的話，淡聲地道，“第一，是為了阻止你把莫依妍和那個孩子的事告訴爸、媽。雖然我知道這件事他們早晚會知道，但不是現在！第二，我想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陪伴與保護程艾！”
林啟苗的臉色微變，有些氣憤的垂下眼簾，雙臂環在胸前。
“我能感覺得出來，你並不喜歡程艾！但如果你想我去公司幫你的話，就請對尊重我的妻子！否則，我不介意你把雪莉和孩子的事告訴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