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大大方方揚言自己請客,然後在讓服務把賬本拿來,簽上了陳沒的名字。
封天逸的下巴抽搐,在心裡畫著圈圈詛咒陳沒,都這麼大方讓伍盼揮霍了,伍盼就那點兒骨氣,能不對陳沒心動才怪呢,早知道這樣,自己也讓伍盼在這裡籤自己的名字吃飯了。
一邊罵著陳沒,又一邊替陳沒急,伍盼這人那麼能吃,長得也不別緻,他不會真傻眼了,就打算這輩子跟著伍盼耗下去吧,要養伍盼還真不容易啊。
肖傾勝微微一愣,忍著沒有當場問出口,上菜了,服務員多上了一個青菜,伍盼納悶,自己沒點青菜啊。
“小姐,這菜不是我們這桌的。”肉肉那麼強大,為神馬吃弱弱的小青菜呢。
服務員解釋著:“昨天陳先生來結了上個月的金額,讓我們列了選單給他過目,然後他說以後不管你點什麼菜,都要額外上一份青菜,還讓我們提醒你,多多少少要吃點兒。”
“汗,這廝哪來那麼多時間管我啊。”伍盼盯著那份青菜,怎麼看就怎麼礙眼,乾脆推給封天逸:“老闆,多吃點青菜,快高長大。”
封天逸鬱悶極了,憤憤然地說:“我不是小孩子了,長肉期已經過了,不需要快高長大。”再說了,那可是陳沒給伍盼準備了,讓他知道是自己吃的,他不打到他吐出來才怪呢。
封天逸怕陳沒是有典故的,早在上小學的時候,陳沒沒現在那麼人模人樣,除了一臉的寒氣之外,還有一身的暴力,放學的時候,要是有人敢擋著他的道了,他一言不發,便將那人拎起來,揮了兩拳再講價。
自小學起,封天逸沒敢惹陳沒,時不時還要拿著封媽媽給他準備的零食去討好陳沒,不為別的,就為他能打,還特別講義氣,誰敢欺負了他,他一告訴陳沒,陳沒人準會替自己將那些人收拾個乾淨。
時過境遷,陳沒已經不再使暴力,但是不代表他沒有暴力,封天逸總想如果自己把伍盼拐去賣了,那麼自己的下場準跟小時候被陳沒收拾的那些人一樣,不打到他滿地找牙,七孔流血,陳大帥哥怎麼能罷休?
伍盼嘿嘿笑,指著封天逸的胸,說:“你那裡少了兩團,多吃一點,指不定還能進化成國保級動物。”
“你聽說吃啥補啥嗎,你要是真心想我長出那兩團肉,把你那團切下來給我弄個滋補湯吧。”這麼說著,封天逸往伍盼的胸前瞅去,這丫的除了身段不佳外,其他的都在佳處,尤其是胸前那兩團,真不知道讓多少的女人羨慕嫉妒恨了。
伍盼一下子語塞,低著吃東西,肖傾勝算是看明白了,白了眼封天逸,不著痕跡地說:“你身邊的那些女人哪個不是波濤洶湧的,你要真想往那方面補,哪裡需要找到伍盼啊。”
真不識趣,封天逸瞪肖傾勝,何奈肖傾勝才不管他,低著頭默默地吃飯,偶爾抬頭看伍盼,悲喜交差,讓伍盼與陳沒一起,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封天逸嘿嘿笑著,並不否認自己有很多的女人,看了看伍盼,問:“伍盼,有沒有興趣跟她們較量較量?”
“不要。”跟那些胸無大志的人較量,她還沒有那麼低極。
“為毛啊?”封天逸叫著,心情不愉快。
伍盼哼了一聲,一手抓著雞腿,望著封天逸說:“能跟著你們出來的混的女人都是些胸大無腦的女人,哪個人不是巴著你們的錢就巴著你的身體,我才沒她們那麼低微。”
伍盼從小到大,向來不屑那些打扮著光鮮,想著如何賺男人的錢的女人,自在爸爸跟廖佳敏搞在一起後,她就更是痛恨。
肖傾勝抬頭看了眼伍盼,捕捉到她眼底的傷感,一邊不動生色地給她夾了一塊肉,向她遞了個眼神,讓她別往心裡面去。
封天逸心底更是鬱悶,憑什麼自己盯上的獵物,總被別人盯上呢?陳沒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明搶,肖傾勝平日看著像君子,卻總當著他的面對伍盼暗送秋波,實在是太可恨了。
連喝了幾杯酒,都不解氣,先不管肖傾勝,就陳沒有那張得意的嘴臉,都夠他替自己委屈了,不帶伍盼出去露露臉,不讓別人稍稍誤會一下,他是心裡難平啊。
笑眯眯地看著伍盼,說:“伍盼,對吧,今天晚上帶你去玩兒,保證你會滿意的。”封天逸今天有朋友地海歸,一幫人準備了聚會,酒店,K吧,酒吧,都訂了場子,封天逸認識的那些哥兒多多少少也認識陳沒,如果這會自已帶著伍盼出去了,被某些哥們記下,等下次陳沒帶著伍盼出去的時候,那些哥們自然會聊起那些“往事”,到時候就不相信氣不到陳沒。
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