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兒!”歐陽慕白實在看不下去了,沈煙那臉色都變了:“勞兒你瞎說什麼呢!一點小事情,你別想多了,不行嗎?”
艾勞立即把火氣對準他:“我瞎說?我都看見了我哪裡瞎說了?這是小事嗎?今天能眉來眼去,明天就能行魚水之歡!你們男人那點事我還不知道!一個個看上去是個正人君子,可心裡整天都想什麼我明白得很!”
艾勞又看向沈煙,剛想開口,卻見沈煙那黯然神傷的眸子猛地離開了她的視線,垂眸的一瞬間,他起身下馬,在他們看不見的角度,淚水滑落,心痛如絞!
艾勞呆呆地坐著,一言未發。
歐陽慕白想追下去,可想了想,又去看艾勞:“勞兒,你的話,太重了,他多難受啊!勞兒,去看看他吧!”
艾勞的身子慢慢倒下去,深吸了一口氣:“是不是覺得我很無理取鬧?”
歐陽慕白的確是這樣想的,可這話肯定不能說出來啊:“勞兒,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你不喜歡林柔然,但你真的不該衝著沈煙撒氣,你還說什麼分手”
他話未說完,艾勞突然衝過來,抱著他的腰身,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女人何必為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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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慕白那心立即就跟針扎似的,抱著她趕緊哄:“勞兒乖,勞兒不哭了,我不說了,不說了好不好?”
艾勞那臉使勁埋在他的胸膛裡,在哭,聲音卻不大了,淚水很快浸溼了歐陽慕白的衣物,貼著他的胸膛,讓他真是心疼死了:“勞兒,勞兒,別哭了,我下去把沈煙叫上來好不好?你們別吵,好好說,行不行?”
“不!不!”艾勞哭著搖頭:“別叫他!別叫!嗚嗚”
歐陽慕白也沒轍,能怎麼辦呢,艾勞那話真是太傷人心了,明明是她不對,可她哭得跟淚人兒似的,又讓人心疼,別說責怪了,這會兒就恨不得快點把她逗樂了:“勞兒,說起來,這事都是因我而起,我去和林子清說,讓他們單獨走”
艾勞拉著他,搖頭:“你別管!不用你管!討厭!討厭!”
歐陽慕白真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看著她因為林柔然的事這麼難過,他也心疼,能不心疼嗎?被他放在心尖子上的女人哭得稀里嘩啦的,看得他難受死了!
可艾勞說不,他也不敢擅自行動,萬一惹惱了她,也沒什麼好果子吃。愛豦穬劇
沒辦法,只能哄,說好聽的,當務之急讓她別哭了,那淚水晶瑩剔透跟珍珠似的,一顆顆地往下掉,他看著心疼死了。
不得不說,這女人就是好命。一件絲毫不起眼的小事,偏偏被她折騰得像是世界末日了那般恐怖,特別是沈煙那顆被傷到了的心,別提多難受了!
沈煙從車上下來就上了自己的馬,狠狠地拍了馬身,一提韁繩,駕一聲,那馬兒就飛奔出去了,眾人還沒回過神呢,一人一騎就不見了蹤影!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男人們有眼有耳的,都知道,看這樣子,肯定是艾勞那女人生氣了——可生氣了,哄哄就好了,沈煙怎麼一個人走了?
清溪炎各立即就要追上去,幾大護法也按捺不住,老大伸手製止了他們:“我去看看,你們保護好姥姥。”
大哥說話了,肯定沒人有異議。
李晨皺眉看著習昇:“就算撞槍口上了,也不至於這麼大火氣吧?”
習昇搖搖頭:“可能還有其他的事,這個沈煙——唉,上次也是”
李晨突然嚥了一口口水,開口:“那個,習昇,如果——我是說如果,那個勞兒醒來的時候,我親了一口——只是親了一口,真的,就在唇上親了一口,沒做其他的,沒進去,也沒多停留——你說,勞兒會介意嗎?”
習昇看著他,那眼神裡有無限的憐憫和“你自求多福吧”的意味:“這事,最好還是爛在你肚子裡吧!”
李晨猛點頭:“知道!知道!這事不能說!絕對不能說!不能說!”
他心裡暗暗祈禱——可千萬別再出什麼岔子了!該來的趕緊來吧!那躺在病床上的人,已經不是他們的勞兒了,兄弟們撐住啊!
歐陽瀾下了馬車,卻沒看到自家兄長的身影,策馬離去的人,赫然是沈煙!
他轉身又進了馬車。
老大追上去的時候,和沈煙並驅而行:“沈煙!停下來!”
墨髮飛舞,衣炔飄飄,沈煙一臉決絕,眸子裡的悲傷那麼明顯地透出來:“大哥,我沒事!”
老大掌控著馬匹的速度,再次開口:“沈煙!大哥的話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