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脫,還是你脫?”
虛空閉了眸子,再沒說話,大手,卻緩緩地觸上了僧衣的衣襟之處。
艾勞忍不住竊喜,當下睜大眸子,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動作。
艾勞的惡趣味?
不僅僅是如此。
當然了,艾勞也的確存著挑逗人家的心思,越是有難度係數的,她越是覺得有趣之至。佛家子弟,調戲起來果然更有成就感——艾勞確實也是想知道,佛家那東西,是不是和平常男人的差不多大小?
常年不用,不會萎縮吧?
當然了,這只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話裡話外,艾勞也得知了幾個重要的資訊。
首先,這和尚對她的感覺絕對不一般。說喜歡並不確切,可能是一種很複雜的感情,她也說不清楚,或許,只有和尚自己心裡明白。
第二,雖說虛空是被慧空老和尚派來監視自己的,可說起來,虛空有點怕自己,具體的她說不上來,但如果有事,虛空肯定不會傷害自己。
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艾勞覺得,此次去燕京大陸,真的僅僅是去尋找那神秘的百里家族嗎?自己的勢力的確很強大,可那老和尚同樣的神秘莫測,如果他真的有拯救蒼生之仁心,為何不自己親自前往?以各種理由推脫,還讓虛空一路隨行,到底安的什麼心?
不管怎麼說,艾勞並不是真的一點也不想事的人,她有時候只是懶得去管那麼多,如果真的計較起來了,她比誰都會算計。
和虛空接觸不過這麼幾天的時間,說的話也不過數句,可從這些話裡,她就能得出這麼多資訊來,也算她有心了。
艾勞自己還是有點沾沾自喜的,她從小就和林源等人鬥智鬥勇,什麼家鬥宅鬥宮斗的,在她眼裡不過是小兒科,換句話說,很多女人為了一點地位或者生存的價值鬥得頭破血流體無完膚的時候,艾勞基本已經脫離了那種低階的勾心鬥角,或者說,從根本上來說,現在,這世上,有讓她花心思想去鬥,想去爭的東西,基本上就是沒有。
當然了,就目前來看,艾勞沒想那麼多,得出資訊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她的惡趣味得以延續下去了——看吧,虛空開始脫衣服了。
她目不轉睛,虛空眸子緊閉。
她唇角勾笑,虛空大手微顫。
這種掌握主動,控制主權的事,一直是艾勞所樂衷的,不說別的,就是那份掌控著別人情緒的優越感,就讓艾勞心裡美滋滋的。
而此刻,很明顯的,虛空是被迫的。
看著他臉上的那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決絕,艾勞真是覺得爽極了——這可是和尚啊!貨真價實的佛家子弟!四大皆空的清修者!
說了那麼多,其實就是一會兒的功夫,虛空那釦子還沒解完呢,艾勞索性找了地方坐下,身子靠後坐,一身的慵懶風姿:“和尚,所謂長痛不如短痛,你這樣磨蹭,嘖嘖,就是故意想讓我多看你幾眼吧?”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虛空和尚身姿修長,高大挺拔,一身灰色普通的僧衣也被他穿出了脫凡出塵的味道——艾勞想,這和尚沒出家之前,怕也是個出自家教極好的家庭,看那份儒雅,動作之間的那份高貴,豈是普通和尚身上就有的氣質?
不說容貌,單單是和尚的那份出塵,就能勾了艾勞的魂,更別說,此刻,本該是靜心修佛的人卻在一個女人面前寬衣解帶,只要想想,就覺得熱血沸騰,興奮異常!
艾勞是覺得挺爽的,可虛空此時真是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如果是以前,讓他做這樣的事,他肯定會覺得這是一種榮幸,一種福分,可現在——自從決定皈依佛門,他怎麼能再有那種非分之想?
這麼多年,潛心修佛,提升修為,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助她一臂之力,可為什麼,讓他在做出了出家這樣的選擇之後,又讓他面臨如此痛苦的抉擇?
於情,他不能否認自己心裡一直都有她,即使皈依了佛門,可心底,總有一塊最純淨的聖地是為她而留的,就算有一日他修煉有了所為,他也不會忘卻這段他從來不敢奢望的愛戀!
可於理,他只是她身邊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之前,甚至在她身邊近身伺候的資格都沒有,幸運的時候,能遠遠地看見她的身影一閃而過,運氣不好了,幾個月都不會聽到她的訊息。
這樣的他,有資格在她面前沐浴嗎?
或者說,他的凡身俗體,會不會褻瀆了她的高貴和優雅?
更何況,他現在是出家人,卻懷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