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她說這個話,歐陽慕白一把把她抱起來:“勞兒,對不起,有沒有把你弄疼?勞兒,你聽我解釋,我真的和她沒什麼!你別那樣說行嗎?我聽了心裡難受!我也不是故意吼你的,我”
艾勞發洩完了,偎在他懷裡,這會兒乖得像只貓兒,其實也是沒勁了:“我不信,你天天和她在一起,你也承認了,她還是絕世大美女,脾氣又好,又知書達理”
她的話未說完,歐陽慕白以吻緘口,又狠狠地蹂躪了她的雙唇,這才鬆開:“勞兒,我只對你有感覺,其他的女人,再完美,我也不會多看一眼。勞兒,我心裡,只有你,只有你”
艾勞再次癱軟在他懷裡,也沒了罵人的力氣,輕輕地捶了捶他的胸膛:“我不信,不信你們男人,都是說一套做一套”
歐陽慕白把她的身子往下面放放,彼此碰觸:“勞兒,你不信我,也不信它?有多想你,它會告訴你的!”
艾勞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歐陽慕白也是急得沒辦法了,身體比什麼都誠實,早就緊繃火熱得不像樣子了,那話,根本沒加思索地就說了出來!
艾勞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直覺是習昇教了他什麼,一眼看到虛空,突然勾唇笑了笑:“想讓我原諒你?”
其實歐陽慕白覺得自己什麼錯都沒有,唯一不對的,就是不該吼她——可艾勞要說他有錯,那肯定就是有錯了:“嗯,勞兒,你說,怎麼才肯原諒我?”
艾勞笑得很詭異:“抱我過去。”
習昇心裡一喜,以為自己要解脫了,大步抱著她往前走。
路過眾人的時候,他的腳步也沒停。
艾勞突然開口:“虛空到我房裡來一趟,我有事說!”
歐陽慕白腳步一頓。
艾勞立即掐他:“走啊!”
沒再猶豫,歐陽慕白繼續前行。當然了,他很自然地理解為艾勞找虛空真的有事,談完了事,再來和他纏綿,也是可以的。
進了房間,他直接抱著艾勞坐下,沒有放手的打算——如果可以,他一輩子都不想放!
虛空隨後而至,目不斜視:“阿彌陀佛。”
不得不說艾勞這人就是個能折騰人的主,罵過了,鬧過了,吻過了,這會兒還想著不能這麼輕易放過歐陽慕白,她心裡之前嘗過的痛,也要讓他嚐嚐:“和尚,記得之前你答應我的條件吧。”
虛空一愣——這時候提條件?
“出家人應該是言出必行的吧?”艾勞在歐陽慕白懷裡找個舒服的姿勢窩著,一臉的不懷好意——她因為歐陽慕白哭了,還把老二折騰得夠嗆,現在,她也得讓歐陽慕白受點罪:“現在,開始吧。”
“現在?”和尚忍不住抬了眸,看向艾勞,目光裡是滿滿的詫異和疑惑——她不會是想讓他當著這兩個人的面去沐浴吧?
“就是現在。”艾勞的臉頰在歐陽慕白懷裡蹭了蹭:“怎麼?想反悔了?”
“可是,”虛空有點怕了,當時一心讓她答應北揚的條件,也說了以不觸犯佛家戒律為前提,可如果她真的讓他這時候進去沐浴,他真是能羞死——雖然不是一個房間,可
“沒什麼可是,”艾勞繼續笑:“第一,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第二,沒有觸犯戒律,你沒有拒絕的理由!”
歐陽慕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感受著她的溫香軟玉,身體裡的悸動要靠內力才能壓制,目光一直在她身上,不曾離開,根本不知道這女人這會兒存了心思讓他難受呢。
虛空又看一眼歐陽慕白,艱難開口:“姥姥”
“磨磨蹭蹭的,不答應就算了,姥姥也不想去了呢。”
虛空也實在沒辦法了,最後,只能點頭答應,然後一步步朝著內間的溫泉而去。
歐陽慕白的唇落在她的發頂:“勞兒,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艾勞卻從他懷裡起身,雙手摁住他的肩膀:“聽著,坐這裡,不準動,也不準離開,知道嗎?”
“勞兒你要做什麼?”歐陽慕白一臉不解。
艾勞笑笑:“沒事,我進去看看他。”
歐陽慕白不知道兩個人之間是什麼事,也沒多想,點頭:“嗯,我等你。”
艾勞衝他詭異一笑,朝著虛空的方向而去。
兩個房間,一門之隔。
那門,其實也就是個擺設,裡面虛虛地掛了一個擋板,艾勞輕輕一推,那門無聲地就開了。
虛空大驚,慌忙把僧衣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