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腳,伸手抱過來。
兩個男人配合得相當默契,艾勞眨眼的功夫,再一看,抱著自己的男人,易主了。
她不幹了,伸手就去推屈皓。
屈皓卻更緊地貼著她,學著她剛剛纏習昇的動作那般,對著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艾勞真是沒地方下手了,頭使勁往後仰,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微微用力,輕易地把他推開了。
艾勞肯定不會讓他得逞,讓他進來,無非是想讓他難受的,怎麼可能答應他的要求!
習昇已經出去了,她游到岸邊,等著習昇回來,準備來一場現場的刺激屈皓,最好讓他憋死!
卻不料,她的動作剛停,背上就貼上了一個滾燙的身軀,隨即,那大手撫上了她的豐潤,那唇舌吻上了她的耳垂!
艾勞有時候會想,到底是這身子太敏感才會對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動情,還是太多的男人對她的寵愛才讓這身子如此敏感?
她分不清楚,但是她異常敏感卻是事實,特別是屈皓此時的姿勢,兩個人的身體以一種完美的貼合包容著彼此,沒有多餘的空隙,加上他熱情的吻和撫=摸,艾勞怎麼可能沒有感覺?
屈皓也是孤注一擲了,肯定是盡心盡力地使出全身招數的,他不怕別的,就怕艾勞不給他這麼一次機會,如今,懷裡的女子沒有了動靜,他心裡一喜,手上的唇上的動作更加狂野起來!
卻不料,下一瞬,他只覺腹部一痛,大手一鬆,艾勞已經出了他的禁錮遊向了另一邊。
他吃痛地抱著腹部:“姥姥,為什麼?我只要這一次!或許,這輩子都再不會有機會愛你——為什麼,就不能答應我?”
艾勞沒穿衣服,頭髮高高地盤起來,透著女王般的高傲和冷然:“你要我就給?憑什麼啊!屈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屈皓緩緩直了身子,也不說話,遊向岸邊。
艾勞哼了一聲——決心,也不過如此。
屈皓的手拿起脫掉的衣物,突然回頭:“姥姥,我再求你一次。給我,好嗎?”
艾勞搖搖頭,還伸出一根指頭搖了搖:“NO!不好!”
屈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大手從衣服裡伸出來,手中握著的,赫然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艾勞一看,眉頭皺了起來:“你做什麼?”
屈皓唇邊勾起一抹絕美的笑:“姥姥,今日,你我之間便做個了斷。我知道,我以前傷了你,我不敢奢求你會喜歡我,可是,我只有這麼一個要求——姥姥,要了我,讓我疼你一次。姥姥,這輩子,我只愛你一個女人,現在是,將來也是,我不會多看其他女人一眼。遇見你,註定我會遺失這顆心。可我不後悔,怪只怪,造化弄人,在你對我有意的時候,我卻少不更事。姥姥,如今,事已至此,我不求別的,只求。”
見他的匕首緩緩靠近頸部,艾勞心裡一驚:“你住手!”
屈皓猛地把匕首橫在頸前:“別過來!除非,你答應我!”
艾勞不敢動,那匕首所在的地方,已經有血絲冒出來!她深吸一口氣,只覺得心裡隱隱作痛:“屈皓,你別這樣,有話我們好好說。你說的這事,你想過沒有,這是要兩情相悅的人之間才會有的美好。我們,我們兩個”
“我知道!”屈皓冷冷打斷她的話,匕首又朝著肌膚近了一些,疼痛清晰地傳來,卻比不上心底的萬分之一:“姥姥,我都知道!我說什麼,也不能收回那些讓你傷心的話,可是,我死了,一切都能解決了。我早就想好了,如果你不給我,那麼,我肯定是生不如死的”
“傻瓜!”艾勞一點點地靠近,眼神柔和:“只要那麼一次,有用麼?”
“怎麼沒用!”屈皓大吼,眸子裡的了淚花奪眶而出:“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品味你的美好!在你眼裡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次,對於我來說,卻將是一輩子最美好的甜蜜記憶!你的一次施捨,對我來說,是一種天大的恩賜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知道,你能不能先把刀放下,出血了”
“別過來!”屈皓聲音都在顫抖:“我從來沒這樣難受過!如果知道愛一個人是這種滋味,我姥姥,縱使知道是這種萬箭穿心的痛苦,我也不會後悔遇到你。姥姥,我愛你,即使醒悟得遲了,我還是想讓你知道,我愛上你了。之前對你說的那些話,現在就像一把刀刻在我的心裡,每天每天,都在將我凌遲。姥姥,我只問你一句——”
艾勞伸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好,好,你說,你說”
“姥姥,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