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只是微微地鬆了力道,依然禁錮她在胸前!
艾勞的手在他衣服上蹭蹭,反正天天換,也不必在意弄髒,就是有味道,但願風吹著吹著就能吹散了吧:“舒服嗎?”
老五真是覺得滿足死了,還能有比這更舒服的感覺嗎?他是覺得,這輩子有這麼一次他就滿足了——真是太爽了!他猶還喘著粗氣,耳垂上的紅暈還在,唇邊洋溢著掩也掩不住的幸福微笑:“姥姥,好舒服,好舒服,我”
他微微地低了頭,抵著艾勞的頭,幸福得不知道如何表達。
艾勞回頭吻了吻他的唇:“傻瓜!等著,姥姥以後會讓你更舒服的!”
兩人忍不住的耳鬢廝磨,艾勞回頭與他細細地吻,根本不顧及路人以及身後的男人們!
這一路狂奔,其實已經到了城鎮之外,行人基本已經沒有了,偶爾路過的,也都是一些經商之人,見他們一行個個俊美異常又華貴非凡,真是看花了眼!
老五真心覺得幸福死了,他停了這個吻,卻依然不捨得離開她的唇瓣,有一下沒一下地碰觸,沒了第一次的青澀和手足無措,多了眷戀的愛惜和不滿足:“姥姥,有件事”
艾勞懶懶地靠在他懷裡,感受著他的柔情蜜意:“嗯?”
老五不知道該不該說,他不想說,因為知道提前屈皓的話,艾勞肯定不高興,可不說,這事又堵在他心裡,著實難受:“姥姥,我說了,你不準生氣。”
艾勞輕笑:“那你還是別說了,小心姥姥以後不碰你。”
老五一驚,當真閉口了。
艾勞等了半天,抬眸看他:“怎麼不說了?”
老五搖頭,堅決不說。
艾勞勾唇:“是關於屈皓的事吧?”
老五睜大眸子:“姥姥你怎麼知道?”
艾勞忍不住捏一把他的臉:“哎呦,這麼大人了,怎麼還能有這麼萌的表情啊,真是勾人愛!”
艾勞的情話那是手到擒來,一套一套的,老五剛習慣了她的接觸,對於這些情呀愛的,卻真是沒什麼抵抗力,那俊臉,更紅了!
艾勞也不逗他了:“屈皓的事呢,沒什麼好說的,以後——以後,當不認識這個人就是。”
艾勞話都這樣說了,老五肯定不會再說什麼了。其實他是準備和艾勞道歉的,畢竟是因為他屈皓才受傷的,不管怎麼說,傷了人總是不對的。
但艾勞的態度,明顯不管屈皓死活了——老五想了想,覺得這事還是要和習昇商量一下,艾勞的心思,他肯定是摸不透的。
艾勞有點累了,她本來就不喜歡騎馬,騎久了一身都是痛的:“呆子,停下。”
老五勒了韁繩:“姥姥,怎麼了?”
艾勞剛想動,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騷動!
老五也聽到了,急忙調轉馬頭,這一看,真是愣住了!
艾勞也抬眸看過去——不遠處,單薄衣衫的少年,面色慘白,勉強坐在馬背上,朝著她的方向看過來,似乎喊了一聲姥姥,然後,搖搖欲墜!
很快一個身影一閃而過,一瞬的功夫,老二已經接住了屈皓落地的身體,然後,朝艾勞看過來!
不等艾勞開口,老六已經急急下馬,蹲下身子,探上屈皓的脈間!
老五愣了半晌,才小心地喚:“姥姥?”
艾勞看了甚久,然後,輕輕哼了一聲:“真是病的不輕!”
眾人都下了馬,獨獨艾勞偎在老五懷裡,一動不動。
老六起了身,朝著艾勞道:“姥姥,他”
艾勞冷冷地截住了他的話:“老六,姥姥怎麼不知道,沒有我的允許,你都可以隨便給阿貓阿狗看病了?你是翅膀硬了還是怎麼著?”
老六萬萬沒想到她說出這番話來,心裡一急:“姥姥,他”
艾勞猛地直起身子,氣勢凜然:“怎麼!我的話你也不聽了!”老六低了頭,退了幾步:“姥姥,老六不敢。”
這下,沒一個人敢說話了,屈皓躺在老二懷裡,看著那高高在上的女人,突然覺得她是那麼遙遠,高傲完美得似天上的女神,讓人不可觸及!
老二這動作就僵了——他是繼續抱著呢還是把屈皓放地上不管?看艾勞那態度,明顯是不想讓他們插手的,可屈皓這身子
他沒辦法,只能看習昇。
他這一看不要緊,其他的人全都求救地看向了習昇,都知道在艾勞面前說得上話的,也就只有他了!
習昇握拳放在唇邊清了清嗓子——這事吧,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