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個巴子,週三那狗雜種到底怎麼跟警察說的?警察怎麼會調過頭來抓我們的人?”白仁彪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的在房間裡打起了轉兒。
想來想去,白仁彪將電話打給了白仁德,聽到白仁彪的講述,白仁德足足沉默了半晌,才咬牙切齒的說道“白仁彪,你的腦袋被驢踢了嗎?什麼借刀殺人,利用警察找他們,虧你想的出來!警察都是傻的嗎?現在那麼多小弟落在了警察的手裡,萬一警察要是從他們的嘴裡得到一丁點兒關於礦難的訊息,我們全都得完蛋!”“大哥,您您先別急著罵我,還是先想想辦法吧!”
白仁德沒好氣兒的說道“有了你這麼個弟弟,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白仁彪賠笑著說道“是,是!都是我太笨了!”白仁德哼了一聲說道“你給我聽好了,告訴那些被抓走的手下,讓他們把嘴管嚴實點兒!礦難的事情誰要是給我洩露了一點兒風聲,我幹他全家!讓他們把心放寬,我會想辦法撈他們出來的!”白仁彪急忙點頭說道“好,好!我會吩咐他們的。大哥,那三個記者怎麼辦?”白仁德怒喝一聲說道“什麼怎麼辦?哪怕就剩下你一個人了,你也得把他們給我找出來!”說完白仁德那頭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白仁彪拿著電話傻愣了半天,心中對木婉晴三人是恨到了極點。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