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沒有說話。
“他們不會白死的!我們一定會給他們一個公道!”主席走了過來,看著礦工們的遺體,聲音陰沉嚴肅的說道。林超然,曹慶東和主席朝夕相處,對他的脾性當然瞭解,一看主席的臉色就知道,某些人要倒血黴了
“報告司令員,有車隊正在接近!”一個負責警戒計程車兵向正焦急不安的等著訊息的展司令報告道。展一鳴看也沒看的說道“什麼車隊?給我攔下來!現在沒有主席的命令,誰也不準靠近礦場!”“是!”那士兵接到命令,帶著一隊人,向著從遠處駛來的車隊迎去。
市委書記霍邱的車上,此時坐著市長李雲生,縣委書記孫全明,縣長馬在野。氣氛顯得異常沉悶。霍邱前不久才過完五十歲的生日,在這樣的年紀擔任市委書記一職,霍邱很滿意和很知足。他的性格溫和,沒有什麼野心,只希望能在這個位子上能夠平平穩穩的一直幹到退休,可是沒想到,卻出了這麼一樁子的事,一想到自己很可能會因為這件事而丟掉烏紗帽,他心中的怒火就噌噌的直往。。。。。。
腦門子上躥。李雲生的心情甚至比他還要糟糕。
李雲生今年才四十歲,可以說是前途無量,將來當個省長也不是沒有可能。再加上他年富力強,野心勃勃,無論如何也不肯以一個小小的市長來終結他的仕途,一直都憧憬著能位居一方大員,甚至是登堂入閣,不知道做過多少的美夢和盤算,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在他的轄地上會發生這樣一次巨大的,直接威脅到他的仕途的惡性事故,直恨不得將孫全明,馬在野和白仁德給活吃了!
馬在野和方全明此時就好像是坐在針尖兒上,那種難受勁兒就不用說了,一個個提心吊膽,連口大氣兒也不敢喘。“真是太可惡了,不,是可恨!”霍邱難以遏制心中的怒火,狂吼了一聲,馬在野和方全明立即同時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心裡咯噔咯噔的直跳,急忙將頭低了下來,看都不敢看霍邱一眼。“在你們的地盤兒上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記者都知道了,你們卻還被矇在鼓裡,這不是翫忽職守又是什麼?”
“何止是翫忽職守,簡直就是官匪一家!”李雲生此時也按耐不住開了火兒,喝道“那個白仁德,我早就覺得不地道。我提醒過你們多少次,要看緊這個人,不能任他胡來,可是你們聽了嗎?要是你們早聽我一句勸,也就不會出這麼大的事情!”方全明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賠笑說道“書記,市長,我們知道錯了!可是事情已經出了,再說其他的也沒用了。我們還是想想辦法,看怎麼把這件事情圓滿的解決掉。”
“解決?你說怎麼解決?學那個白仁德,殺人滅口?”一提起這個霍邱就氣不打一處來,指著方全明的鼻子喝道“這麼大的事故,死了一百多號人,方全明,這次不光是你要掉腦袋,就連我和李市長也難此其咎,弄不好也要落個脫衣服走人的下場!”“霍書記,這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白仁德白家兄弟自己做的,我們我們可一點兒也沒參與啊。到時候上面追究下來,頂多是瀆職,應該應該不會掉腦袋吧?”馬在野聽了霍邱的話,心中大為驚駭,呆呆的看著霍邱說道。
“哼哼你想的可真是簡單!這件事情一旦曝光,一百多條人命,會引起多大的民憤你有想過嗎?你以為,單單殺一個白仁德就能把這民憤給平復下去嗎?做夢!為了平息民怨,維護政府的形象,你們一個也別想活!”李雲生冷眼看著馬在野說道。馬在野和孫全明的臉色倏的變的一片蒼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充滿了恐懼。“書記,市長,您兩位神通廣大辦法多,可一定要想想辦法救救我們啊!”馬在野完全慌了,滿是懇求的對霍邱和李雲生說道,直恨不得給兩人跪下。
“救你?我們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不知道找誰救呢!”霍邱瞪了馬在野一眼冷冷的說道。李雲生介面道“你不是一直都心存怨恨,覺得讓你當這個縣長是屈才了嗎,現在好了,你以後再也不用當縣長了!”馬在野都快要哭出來,道“兩位領導,你們就不要再挖苦我了。我馬在野知錯了,還請兩位指點迷津,幫我保住這條小命兒吧!”“是啊,霍書記,李市長,看在往日我做事還算盡心盡力的份兒上,您兩位就想想辦法吧!不求其他,只求能保住性命,日後,我孫全明對兩位自有一番報答!”孫全明道。
霍邱哼了一聲說道“都到現在了,還能怎麼辦?將功補過,先把那些遇難礦工的遺體給挖出來,然後對他們的家屬進行賠償,先做一個姿態。再把一切的責任都推給白仁德,將百姓的怒火也都轉移到。。。。。。
他的身上,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