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先生,您為什
麼要護著這個傷人犯?”
“住嘴!說話之前你最好先過過腦子,免得給你招來殺身之禍!”刀疤眉宇含
煞的衝著朱三清一痛狂喝,直把朱三清喝的腦袋發矇。刀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
後將目光投向了把一般警察,沉聲說道“這裡沒你們的事,馬上離開這裡!”刀疤
說的話是很有分量的,這些小警察不敢不聽,可是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那豈不是
墮了他們警察的面子?可是執意的留下來不走的話,得罪了刀疤,他們的日子恐怕
會更難過。在兩相為難中,直把這些爭警察給鬱悶壞了,心中懊悔,早知道是這樣
的局面,他們還不如不來呢?想到此,紛紛將怨恨的目光投向了昏迷在地的昊有
兵,完全可以想像,等到昊有兵醒過來之後,他的處境將會有多麼悽慘,被黑白兩
道同時摒棄;看來他只剩下離開5省一條路可走了。
“你們收隊吧!這裡沒你們的事了!”看到警察們面上的為難,劉長鶴不忍的
說道。看到是劉長鶴,警察們的臉上頓時一振,絲毫也不猶豫,同時向劉長鶴敬了
一個禮,響亮的應了一聲“是!”然後匆匆的列隊離開了。警察來而又走,賀飛的
一幫手下如在夢中一般,同時他們也紛紛意識到了閃電幫,刀疤的威風,心中那叫
一個羨慕。然而賀飛似乎對這一切根本就無從察覺,既不知道警察的到來,也不知
道警察的離開,只是宛如一根木頭樁子一般,看著虛弱的朱珊,心中不知道轉著什
麼念頭。
朱三清一開始還以為刀疤是向著自己的,可是直到現在他才弄明白,其實完全
就不是那麼會事兒。看到刀疤對張強煞是恭敬,這讓朱三清有些琢磨不透張強的身
份,不由得滿是疑惑的向張強看去,張強冷笑了一聲,沒有理會他的目光,冷冷的
說道“劉**說的不錯,小珊願不願意跟著賀飛,應該由她自己來拿主意。其他的
任何人都不能代替她,你這個當父親也不能!”說著張強看向了朱珊,幽幽的說道
“小珊,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現在可以給我們一個答案了吧?”
朱珊的娥眉不由使勁兒的簇了起來,先是深深的望了一眼賀飛,又轉頭看向朱
三清。朱三清的眼睛一眯,聲音凝重的說道“小珊,我知道,你是不會讓爸爸失望
的!說吧!”“我一”朱珊輕張了張嘴,曉涵又說道“小珊,堅強一點兒,不要
讓任何人來影響你,用你自己的心來做出一個決定!我相信你,你一定能辦到
的!”朱珊矛盾極了,柔弱的個性讓她習慣了服從,習慣了默默的承受委屈。此時
忽然要讓她變的堅強,挫敗朱三清在她心目中營造的權威這不是一般的艱難。
朱珊的頭又開始疼了,臉龐變的越發的蒼白,一雙眼睛中更是充滿了無助與痛
苦。“不要,不要,我不要選一我不要選!嗚—”朱刀日坡逼到了崩潰的邊
緣,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痛苦,放聲痛哭了起來。“小珊,不準哭!快說你的答
案!”朱三清絲毫也沒意識到朱珊此時有多痛苦,怒聲吼道。“不要再逼他了!”
朱三清的話音剛落,賀飛忽然如一頭髮怒的狂獅般的吼了起來,把朱三清給嚇了一
大跳,滿是驚愕的向他看去。賀飛緊咬著牙關,滿是怒容的瞪著朱三清吼道“你沒
有看到小珊她現在很痛苦嗎?她根本就做不出選擇,你卻還這樣一而再,在而三的
逼她,難道你非要把她逼死嗎,你真的是她的親生父親嗎?你的心就這麼狠嗎?”
賀飛一連串怒髮衝冠的喝問,直把朱三清喝的一陣發矇,呆呆的站在那裡,瞪著一
雙眼睛,盯著賀飛,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賀飛沒有再理會他,而帶著滿心的憐惜與憂傷,凝望著朱珊,良久良久之後
賀飛的嘴裡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嘆息,嘴角兒處浮現出一絲莫名的讓人心疼的笑容
柔柔的說道“小珊,都是我們不好,我們不該這樣遏仿二。看到你這麼痛苦,我的心
好痛。我深愛著你,所以我不希望你傷心。我不逼你跟我走了,你留下來吧,不要
再為這件事而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