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庫看了波蒂絲一眼,說道“你說的沒錯,這老頭子關了波蒂絲這麼多年,就這樣讓他死了實在是太可惜了。”說完看向閃電,問道“閃電先生,您要不要一起去?”閃電與沈振心對視了一眼道“我可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一個老頭子的身上,要去還是你們去吧。”聽了閃電的話,杜滋基和巴拉庫也不強求,只是再一次的向他道了謝,然後就一起離開了中國大使館。
杜滋基,巴拉庫夫婦走後,大使館裡就只剩下了費斯德,閃電和沈振心。面對閃電,向來有些玩世不恭的費斯德卻顯得有些拘謹,坐在沙發上如坐針氈,身體不時的輕輕扭動。看到這樣的情形,閃電抿嘴輕笑了幾聲,單刀直入的問道“費斯德,你願意為我工作嗎?”費斯德皺了皺眉頭,訕訕的說道“是你將我從牢籠裡放了出來我,我怎麼會不願意?”閃電淡淡的說道“我看的出來,你是口不對心。其實你並不願意,你真正希望的是自由!”
閃電的話顯然是戳中了費斯德的心事,讓他的心神不由得一振,滿是錯愕的抬頭看向閃電。閃電臉上的笑容更盛,朗聲說道“你的神情已經證明了我所說的,從現在起,你自由了。整個世界,你喜歡去哪兒就去哪兒!”“你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費斯德滿是驚訝的看著閃電問道,實在不能相信,閃電一句話就放他走了。閃電笑道“當然!莫非你還想繼續留在沙特?不過杜滋基雖然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你,可對你恐怕不會太友好。”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很奇怪,你剛才不還讓我為你工
作嗎,為什麼現在卻要放我走?”費斯德費解的問道。閃電聽後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道“你是不是被關傻了,我需要的是員工,不是囚徒。誰說你為我工作我就得關著你?現在通訊這麼發達,都可以家裡辦公了,我還用的著把你拴在褲腰帶上嗎?”聽了閃電的話,費斯德足足愣了半天才回過神兒來,不由得發出了一陣苦笑,就像閃電說的那樣,他也許是真的被關傻了
看到費斯德有幾分古怪的表情,閃電忍不住笑了笑,道“這十年裡,世界發生了太多的變化,包括你最熟悉的股市也是如此。如果你真的要為我工作的話,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去熟悉現在的股市,一個月後,我會給你提供資金,讓你練手,再過一個月,等你完全掌握了現在股市的規律,我們再談你正式的工作!”費斯德深深的凝望了閃電一眼,沒有再廢話,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看的出來,這個費斯德是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了!”看著費斯德的背影,沈振心笑眯眯的對閃電說道。閃電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馭人先要馭心,沈叔,這些你比我明白!”沈振心呵呵的笑了幾聲
阿爾法雖然已經不再是副總統,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醫院方面還是為他安排了最好最舒適的房間。房間裡堆滿了來自各方的鮮花,只是不知道其中有幾束代表的真情實意。在醫生的引領下,杜滋基,巴拉庫和波蒂絲三人來到了阿爾法的病房。病床上的阿爾法,臉色蒼白,神情憔悴,蓬亂銀白的頭髮讓他更顯老意。看著這個將自己一關就是十年的人,波蒂絲的心中煞是激動,有些起伏不定,想要上前對他拳打腳踢,發洩十年來的仇恨,然而看到他風燭殘年,又有些下不去手,不由恨恨的嬌哼了一聲。
這一聲嬌哼將阿爾法驚醒了,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到竟然是波蒂絲,瞳孔猛的一縮,臉上瞬間佈滿了惶恐。看到神色極度不安的阿爾法,波蒂絲冷聲說道“怎麼,在這裡見到我感到很意外嗎?沒想到我還活著吧?”“我”阿爾法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巴拉庫可沒有波蒂絲那麼心軟,此時看到阿爾法,新仇舊恨,齊湧上心頭,緊走幾步,來到阿爾法的床頭,指著他的鼻子怒聲喝罵道“好你個老東西,沒想到你如此歹毒,不但讓我們夫妻分離了十年之久,最後竟然還要殺波蒂絲滅口。你說,這深仇大恨,我該怎麼找你報?”
阿爾法忽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臉龐脹的通紅,似乎要將肺都咳出來似的。看到他這樣,巴拉庫不由得住了嘴。過了好半天,阿爾法才緩緩的平息了下來,艱難虛弱的說道“惡有惡報,我阿爾法一生做了太多的錯事,如今報應終於落到了我的頭上。我現在已經是肺癌晚期,離死不遠了。你們要是對我有恨,有怨,就趕緊發吧。否則你們就沒有機會了。”阿爾法的表情上滿是深深的落寞與憂傷。此時的他哪裡還是那個在沙特政壇叱詫風雲五十年的不倒翁,分明是一個無奈的等待著死神降臨的垂死老者。
“阿爾法,對你有恨有怨的人不是我們,而是國家的法律和人們的良知。”杜滋基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