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斯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對著閃電深深的鞠了一躬,柔聲說道“多謝閃電先生出手相助,否則我也許這輩子都沒有和親人團聚的機會了!”
閃電謙遜的笑了一笑說道“夫人此言差矣!你和巴拉庫先生的重逢,完全是因為你們彼此之間的緣分,我只不過是適逢其會,當不得夫人如此相謝。”閃電的風度以及謙遜讓波蒂斯有一種眼睛一亮的感覺,心中對閃電的好感更是呈幾何倍數遞增。“不管怎麼說,是您救了我最愛的人。您就是我一輩子的恩人,在中東我不敢說,但只要在沙特,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巴拉庫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絕不推辭!”
“呵呵那如果是違背沙特國家利益的事情呢?”閃電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了一句。他的話讓巴拉庫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後憨笑著說道“閃電先生和我們沙特的關係這麼好,又怎麼會讓我做這樣的事情呢?您真會開玩笑,呵呵”聽到巴拉庫這麼說,閃電抿嘴笑了笑沒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費斯德!?”就在此時,杜滋基忽然發出一聲驚呼,瞪著費斯德不敢置信的問道。費斯德可是沙俄的頭號要犯,杜滋基這個總統當然認得他。何況十年前的那次石油風暴,杜滋基作為一個政治人物可是親自經歷過的。此時見到費斯德好端端的站在那裡,他怎麼會感到不驚訝?
在杜滋基的叫聲中,閃電和沈振心的目光也跟著落在了一臉尷尬的費斯德身上。費斯德苦笑這聳了聳肩膀,顯得很是無奈。看的出杜滋基此時的激動,閃電有些狐疑的看了費斯德一眼,隨後對杜滋基說道“總統先生,他是誰?”杜滋基眼睛注視著費斯德,喃喃的說道“他是我們沙特的第一要犯,已經被我們關押了十年,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聽了杜滋基的話,閃電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看向高峰,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高峰急忙說道“這個傢伙是和波蒂斯囚禁在一起的,當時順手就救了出來。”聽高峰的意思,救出費斯德純屬偶然,閃電的臉色這才舒緩了一些。正準備將費斯德交給處置,波蒂斯忽然開口說道“總統,其實費斯德是個好人,讓高峰先生救他出來也是我的意思。”“波蒂斯,這竟然是你的主意?可是你難道忘了,十年前他的所作所為給我們的國家造成了多大的損失?那可是數以千億計的美金那!”
波蒂斯道“我當然沒有忘記。可是現在您不妨冷靜的想一想,我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損失,一方面固然是因為費斯德的投機,可是另一方面這本身也說明了我們的體制是不完善的,是需要改革的。我們甚至應該感謝費斯德,是他讓我們自身所存在的問題提前爆發,否則再過個十年,那將不是損失數千億美金那麼簡單的事兒了,您說呢?”波蒂斯的話很有道理,再者杜滋基本身也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仔細一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兒,遂不再說話。而是和波蒂斯寒暄起來。因為巴拉庫的關係,三人十年前就是好友,此時見面自然有著說不完的話,撇到一邊暫且不提。
且說閃電,從杜滋基和波蒂斯的*中,閃電隱隱的聽出眼前的這個叫費斯德的美國男人並不是一般的人物,能讓一個國家損失數千億美金,被秘密囚禁的人又怎麼會是普通人物?看到閃電的目光中透著好奇,高峰心中一動,急忙湊到閃電的耳旁,將費斯德的‘豐功偉績’,小聲的告訴給了閃電。閃電聽後,眼睛立即明亮了起來,圍繞著費斯德轉了一圈兒,摸著下巴,目光閃爍不定,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在閃電打量
費斯德同時,費斯德也在打量他。從高峰的口中,費斯德得知閃電是一位極其了不起的人物,至少在高峰的眼中是這樣的。這一打量,費斯德的心中連連震動,清楚的意識到高峰所言不虛。閃電果然不是凡人,至少凡人不會有閃電這樣攝人的氣質。就在費斯德心中驚疑不定的時候,閃電好像是打定了什麼主意一般,猛然站定,轉頭對杜滋基說道“總統先生,請您賣我一個面子,從現在起不要再追究這位先生的過去,可以嗎?”
閃電的話讓費斯德的心頭狂震,要知道這正是他所夢寐以求的,急忙將目光投向了杜滋基,其中隱隱的有些緊張。杜滋基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很快卻又舒展了開來,說道“只要費斯德先生能向我保證,以後他不會再針對沙特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我可以現在就將他無罪開釋!”不等費斯德表態,閃電卻已經搶著說道“我想他受到的教訓足夠多了,應該不會再敢這樣的傻事兒。費斯德先生,我想我沒有說錯吧?”看著閃電笑吟吟的目光,費斯德哪兒還能說個不字,急忙點頭說道“那是當然!”
看到斯德那心驚膽戰,惶恐不安的表情,杜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