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經在特種戰隊呆過,應該明白一種好的療傷聖藥的意義吧?”拉夫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在受傷如同家常便飯的戰場上,藥的作用被無限的放大。要快速而有效的藥物傍身,意味著你的生存機率成倍的提高,這甚至可以左右整個戰局。所有各個國家的特戰部隊對藥物的選用是異常嚴苛的。拉夫所在的俄羅斯特戰部隊,是俄羅斯最富盛名,戰鬥力最強,同時也是俄羅斯政府最為倚重的一支戰隊,所以他們平日裡用的藥品,全部都是由國家科研室的科學家為他們特別研製的,效用高出市場流通的普通藥物至少三倍。
雖然拉夫不是醫藥類專家,可是久病成良醫,傷了次數多了,對藥的認識自然也比常人多些。當拉夫第一眼看到這些雪白的,不夾雜絲毫雜誌的藥膏時,拉夫就深深的意識到了它們的不凡,眼中閃爍過耀眼的光芒。高峰親自挑起了一點乳狀藥膏,均勻的塗抹在拉夫腹間的那處刀傷上。拉夫沒有拒絕,一來對這藥膏有著發自潛意識的信賴,二來他想拒絕也做不到,高峰實在太強,強的由不得他拒絕。
當藥膏塗抹在受傷的肌膚上時,拉夫的身體如同觸電了一般,猛然一震,一股清涼之感立即在他的渾身上下蔓延開來。就好像是行走在炎炎烈日下的沙漠裡的行人,在口渴難耐的時候,忽然遇到了一汪甘甜清冽的山泉,那種產生自人類靈魂深處的愜意和舒爽,讓拉夫不由自主的叫出了聲來。強烈的,火辣辣的痛楚如同退潮時的海水,被那清涼趕的無影無蹤。那猙獰外翻的傷口,在藥力的作用下,以讓人吃驚的速度癒合著,轉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傷口處與周圍的肌膚再一次完美無缺的融為了一體。
拉夫好奇的摸了摸原先傷口所在的位置,滑滑的沒有絲毫的生澀,竟然連一點兒疤痕都沒有留下,之神奇讓他有些目瞪口呆。看到拉夫的神情,高峰心中也是得意,地刺能傲對世界各國的特種戰士,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地刺戰士的勇猛與悍不畏死,而使得地刺戰士能如此將生死拋之肚外的,一個依靠的是強大的戰鬥力,而另一個就是這能讓人無數次重新煥發生機的藥膏,這是張強賜予他們的,威力不亞於世界上最為先進的武器。
“天那,真是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神奇的藥膏!有了它們就等於有了無數次重生的機會,難怪你們地刺區區百多人,卻能在中東半島上橫行無忌,所向披靡!”拉夫看著高峰,由衷的感嘆道。高峰淡淡的說道“我們能在中東站住腳,靠的可不光是這個。給,拿著,我可不是你的醫生,你自己抹吧!”拉夫如獲至寶似的將藥膏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然後學著高峰的樣子,輕輕的挑出一些,均勻的塗抹在身上受傷的地方。約莫半個小時後,拉夫的傷勢全部癒合,就好像是根本沒受過傷似的,不但身體恢復如初,就連拉夫的精神也旺盛了不少,和受傷前無異。
看到拉夫拿著藥膏,想要還給高峰,又有些。。。。。。
不捨,臉上寫滿了躊躇與為難,高峰笑了笑,說道“看在你願意和我們合作,指證鮑威爾的份上,這個就當是我們送給你的答謝禮,你留著吧。”拉夫聽了先是一陣激動,隨後又將藥膏遞到了高峰的面前,凝聲說道“不,是我綁架了沈振心大使,不但傷害了他,而且還想要殺他。你們不但沒有把我怎麼樣,還從鮑威爾的魔掌中救了我的性命,讓我得以看清他的醜惡嘴臉,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感激你們了,怎麼還能收你們的東西?”
高峰看了拉夫幾眼,忽然啞然失笑的說道“拉夫,剛見到你的時候,我怎麼看你怎麼覺得你欠扁,可是現在再看看,你好像也有可愛的一面。這藥在我們這兒算不得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尋常物事而已,你就收下吧。幹我們這一行兒的,受傷就好像是吃飯,你以後用的著!”拉夫苦笑著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我恐怕是用不著了。指證了鮑威爾,我也免不了要去坐牢,恐怕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了”高峰揮手打斷他的話說道“以後的事兒誰說的準呢?你就不要再推辭了。走,這幾天你都沒好好吃飯,一定餓了,我帶你去補充營養!”說完,轉身大踏步的向前走去。拉夫皺了皺眉頭,最後還是將珍貴的藥膏小心翼翼的貼身收藏好,這才跟上了高峰
沈振心的辦公室內,沈振心滿是凝重的對閃電說道“阿爾法開始重拳出擊了,在明天的國會上,阿爾法要聯合沙特眾議員正式提出彈劾杜滋基,逼他下臺。現在外面倒杜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如果再遇到沙特眾議院的狙擊,以及阿爾法黨羽的炮轟,杜滋基這次是真的危險了。”閃電沉聲說道“阿爾法謀定而後動,事先竟然做的滴水不漏,委實是厲害。不過杜滋基他到現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