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扭住了鮑威爾的胳膊,咔嚓的一聲,在他的手腕上銬上了冰冷的手銬。當手銬落在鮑威爾手腕兒上的那一瞬間,一股冰涼直傳遞進了鮑威爾的心裡,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杜滋基,我是美國大使,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有權力向我的政府報告你對我做的一切!”
杜滋基冷冷的說道“你當然有這個權力!我已經把你的罪行如實的呈報給了你們美國政府,現在美國FBI的人正在來這裡的飛機上,他們會對事件進行全面的調查核實,到時候你有喊冤的機會。鮑威爾,我不怕告訴你,這次就算是美國總統親自來了,也休想保的了你!你這顆眼中釘,我拔定了!帶走!”伴隨著杜滋基的一聲怒喝,鮑威爾被警察連拖帶拽的拉了出去。裡克呆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鮑威爾被拖了出去,杜滋基轉頭看向裡克,沉聲說道“裡克,雖然沒有證據顯示你也參與了這次綁架事件,但是我敢用腦袋打賭,這件事情和你脫不了干係。現在鮑威爾已經完了,如果換做我是你,我會趁早離開沙特,走的遠遠兒的,一輩子也不會再回來!”說完這幾句話,杜滋基轉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只剩下裡克一個人在那裡發呆。。。。。。
。足足半晌過後,裡克緩緩的清醒了過來,發現安娜正睜著一雙滿是關切的眼睛看著自己,他的心中不由得一暖。發出幾聲苦笑,裡克看著安娜,緩緩的說道“安娜,你願意嫁給我嗎?”
裡克的話讓安娜有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呆呆的看著他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裡克又道“安娜,我愛你!嫁給我吧,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回到美國,過我們平靜而幸福的生活。這裡已經容不下我們了”不等裡克把話說完,安娜就一頭撲進了裡克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他,呢喃著幸福的說道“你為什麼才對我說這句話,你知不知道我等的好辛苦。我願意!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哪怕跟著你一起去流浪”聽著安娜甜蜜而發自內心的情話,裡克的心中充滿了愧疚與悔恨,同時也有深深的慶幸。愧疚和悔恨是因為他以前將安娜當做了自己發洩情慾的工具,而慶幸則是因為在他還沒有失去這份真情的時候意識到了這一點。不管怎麼樣,比起鮑威爾,他要幸運的多
醫院內,阿爾法就好像是詐屍般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把周圍的醫務人員給嚇了一跳。“阿爾法先生,您現在的病情還不穩定,需要繼續觀察,請您躺回到床上去!”醫生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勸著阿爾法,阿爾法卻一臉焦急的自顧自的揭著粘在自己身上的各種儀器的管子。嘴裡連聲說道“快,快,我要出院,馬上!”“可是”醫生剛一張口就招來了阿爾法的連聲怒喝“沒有什麼可是不可是的,我說要出院就一定要出院!去,把我的人叫來!”醫生不敢違抗阿爾法的命令,急忙走出去叫來了阿爾法的保鏢。
在保鏢的幫助下,阿爾法穿好了衣服,急匆匆的走出了醫院。鑽進車裡,阿爾法立即沉聲說道“去郊區別墅!”國會上,針對杜滋基的彈劾失敗讓阿爾法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更是深深的意識到杜滋基的可怕,不動聲色的力挽狂瀾,將原本極度不利於自己的局面頃刻間扭轉過來,這種超強的能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現在已經輸了第一陣,阿爾法再也不允許自己在波蒂絲的身上輸了第二陣。
阿爾法從政半個多世紀,浮浮沉沉的事情經歷的太多了。國會上的失敗也是家常便飯,他輸的起,也承受的起。可是波蒂絲他輸不起,波蒂絲知道他太多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哪怕是洩露出去十分之一,他就將萬劫不復。想到那天‘山本光左’對他所說的話,阿爾法哪兒還有心思呆在醫院裡,他現在腦袋裡想的只有一件事,殺了波蒂絲,永決後患!
在沙特首都的郊區,在一片翠山綠林中,掩映著一棟精緻的三層小別墅。別墅的周圍被高大的圍牆環繞著,圍牆的上面密佈了通電的鐵絲網,遠遠的望去就像是一座小型監獄,完全破壞了小別墅帶給人的美感。在別墅的周圍,隱藏著十幾個攝像頭,監控著別墅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恐怕連一隻蒼蠅都休想能飛的進去!這還只是外面,就如此森嚴,至於裡面是什麼樣的情況就更讓人望而止步了。
阿爾法的座駕還沒等開到大門前,大門就緩緩的向兩旁開啟,露出了一條通道,阿爾法直接驅車開進了別墅。在別墅裡,一隊隊走來走去的,負責戒備的人竟然是全副武裝的軍人。統一的沙特特種部隊制式裝備,個個神情迥然,一看就是飽經戰火磨礪的鐵血戰士,放眼望去,不算隱藏在暗處的,足有上百人。一個小小的別墅裡竟然隱藏著如此之多的戰鬥人員,簡直讓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