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斯滿是激動的向著德文克大聲叫了起來。
德文克同樣倍感激動,一把奪過電話,對著話筒不顧斯文的大聲吼道“臭丫頭,你死哪兒去了,趕快給我滾回來!”聽的出來,德文克的聲音雖然大,但是其中卻並沒有多少憤怒的成分,相反,倒是興奮佔了多數。電話那頭兒的笛雅,掏了掏耳朵,埋怨道“老爸,你這麼大聲,是不是想要把你女兒變成聾子啊!”笛雅從小就對德文克缺乏畏懼感,此時用絲毫也不輸給他的分貝,反吼了回去。
德文克無奈的苦笑了幾聲,聲音放低了不少,幽幽的說道“笛雅,你快回來吧,我和你媽媽都很擔心你。”“是啊,笛雅,我給你做了你最喜歡的甜甜圈,你快回來吃啊!”一旁的雅斯也忍不住焦急的插了一句。笛雅的額頭掛起幾條黑線,撇嘴說道“拜託,吃甜甜圈那是我五歲前的愛好好不好?”頓了頓,笛雅又道“不過讓我回去也行,但是我得多帶一個人回去。”德文克一開始沒有明白過來,眼中掠過一絲迷茫,喃喃的問道“什麼人?”雅斯在這方面的反應速度卻要大大超過德文克,一把將德文克推到一邊兒,接過話筒,狠狠的瞪了德文克一眼,道“笨蛋,女兒是要帶男朋友回來了!”
德文克聽了心中一驚一喜,連聲問道“這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其實笛雅的婚事一直都是這兩口子心中的一塊落不下的石頭。笛雅生性好動,性格中三分不像女,七分倒像男。進了特戰隊後,這種傾向就變的越發明顯了。兩口子私下裡也曾經擔心過笛雅的性取向問題,好在笛雅沒有在這方面做出過火的事,讓他們白擔心了一場。。。。。。
。然而笛雅眼高於頂,對那些瘋狂追求她的男人不是不屑一顧,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直到現在,年齡直逼三十,卻依舊是孑然一身。就在德文克和雅斯發愁的恨不得上吊的時候,笛雅忽然要說帶男朋友回來,怎麼能不讓兩人倍感驚喜?
雅斯對著話筒就是一通狂問,什麼年齡啊,身高啊,家庭背景,工作啦,總之刨根問底,差點兒沒把高峰的老祖宗都問到。就這一點來看,全天下的家長都是一個德性。笛雅被雅斯問的頭都要炸了,不得不使出了殺手鐧,嗔聲說道“媽,您要是再這樣,我可就掛電話嘍。”長大的女兒就像是撒出去的鷹,已經由不得父母了。雅斯一聽笛雅要掛電話,急忙收了聲,再也不敢多問。
笛雅這才說道“對了,我還忘了恭喜老爸,恭喜他成功逆襲,挫敗彈劾,繼續留任議長。我猜我爸爸現在一定很高興吧?咯咯”雅斯怔了一徵,問道“寶貝女兒,你現在到底在哪裡,為什麼你爸爸的事情你好像比我們還要清楚?”笛雅笑的更開心了,說道“這個你們就不用管了,只要告訴我,我說的對不對就行了。”雅斯點了點頭,對著話筒說道“對!你爸爸高興的正在跳肚皮舞呢!”德文克一聽大聲的咳嗽起來,佯怒的瞪了雅斯一眼道“哪兒有!你不要惡意中傷,要注意保持我在女兒心目中的威嚴形象,明白不?”看著德文克有幾分滑稽的表情,再加上一直擔心著笛雅的心放鬆了下來,雅斯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聽著電話那頭兒傳來的笑聲,笛雅的心中忽然一陣激動,她已經有好久沒有聽到這樣的笑聲了,鑽進耳朵裡,讓她的心變的暖暖的。想到這兒,笛雅不由得轉頭看向了身旁的高峰,只見高峰似乎在為什麼事情擔憂,臉上滿是緊張。看到高峰的表情,笛雅的心頭一緊,急忙對著電話那頭兒說道“爸,媽,我明天的飛機回去,先不聊了,拜拜!”“笛雅等一等,笛雅你這個臭丫頭”聽到笛雅要掛電話,德文克大急,連聲吼了起來,可是還是沒能阻止笛雅,話筒裡傳來嘟嘟的忙音。
德文克一臉鬱悶的將話筒放在機座上,恨恨的說道“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電話說掛就掛,我還有一肚子的問題要問她呢!”看著懊惱不已的德文克,雅斯躲在一旁,咯咯的直笑。直到德文克不爽的目光投向她的時候,雅斯才收住笑容,臉上流露出一絲輕鬆與愜意,伸了伸懶腰,喃喃的說道“親愛的,你說一切都會過去的,果然,現在你的議長職位保住了,我們的女兒也沒事兒了,而且還要帶男朋友回家。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讓我有一種不真實的錯覺,親愛的,你說我不是在做夢吧?”
德文克笑眯眯的走到雅斯的身旁,輕輕的摟住了她依舊勻稱纖細的腰肢,在她的額頭上深深的印了一吻,柔聲說道“親愛的,感受到我的存在了嗎?如果感受到了,那你就不是在做夢。”雅斯重重的點了點頭,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德文克,德文克最受不了雅斯這柔情似水的目光,想當年,他就是被這目光給俘獲的。沒想到幾十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