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極致,便是拿去她最在意的東西,老太太最在意的不正是門等與子嗣。那麼自己先前的病還有那裝有麝香的香囊趙姨娘——張姨娘
忽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緊緊握起,死死壓制著胸中不斷翻騰的震驚與恨意。
紅姨被二小姐弄出的聲響,驚得連忙抬了頭,只二小姐臉色陰沉,咬牙切齒,一副要與誰拚命的模樣,連連連叫道“小姐,小姐”
青籬愣過神來。緩了緩臉色,擺擺手道:“無事,不過是有些震驚罷了。那座荒院是怎麼回事兒?張姨娘是何時搬到現在住的院子裡去的?”
紅姨想了想回道:“那座院子是張姨娘剛進府的時候住的。住了約莫三年,便搬到現在的院子裡去了。”
青籬微皺眉頭思量了一會兒:“可知是因為什麼換了院子?”
紅姨遲疑的搖搖頭。似是知道些什麼,又不確定一般。
青籬素來知道自己的院子裡的三人,都不是那愛搬弄閒話是非之人,見她如此,也略略猜出她的想法,便道:“只管說奶孃知道的。作不作得真,我自有分辨。”
紅姨略微思量了片刻,這才下定決心般,咬了咬牙道:“聽府裡下人們傳閒話。說有一回張姨娘在老太太處用飯,剛吃了幾口就吐了。當時便有人猜是有喜了,老太太連連使了人去找大夫,大夫來了一瞧,說只是吃壞了東西,並不是什麼害喜沒過幾天,府裡便有人傳那張姨娘確是懷孕了胎兒叫老太太灌藥打掉了”
紅姨說到最後,聲音愈低,那語氣裡的不確定成份愈多,如此看來,這後面的一些事確是她道聽途說來的。
饒是如此,已經將青籬又震了個七暈八素。若紅姨後面說的事兒是真的,那麼張姨娘與老太太之間的仇可算是不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