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至原激動得幾乎是跳起來,欣喜地看著他,但他眼中只有鄧飛兒,根本沒看見她。
飛兒!冀憲兵拉住鄧飛兒,抑制不住心頭的歡喜,什麼事,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我。
鄧飛兒踮腳吻一下他的額頭,柔聲說,給你引見一個人。看向至原,冀憲兵扭頭看到她,皺眉,這不是一個多月前讓飛兒在餐廳暈過去的女人嗎?她為什麼這樣看我,她認識我嗎?不,她看的——
我看你怎麼毀掉自己的偶像。鄧飛兒沉聲說,把冀憲兵推給至原,
帶著天真的笑意。
至原搖頭,淚水滑落美麗的面龐,不,小彬,小彬。伸手環住冀憲兵的脖子,仰頭欣喜地看著他,呢喃著他的名字。
被陌生女人如此親暱的靠近,冀憲兵有些抗拒,可是她脆弱的目光,乞求的神情讓他不敢推開她,扭頭向鄧飛兒求助,她正淡然地看著至原,眼神深沉,對他們之間的親近毫不介意,似乎早已習慣,已在身旁安靜地看了多年。回頭再看至原時,她已經哭得死去活來,緊緊抱著他,小彬,小彬,你還在,還在對不對?我的小彬,小彬。
冀憲兵仔細看她,倒吸一口冷氣,不,不,不,這不是在叫他,她看見的也決不是自己,不是!小兵,小彬?不是我,不是!飛兒也一樣,一年多以來她也是用這樣的目光看我,以這樣的口氣呼喚我,不!冀憲兵痛苦的伸手抓住非兒的手,另一隻手猛地推開正要吻他的至原,將鄧飛兒攬進懷裡,大叫,我是冀憲兵,飛兒,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