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唯有、只能像大多數人的反應那樣,輕輕地嘆一聲,“哎”。
不知什麼原因,路上的行人很少,除了碰見過幾個陌生的面孔之外,根本沒見著一個老同事。俺本來是打算找個人打探打探訊息的,但這樣一來計劃就泡湯了。俺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到了南天門,才看見白龍馬又站在那裡打望。之前高老莊的糧食被災星不小心放出去的蝗蟲搶走以後俺來天庭的那一次他也是在這裡打望,也是站在現在的這個位置,上一次他望見說地上將會有一場災難發生——就是指蝗蟲災,不知道這一次他又看見了什麼。俺走過去輕輕地拍了他肩膀一下。白龍馬起先嚇了一跳,繼而才反應過來說原來是豬大哥啊,嚇了我一跳,怎麼,又上來有事兒?俺說沒事兒,就是想找如來,也不知道他躲哪兒去了。白龍馬說如來啊,他正在皇帝老兒那裡開會呢,好多以前的天兵天將都在。
難怪,俺就納悶兒怎麼一路上沒見著幾個人呢。
俺正準備轉身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又伸手拍了拍白龍馬的肩膀;白龍馬回過頭來說:豬哥,還有啥事兒?俺說:你在這兒看啥呢?是不是又發現“敵情”了?白龍馬說哪裡有什麼敵情,他只不過是發現最近地面上的美女越來越多了,一個二個都好看得不得了。原來是在看美女呀。俺對白龍馬說:這裡看不方便,看不清楚,你下凡近距離才能觀察得仔細。白龍馬不同意,說距離產生美,還是在這裡遠遠地觀望比較適宜。
辭別了白龍馬之後,俺很快就達到了皇帝老兒家的外面。這裡雖然是皇帝老兒平時召集天兵天將議事的地方,屬於辦公場所,但皇帝老兒有的時候也會睡在這裡後面的房間裡,就像美國的白宮一樣,總統是可以住在裡面的。
大門口守著兩個仙童,俺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其中一個忽地攔住了俺的去處,叫俺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將會受到處罰,另外還叫俺快快退回去。俺尋思也對,俺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是當年的天蓬元帥了,再說這些黃毛小子都是後起之秀,全都不認識俺老豬,跟他們溝通是沒有用的。不過俺還是裝得很謙虛地跟他們說:俺是以前的天蓬元帥,想找如來商量點兒事兒,能不能讓俺進去?另一個仙童很快就開口了,斬釘截鐵地說不能,並且還用一種戲謔的口吻說:光看長相就知道你是誰,你不就是那個豬八戒麼?說完還從鼻孔裡“哼”了一聲。
俺尋思跟他們鬥嘴沒有意思,俺還得留著精力跟如來周旋呢;所以俺仍然表現得很謙虛地說:那能不能麻煩哪位進去通報一聲?估計是小屁孩兒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可能在想:既然當年的天蓬元帥如今都已這樣了,那說明咱們還是比較尊貴的。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擱以前,俺早就衝進去了,管它三七二十幾。
沒過多久,進去報信的那個小屁孩兒就出來了,說他們還在開會,還得再等一陣子,現在不好去打擾他們。俺說既然現在進不去,那你們能不能給俺老豬一根板凳?讓俺坐一下?跑來跑去的早就腰痠背疼了。兩個小屁孩兒相互望了一眼,之後才用一種非常傲慢的語氣說:給你個座位可以,不過你千萬不要得寸進尺,以為是咱們怕你;咱們給你板凳只不過是看在你以前是天蓬元帥的身份上。俺說好的,老豬哪裡敢還有什麼過分的想法,老豬是比較知足的。果然,其中的一個就從旁邊的小房間裡拿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凳子出來,很小,剛好夠俺**的面積;也很矮,不過要比剛才看門狗給俺安排的那個略微高那麼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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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1)
又過了一陣子,陸陸續續地就有神仙出來了,俺尋思一定是散會了。雖然之前白龍馬說有許多以前的舊同事都在裡面,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完全不是,因為出來的都是一些俺不認識的傢伙,估計是以前的天兵天將都走得差不多了,都到地面上討生活去了。俺正準備進去,門口的那兩個小傢伙仍然不肯,說要等他們進去通報一聲才行。說完,其中一個就進去了,留下另外一個虎視眈眈地望著俺。過了一會兒,進去的那個小傢伙出來了,對俺說現在可以進去了。
天庭的天兵天將不再是以前那些,這裡陳列的物件照樣不是以前那些,都變得非常時尚了,而且看上去還比較高雅。如來與皇帝老兒並肩坐在高高的位置上,下面是一排一排的、編了號的座位,那是前來開會的天兵天將的,一個緊挨一個;以前俺老豬也屬於這裡、這裡也有屬於俺老豬的位置,只不過現在時過境遷,一切都變了,而且是天翻地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