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師弟二師兄你有沒有搞錯啊?操場?對!不是操場,是院子!又過了一陣子那些道士就進來了,糊塗道長也在他們後面,只聽見糊塗道長:把那個肥頭大耳的傢伙抓出來!肥頭大耳當然是俺老豬了,果真,立馬就有幾個道士過來了。二師兄,大師兄呢?正當那幾個道士抓俺的時候沙師弟突然發問了。俺朝旁邊一看,猴哥果真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好像剛才俺都還看見他的嘛!喂!俺衝著糊塗道長喊道:你把俺猴哥弄哪兒去了?當然,俺這只不過是明知故問罷了,猴哥一定是逃走了,只是走之前並沒有跟咱們打招呼,俺之所以要這麼對糊塗道長,是因為俺想拖延時間,一旦他把注意力集中到猴哥失蹤這件事上之後,俺就有機會逃脫出去了。
糊塗道長果真注重起來了:咦!剛才不是還在的麼?昨天晚上守夜的那幾個道士急忙應承著道:就是!今天早上明明都還在的嘛!快去找!糊塗道長大喝一聲,接著就往外走去了。見逃過一劫,俺不禁鬆了口氣,道:猴哥啊,你真是俺老豬的保護神啊!那些道士都陸陸續續地出去了,只剩下三個人在屋裡守著咱們。
小心看著他們倆!糊塗道長臨走時:千萬不能讓他們也跑了!是!那三個道士顯得很乾脆地回答。之後糊塗道長又出去了。正當俺聚精會神聽外面道士們嚷嚷聲的時候,猴哥突然出現在門口了。猴哥!俺叫了一聲,那幾個道士朝俺這邊望了一眼,之後又才順著俺的目光看到了猴哥。
但為時已晚,猴哥已經衝到他們跟前了,只見猴哥左右開弓幹倒了兩個,正準備去抓另外兩個的時候,其中一個非常機靈地跑到門口叫喊了起來:來人啊!他在這裡!來人啊!他在這裡!等猴哥衝上去矇住他嘴巴的時候俺已經能聽到有人朝咱們這邊跑過來了,並且還一邊跑一邊喊叫:快叫師父過來!快叫師父過來!之後踢踢踏踏的聲音越來越近了。猴哥見狀立馬扔掉了手上的那個道士,轉而向俺跑了過來,之後就開始解俺身上的繩子了。
就在猴哥剛剛解開俺身上的繩子,打算去解沙師弟身上繩子的時候,幾個道士已經衝到猴哥跟前去了。呆子!過來幫忙!猴哥喊道。
俺應承了一聲,之後就飛身上去了。但已經來不及了,因為越來越多的道士都湧了進來,鋪天蓋地朝咱們湧了過來!不好意思,老豬得有點兒誇張,其實沒那麼多人。話那些道士鋪天蓋地朝咱們衝了過來,沙師弟急忙道: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先走好了,我身上的**道都還被糊塗道長的一陽指鎖著呢!
你們先走,然後再想辦法!沒抓到你們之前他是不會吃我的。正當猴哥準備採取沙師弟的意見叫俺出去的時候,糊塗道長也進來了,之後就叫那些道士讓他,接著又拿出了他背後的那把拂塵。只見揮手之間,漫山遍野的拂塵絲紛紛擾擾地從咱們頭頂上罩了下來。
不好意思,用錯詞了,漫山遍野不對,但俺又一時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所以暫時將就一下!這一次與以往幾次都不相同,因為糊塗道長在把拂塵絲掃向咱們的時候,已經將一陽指暗暗地傳送到了拂塵絲上,也就是隻要咱們的身體觸碰到拂塵絲,那咱們就是會中一陽指的。這是糊塗道長親口的,他的原話是這樣的:讓你們嚐嚐我隔空一陽指的厲害!俺已經覺察到不對勁兒了,因為周圍飄起來的那些拂塵絲勁道十足,甚至能感覺到它們末端呼呼的風聲!啊!
正當俺忙著躲閃的時候,猛然聽見了猴哥的叫喊聲,回過頭去看才發現猴哥已經倒在地上了。俺瞅準一個空擋鑽了過去,扶起猴哥問道:猴哥你咋啦?猴哥剛一站起來,一把就把俺拉開了,待俺回頭去看時才發現有一縷拂塵絲正從俺剛才站的地方橫掃過來。之後猴哥又蹲了下去,猴哥他腿關節疼痛得厲害,估計是剛才中了糊塗道長的隔空一陽指。俺準備上去繼續奮鬥,但被猴哥一把拉住了,之後猴哥就一邊跑一邊:別急躁!現在不能硬碰硬,咱們倆不是他的對手,還是先等俺的傷好了之後再來想辦法。
在草叢間胡亂地逃竄了一陣子,直到周圍都完全安靜下來之後咱們又才停了下來。猴哥擼起他的褲腳一看,果真在膝蓋上有一塊青紫的傷疤。猴哥看樣子是傷到骨頭了,得先找個安穩的地方才行。但俺幾乎找遍了周圍方圓一公里的範圍,但都沒找著人家。最後猴哥:得了,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就行了。把猴哥放到一個陰涼地方之後,猴哥就叫俺去找點兒車前草來。俺問猴哥要車前草幹嘛?猴哥老孫都傷成這樣了難道還不應該治療治療?俺尋思也對,不過走了兩步俺又回來了,猴哥問:幹嘛?俺:猴哥啊,車前草長啥樣啊?猴哥想了一下:只要看上去像車前草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