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同樣是怕居心不良的人會打它的主意。
繞過大堂,進到它後面的廂房走廊,走在最前面的小和尚開啟了了扇門,老和尚說:喏,就是這個房間,金佛今天早上就是在這個房間不見的。
你說晚上睡覺都還有人看守?猴哥問老和尚。
老和尚回答說是啊,接著就把身後的一個小和尚叫了出來,說就是他守的夜。
小和尚見老和尚把他拉到了咱們面前,顯得很不好意思,一臉的不高興。
很明顯,小和尚是不會偷金佛的,那種萬分委屈的神態是瞞不過俺老豬的,更何況小和尚不過才十一二歲。
小和尚頂嘴說:我又不是故意的,不就是打了下瞌睡麼?說話的時候還嘟囔著嘴。
你還敢狡辯?老和尚很生氣,接著就舉手要去打小和尚了。
小和尚見勢不妙趕緊往咱們後面躲了,沙師弟則拉住老和尚說:你就先消消氣,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想辦法把金佛找回來。
俺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放置金佛的地方,那差不多已經到了屋子的頂部,離地有一丈多高,周圍什麼都沒有,可以想象一般人是拿不到手的。
你們廟裡都有些什麼人?俺問。俺懷疑是他們內部的人做的,因為這裡比較隱蔽,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這個地方的。
老和尚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這寺院自從去年以來一直都只有我和我的幾個徒弟住在這裡,並沒有其他人;當然,中間跟你們一樣來借宿的人還是有的,不過那都是歇一晚就走的,並且都不認識。
去年以來?那就是說去年的這個時候還不止你們幾個和尚了?老和尚說:正是,因為去年由於經費不足,所以大家夥兒決定散夥了,那一次走了好多人。
那金佛呢?金佛那個時候鑄好了沒?猴哥警惕地問。
鑄好了!早就鑄好了!不過大家在臨走前一致認為還是把它留在寺院當鎮店之寶比較好,所以才得以保全。
猴哥聽了點點頭,說:老孫明白了!
沙師弟問:大師兄,你明白什麼了?
猴哥說:俺知道是誰拿走了金佛!真的?
老和尚問:誰?
猴哥想了一下說:現在還不敢具體地說到底是誰,不過老頭兒你得先回答俺幾個問題。
老和尚說:請講!
昨天在咱們進廟前後,有沒有別的人來過?猴哥問。
老和尚擄著鬍鬚想了一會兒說:沒有啊?就你們幾個!
真的?猴哥問。
老和尚又想了一會兒說:的確只有你們幾個。
連一個外人都沒有?除了咱們之外、一個外人都沒進來過?哪怕。
沒等老和尚再次說話,站在咱們身後的小和尚突然開口了:師父,有人來過,今天菜農不是來過麼?
菜農?猴哥問。
哦!對了!老和尚恍然大悟,說道:是,今天在你們進來後賣菜的菜農來過!
長什麼樣兒?猴哥警惕地問。
好像是個中年男子,身材矮矮胖胖,長著滿臉的絡腮鬍,因為他來的說話戴著草帽,所以沒能看清楚他到底什麼模樣。
中年男子?你們還沒看清楚他的模樣?猴哥嘀咕了一句。
你們熟識麼?猴哥又問。
我們之間倒是不熟識,不過他說他是翠花大娘的兒子,剛從外地回來,今天是替他娘給我們送菜來的;翠花大娘我們是熟識的,這些年咱們吃的菜都是從她那裡買的。不過有一點奇怪的是,照理說翠花大娘應該要過兩天才會送菜來的,怎麼突然提前了?
老和尚說因為他們這裡吃飯都是定時定量的,加上平時借宿的人又不多,所以都是隔一段時間才會要求送菜的,不然放久了會爛掉。
所以,老和尚說,當他聽說中年男子是翠花大娘家送菜來的時候,心裡就起了這麼一個疙瘩;但後來尋思說不定人家兒子剛回來,過兩天走不開、所以就提前送上來了呢?這樣一想,老和尚也就沒再深究了,也就收下了中年男子送進來的菜。
他進來後有沒有注意到他有什麼反常的表現?猴哥又問。
反常?老和尚又陷入了沉思;好像沒有吧?過了一會兒他才說,好像不大肯定。
有還是沒有?猴哥又追著問了一句。
這個因為他當時戴著一頂非常寬大的帽子,所以老衲並不能看見他的表情是怎樣的,不過交完菜之後他就出去了。
一直出廟門了麼?猴哥問。
這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