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地對俺說:呆子你怕啥?又不只有你一個人有家,老孫的花果山如今的樹苗長得咋樣了你以為老孫不惦記啊?沙師弟說:是啊,我也還有船廠不知怎打點呢?如此一來俺就更加想念清妹妹了,擔心這擔心那起來,感覺腦袋裡一團亂麻。
所以最後俺總結性地說道:從現在開始,誰都不許提起家裡的事,不然老豬跟他不客氣!猴哥說:呆子你真是自作自受。俺說:此話怎講?猴哥說:呆子你想想看,哪次不是你最先提出來呢?俺尋思也對,於是也就不再說話了。
離開集鎮一路向前,前面出現了一個山頭,山頭上零零散散地分佈著一些房屋,山角下是一溜的梯田,有霧氣從山腳下升騰起來,把整個山頭都籠罩成仙境一般了。俺站在那裡感慨:唉!真美啊!剛說完突然就感覺耳朵疼起來了,回頭一看原來是猴哥在揪俺耳朵,猴哥說:呆子你發啥神經,趕路要緊!豬鼻子插蔥——裝象!俺說走就走嘛,幹嘛拉人家耳朵?一路走一走蹦蹦跳跳,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一塊平地上。
當然,蹦蹦跳跳的是猴哥,俺和沙師弟並沒有蹦蹦跳跳。話說來到了一塊平地,走在最前面的沙師弟突然叫了起來: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快來看,這是什麼東東!俺和猴哥一溜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