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追上去,但被猴哥叫住了。猴哥說:呆子,你追上去也是沒用的,還是想辦法看咋樣把俺和沙師弟救出來,不然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是不能夠對付他的。俺說這個老豬也知道啊,只是那咒符就像是刻在石壁上的一般,如何弄得下來?於是俺就一**就地坐了下來,顯得很失敗。
想了一會兒,俺終於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的辦法,說沒準兒就能救你們兩個出來。猴哥問啥辦法。俺說這不能先說,老豬得上去試試。
於是俺就爬到猴哥頭頂上去了。俺想到的辦法是受到了前段時間一件事情的影響的。前段時間咱們不是被金狼道長他們用一種光面捆住了麼?結果被俺老豬的尿給解開了,所以俺認為噓噓一下就能解開某些咒符。當然,至於到底行不行那還得實踐了再說。於是俺就衝著猴哥頭頂上的那道咒符噓噓起來。但遺憾的是那道咒符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俺垂頭喪氣地下去了,猴哥問俺的辦法到底是什麼,俺又不好意思說了。猴哥問:呆子啊,剛才外面是不是下雨了?俺想了一下說:沒有啊。沒有?猴哥說:那剛才老孫頭上怎麼有水滴下來呢?俺想笑,但終於還是忍住了,於是安慰猴哥說:可能是下雨了,只不過是老豬面板粗糙沒感覺到罷了。
事情彷彿陷入了僵局,並且咱們還並不知道赤發道長接下來會以一種什麼樣的方法對付俺。猴哥說:呆子你先別想了,先去哪兒弄點兒吃的來。為了防止沙師弟同樣遭到野獸的襲擊,俺同樣在他的頭頂上搭了一個簡易的帳篷,用樹枝和乾草。胡亂摘了一些山果給猴哥和沙師弟,然後俺就坐在那裡吃起饃饃來,就是昨天晚上從赤發道長家拿的那幾個,還沒吃完,沒想到如今卻派上用場了。
思來想去俺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於是就跟猴哥說了。猴哥問:到底啥法子你趕緊說啊?俺說:猴哥啊,不如俺老豬去附近買幾包炸藥,然後放到山洞裡去引爆他那樣你們不就能出來了?猴哥說:切。當天晚上,俺正在睡覺,突然就聽見沙師弟在叫喚了:二師兄!二師兄!俺迷迷糊糊地抬起頭來問:啥事?沙師弟顯得很急切地說:二師兄啊,赤發道長就在你頭頂上呢!
當真?俺回過頭去一看,果然看見一個黑影站在離俺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上。見俺醒了,那個黑影晃動了一下,之後就直接朝著俺的方向跳下來了。猴哥也醒了,猴哥提醒說:呆子你要注意他手上的東西啊,萬一他給你貼張咒符把你也定住那就麻煩了。老豬也是想看清楚一點兒啊,但無奈月黑風高,周圍的一切景象都是模模糊糊的,更何況老豬還有近視眼,所以更不能看清楚道士手上到底有沒有拿什麼東西了。
赤發道長最先出招,不過被俺巧妙地躲開了;再來一招,同樣被俺巧妙地躲開了。猴哥急了,說:呆子你別跟他玩虛的了,打完了咱們還要睡覺呢。於是俺真的就發威了。老豬可不是徒有虛名,所以赤發道長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終於把赤發道長趕跑了,俺也累得差不多了。第二天天還沒亮,赤發道長又來挑釁了,看樣子他是鐵定主意要把咱們三個抓住了一塊兒吃。但第二天俺同樣把他趕跑了。那一天赤發道長就來過一次,之後連晚上也沒再來偷襲咱們。
第三天中午的時候赤發道長又來了,俺顯得不耐煩了,說道:你丫到底想怎麼樣?當然,俺這是明知故問,他是要吃咱們肉的。但那天俺同樣把他趕跑了,並且還差點兒抓住了他,猴哥說俺如果再多向前移動半步,就能順利地把他抓住了。
當然,這些事情並不是俺老豬能掌控的,所以老豬不能改變他們的結局。經過這三天的折騰,咱們三個都顯得身心疲憊起來。沙師弟說:唉,看來咱們是被赤發道長吃定了。猴哥說:奶奶的,出去了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俺無話可說,因為俺累得厲害。正當俺迷迷糊糊想睡覺的時候,突然聽見猴哥“啊”了一聲。俺以為又是赤發道長來了,於是一躍而起。但起來後並沒有看見赤發道長的身影。俺問猴哥剛才“啊”什麼?猴哥說他想到了一個不費力氣的辦法。沙師弟說:大師兄你說出來咱們聽聽?俺說:是啊,只要能救你們出來,就算是費力的方法老豬同樣是願意效勞的,更何況是不費力的方法呢?說出來聽聽。於是猴哥就開娓娓道來了。猴哥說:如果再這樣耗下去對咱們都沒有好處是不?俺和沙師弟異口同聲、並且顯得很堅決地回答說:那是!猴哥說:既然對咱們都沒有好處,那就不要堅持了是不?那是!咱們依然堅定不移地回答說。猴哥說:既然如此,既然那道士又想把咱們三個一塊兒抓住,也就是說只有等把呆子你抓住了他才會綁架咱們出來,才能脫離得了這個山洞,既然這樣,呆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