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咱們讓進去了。寶塔裡顯得比較溼潤。沙師弟問:老哥啊,就你一個人住這兒啊?和尚一邊忙活一邊說:一個人咋啦?一個人才清靜呢,免得吵吵嚷嚷的。
為了讓和尚對咱們產生一種認同感,俺急忙上前說道:老哥啊,你跟俺老豬的性格一個樣,老豬以前在當和尚的時候同樣喜歡安靜。和尚輕蔑地看了俺一眼,然後就又繼續忙活他的事情去了。你們隨便坐好了。和尚臨走前吩咐咱們說。好的!咱們異口同聲地回答說。和尚一走俺就嘀咕起來了:也真是的,連口水都不給咱們喝!沙師弟說:二師兄,人家叫你隨便你就隨便好了,找找看吧。猴哥上去對忙活的和尚說:老哥啊,今晚咱們住哪兒?和尚回答說,啊,就住這下面吧,打地鋪。
俺看著這地面潮溼得厲害,於是就對和尚說:老哥啊,能不能讓咱們住樓上啊?打地鋪也成,但起碼要乾燥點兒嘛。和尚頭也不抬地說:不行。沙師弟問:為啥呢?為啥?待會兒再給你們解釋好了。
咱們在底層坐了好大一會兒,和尚才叫咱們上二樓吃飯了。飯菜果然不出俺所料,全都是些饃饃青菜,所以俺只吃了幾口就放下碗筷了。猴哥問和尚:老哥啊,你說不讓咱們住樓上,是為啥啊?和尚想了好大一會兒才說:先吃飯吧,吃完了我再帶你們去看個究竟。看來這寶塔不是一般的寶塔。
吃完飯猴哥和尚把咱們帶到了頂樓的那個房間裡。和尚指著放在屋子中央的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說:那,我就是怕你們去觸碰那個東西。那是什麼?沙師弟問。俺說沒什麼嘛,不就是一盞燈麼?和尚說錯,那並不是燈,至於到底是什麼呢我又是不方便告訴你們的。難道你不讓咱們睡樓上就是擔心咱們會去碰那玩意兒?猴哥說。沒錯,凡是碰過它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不光我不會饒他,就連它也會給予他懲罰。有那麼靈驗?猴哥不相信。你們大可以去集鎮街上的人,差不多每個人都知道寶塔裡有一塊不能接近的石頭,所以這裡才會這麼清靜嘛。原來人家是害怕啊?可以這麼說;和尚說:但只要你們不去碰它是一點兒事都不會有的。
末了和尚顯得很語重心長地說:我是看你們以前同樣當過和尚的才親自告訴你們,一般人我是不會說的,就讓他們遭受懲罰罷了。猴哥哈哈一笑,說老哥你好小家子氣,原來就是為了一塊石頭就讓咱們睡在冰冷潮溼的最底層;你放心讓咱們睡樓上來好了,咱們是絕對不會去觸碰你那塊什麼石頭的。俺和沙師弟也急忙幫襯著說:對啊對啊!你說不碰就不碰嘛,出家人不打誑語。和尚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有點兒疑慮地說:那好,我就把你們安排在二樓,到時候可千萬別上來;不然啊。那是那是!咱們異口同聲地回答道。沙師弟問和尚那是一顆什麼石頭。和尚說這是一個機密,是不能隨便告訴外人的。猴哥說:敢問老哥法號?和尚說:哦!對了,都半天時間了我們還沒自我介紹呢。原來這和尚名叫淨空,他守這寶塔都差不多快十年了,從他跟隨他師父起;不過他師父在兩年前就已經過世了,所以只留下了他一個人守在這裡。
俺說你一個人也怪不容易的。淨空說那可不咋地?一個人悶得慌。猴哥說:老哥你把上面的那快石頭拿掉,然後讓人們進來觀光那這裡不就變得熱鬧起來了麼?到時候也就不會悶得慌了。和尚說那可不行,聽師父說如果不把那顆石頭放在那裡的話這座塔就會倒掉,所以為了保住這座塔人家就都不能進來了。俺說你師父真會糊弄人,你連這些話都信。沙師弟急忙說:二師兄,人家這叫傳統,是不能夠丟掉的。猴哥也在說俺多嘴了。
於是,後來淨空和尚就把咱們安排在了二樓的一個小房間裡。俺尋思這和尚怎麼這麼摳門兒,偌大大寶塔居然就用這麼小一個房間來招呼客人?沙師弟說二師兄咱們就先將就將就吧,這叫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猴哥說呆子你就知足吧,不要錢你還想多寬敞?之後俺倒頭就睡了,睡得十分香甜。
大概半夜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沙師弟就叫喊聲:二師兄二師兄!俺翻身過去應承了一聲:什麼事嘛?三更半夜地大呼小叫。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快起來看看,樓上好像是大師兄在叫咱們呢!猴哥?猴哥不是好好地睡在咱們旁邊的麼?俺問。沒有啦,現在已經不在了,你快起來咱倆一塊兒去看看。
俺起來一看,猴哥果然已經不在咱們身邊了,於是只好情非得已地穿上衣服跟著沙師弟往樓上走了。咱們沿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路向上,最後終於在頂樓找到了躺在地上的猴哥。俺說:猴哥啊,先前你不是在下面睡得好好的麼?怎麼突然又跑到這上面睡來了?沙師弟說:大師兄啊,人家說過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