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來他是瞅準俺老豬了,非把俺逮到手不可。
當然,隨著一休道長墜下來的還有他那隻可怕的寒冰掌。當然,這一切都只不過是發生在那一瞬間的事,俺沒反應過來,沙師弟沒反應過來,一休道長同樣沒反應過來,因為他的手仍然直戳戳地朝著下方打了下來!如此一來遭殃的就不再是俺老豬了,而是沙師弟,因為俺當時已經在他的正下方了。
俺尋思一休道長當時一定是想打俺一巴掌,畢竟俺是最肥的一個,但可惜他沒能反應過來,結果就打了沙師弟身上。“砰”,一記沉悶的響聲在俺的上方響起,接著俺就感覺身上一沉,接著沙師弟就壓到俺身上來了,於是俺就跟著倒下去了。猴哥這才反應過來,怒氣衝衝地找一休道長報仇了。猴哥發威是比較可怕的,所以猴哥三下五除二就把一休道長打得落花流水、落荒而逃了。
一休道長在逃跑的時候還回過頭來叫囂:有本事你們就別來找我,有本事你們就自己治好他身上的寒毒;兩天之內如果得不到解藥,他就會死翹翹的!一休道長惡狠狠地說了一句之後就飛也似地逃走了,生怕猴哥再追上去給他點兒顏色看看。
猴哥轉過身來看沙師弟的時候,沙師弟正一臉痛苦的表情。猴哥說:沙師弟你咋啦?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我好冷啊!猴哥說:呆子你快點兒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沙師弟穿上!於是俺只好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了。
見沙師弟仍然冷得發抖,俺建議猴哥把他身上的虎皮裙也脫下來,那樣估計沙師弟會好受一些,畢竟那件虎皮裙是花了三萬塊錢買的啊!猴哥想了一下,最終還是脫下來穿到了沙師弟身上。但沙師弟仍然還是不停地打寒顫,得瑟得厲害。哎呀!猴哥你,沙師弟身上已經變得冰涼了呢!俺說。當真!猴哥大吃一驚。
俺說:壞了,既然身體都已經變涼了,那沒準兒待會兒心臟同樣會變涼呢,那就完了!猴哥說:呆子你說話能不能吉利點兒!於是俺又只好閉口不言了。俺說:猴哥啊,現在怎麼辦啊?難不成真要去一休道士家裡吧?猴哥說:那裡自然是不能去的,至少現在,沒準兒他都已經佈置好了機關,就等咱們去闖呢;那樣咱們豈不是羊入虎口?俺說:猴哥你說的這話倒是沒假,只不過現在沙師弟弄成這樣了,總得想個辦法吧;你看他得瑟的樣子,就知道一定很痛苦啦!沙師弟張了張嘴,彷彿想說什麼,但終究沒能說出聲來,可以想象冷得有多厲害了。
猴哥想了一下說:走,咱們還是去老人家家裡歇著。俺說那樣不太好吧,又要去麻煩人家,說不定一休道長以後會找他算賬呢!那老人家就麻煩了。
猴哥恨恨地說:只要治好了沙師弟的病,他還能繼續活下去,老孫早就把他的人頭砍下來當板凳了!俺說:那就好!那就好!之後俺就跟猴哥一起把沙師弟一路抬著往村子的方向去了。猴哥說:“呆子,你揹著沙師弟估計會好一點。”不行啊猴哥,沙師弟身上那麼冷,如果老豬揹著他一定會受到傳染的,那麼老豬也就走不動了。俺説。猴哥想了想,覺得俺說得有道理,所以最後還是由兩個人抬著沙師弟走了。
俺說得一點兒沒錯,因為途中有好多次猴哥都要求歇一會兒,因為手受到了沙師弟身上寒氣的影響,凍得厲害。一路走走停停,原先一個小時的山路俺跟猴哥用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終於走到了老人家。
敲門,咚咚咚。
誰啊?老人家在屋裡問話了。
大爺,是咱們啊,就是剛才從您這裡出去的那幾個。猴哥回答說。啊?你們啊,怎麼又回來了?老人家踢踢踏踏的腳步聲響起了,接著“吱呀”一聲,房門就開啟了。你們回來幹啥啊?是不是想歇一晚?老人家關切地問。不是;猴哥說:俺師弟受傷了,想借您房間休息休息。受傷了?咋整的?老人家一邊**索著走過來了。俺說:是那個一休道士把他打傷的!
啊?是他啊!你們怎麼把他惹到了?寒冰掌可不是那麼好治的;讓我。老人家一邊說一邊就真的**過來了。哎呀!老人家才剛到就大叫起來:很嚴重啊!快進來快進來!於是俺和猴哥就把沙師弟抬到裡屋的一塊木板上放好了,下面鋪了一層稻草。
老人家說不能放床上,不但對病情沒一點兒幫助,而且對沙師弟身上寒氣的消散會產生影響。猴哥看上去很惱火。俺說:老人家啊,你看現在咋整啊?老人家說:你們還是趕緊給人家賠禮道歉讓他幫忙治好吧!耽誤久了會出人命的。
對了,你們是怎麼惹上他的?老人家問。哦,沒什麼只不過是發生了一點兒口角罷。猴哥並沒有跟老人家說實話。吵嘴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