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過了一會兒沙師弟又在問了:難不成咱們就在這兒眼巴巴地看著猴哥消耗力氣?俺說沒事的,猴哥待會兒一定會扭轉局勢的,一旦他適應了道士的進攻,那就比較容易了。沙師弟又問:二師兄啊,我還是覺得咱們應該做點兒別的事會比較好。俺想了一下說:替猴哥祈禱吧!俺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突然,猴哥敗下陣了,一個骨碌就倒在了道士跟前,看來道士在暗中做了什麼手腳。正當道士打算採取進一步行動的時候,俺和沙師弟幾乎是同時飛身到了猴哥面前,接著雙雙出招對付一清道士。趁著沙師弟和一清道士打鬥的機會,俺彎腰扶起猴哥問道:猴哥你咋啦?猴哥顯得比較痛苦地說:不好了,前幾天被魔法血滴子打下的傷口還沒痊癒,如今又感覺疼痛起來了。
原來如此啊,俺就奇怪猴哥為什麼會敗給一清道士呢!
話說沙師弟正在和一清道士打鬥,周圍另外那九個道士見咱們都出手了,都一股腦兒地飛身下來了,群起而攻咱們。別說,這些道士還是有些法術的,老豬能從他們身形的變化態勢上看出一些端倪。如此一來咱們就只有招架之功再無還手之力了,再加上俺還得一邊與道士們打鬥一邊照顧猴哥,所以就更是險象環生。
沙師弟那邊已經快招架不住了,因為沙師弟在喊話了:大師兄二師兄,你們趕緊走,我墊後,不然就來不及了!休想走掉!一清道士大聲一喝,接著就招呼周圍的道士發動了更為猛烈的進攻。沙師弟話音剛落,他正前方的一個道士唰地一劍,就朝著沙師弟的頭上砍去了。
因為當時俺也在同時對付好幾個道士,並且還要照顧猴哥,所以只是眼角的餘光瞥見了這麼一幕,正當俺緩過神來準備叫沙師弟小心的時候,還好沙師弟彎腰躲過了,劍鋒剛好從沙師弟的頭頂劃過。
俺尋思真險,要是劍鋒再矮半寸,估計沙師弟的腦袋就會被削去一大塊。但沙師弟指躲過了那一劫,緊接著他後面的一個道士就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了。當然,這只是沙師弟那邊的情況,實際上咱們這邊的情況要更加兇險。沙師弟那邊圍了三四個道士,其餘的道士全都在一清道士的領導下把俺和猴哥圍住了。
剛開始猴哥還能勉強應付一兩個,但越到後來就越不行了,最後只得蹲在地上招架。俺說:猴哥啊,你還是省省力氣自己先走吧!估計還來得及。猴哥說那不行,老孫一走你們兩個是肯定應付不了的,大不了就一起玩完唄!猴哥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器宇軒昂,讓老豬幾乎落淚。俺只好用拼命退敵來回報猴哥的知遇之恩了。
但遺憾的是那些臭道士並沒有讓俺的願望達成,因為他們很快就把咱們三個全部圍了個水洩不通,最後連還手的空間都沒有了。只見劍光閃爍,人影憧憧,還有乒乒乓乓的聲音,其餘的俺都不知道了。當然,乒乒乓乓的聲音只不過是道士們手中的劍相互碰撞所發出來的,咱們手中並沒有兵器。
如此說來其實咱們還是比他們厲害,沒有兵器都能撐下來,不就能說明咱們的能力在他們之上麼?但咱們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原因就是敵眾我寡。一清道士吩咐其他人把咱們抓起來,綁到了大廳後面一個小房間的柱子上,派了三個人把守。沙師弟說:大師兄,你的傷口要不要緊啊?猴哥看了一下,說:要不要緊都還不只能這樣?俺悄悄對猴哥說:猴哥啊,老豬覺得你還是先走為妙,俺和沙師弟自然會想辦法的。猴哥說:你以為老孫不想走啊?關鍵是現在俺都動彈不得了嘛!哦!俺這才反應過來,受傷對變形是有一定影響的。
現在差不多是早上十點鐘的樣子,剛才咱們還在好好地睡覺,沒想到這麼會兒功夫就落入了人家的圈套。大概中午的時候,俺的肚子咕咕咕地叫了起來,另外一個房間裡已經有人在喊開飯了。俺對正往那個房間裡走的道士說:老哥啊,能不能麻煩你跟一清道士說一聲,就說咱們也想吃飯?
那幾個道士用白眼瞟了俺一下,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沙師弟說:二師兄,別忘了咱們現在的身份,你以為還是像以前借宿一樣、說吃就吃啊?猴哥也說:呆子你真是沒思想,敵人能夠給你飯吃?省點兒力氣待會兒坐最後的掙扎吧。聽著那邊房間裡傳來的乒乒乓乓吃飯的聲音,俺的肚子咕咕咕地叫得更厲害了。猴哥說:咦?打雷了?不是啊猴哥,是老豬的肚子在叫喚呢!俺回答說。
沒過多久又有兩個道士進來了,看來是來替班的。一清道士隨後也跟著進來了。一個道士問:大哥你來幹嘛?一清道士說:我來看看他們怎麼吃才比較營養豐富。之後一清道士就在咱們幾個周圍來來回回地走來走去了。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