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她失望地嗤了聲,還以為能等到個有建議性的提議呢,結果。。。。。。“你其實想說我不自量力吧?我懂,你不用繞那麼大的彎子。我知道,就我這樣子,居然還想在這圈子裡找個人愛,根本就是往火坑裡跳。得,我跳都跳了,算我倒黴你放心,我早晚會從火坑裡爬出來,絕不會有下一次。。。。。。”
“你懂個屁!你根本就是先天智商不足吧!你爸媽對你也太不負責任了!”
他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只差沒直接毛遂自薦,她竟然還可以把他的整個意思曲解,還解得牛頭不對馬嘴。
“你怎麼罵人啊!”
她不過是愛錯了人,關她父母什麼事?
“我還想咬你呢!”
“。。。。。。喂,喂喂?喂喂喂!你還真咬?!”等盛誕意識到他有多說到做到時,已經晚了。
這傢伙還真就突然咬住她的脖子,用力之猛,像是跟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般。
盛誕吃了痛想要逃,後腦和腰際卻被他緊緊扣住,所有退路早就被斬斷。她只好揮舞著雙手,狠命地將他推開,儘管一切都顯得很徒勞。
“戚玄!你有病是不是?張、張嘴,很痛啦!你要是餓了,大不了我請你吃宵夜啊。喂,別。。。。。。別哈氣,癢癢癢,會癢。。。。。。漸漸地,脖間被啃咬的刺痛感被一陣不該出現的酥麻感代替,盛誕刺耳尖銳的抗議盛也隨之夾雜了情不自禁的笑意。
她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地想躲開他,不料,戚玄倏地停住了所有的動作,依舊緊擁著她。
先前玩鬧鬥氣的氣氛被曖昧沖刷得無影無蹤,他閉著眼,用喉間擠出的暗啞氣音囈語,“盛誕。”
“。。。。。。”他舔了舔唇,舌尖不經意地滑過她的脖頸,惹得她戰慄縮逃。
為此,戚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將她禁錮得更牢,再次開口,“你。。。。。。”
——你想要的,我可以給你,包括那些隋塵給不了你的。
他的話並沒有尋到機會脫口而出,不是因為緊張,也不是因為沒有勇氣。
“有記者!”
是的,就因為盛誕口中驟然飄出一句低吼,他辛苦營造出的表白氣氛也隨之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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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忘記自己什麼時候生日,但絕不能忘記週刊什麼時候出刊。”
這是任森經常對著盛誕耳提面命的話,不幸的是,她還是忘了。
忘了每週一是八卦週刊記者最活躍的日子,忘了那些記者有多愛寫隋塵的緋聞,忘了她和隋塵之間這段不清不楚的關係有多少人想要刨根問底 。
健忘的代價就是,她全副武裝地跑去書報亭,把種類繁多的雜誌全都買到手,逐一翻閱。
果然不出所料,很快,盛誕就找到了以自己為主角的報道,標題格外的扯——緋聞不攻自破,真命天子浮出水面。
據稱,這則報道純粹是個意外收穫,記者潛伏在她家附近,原來是想說酒會結束後,隋塵應該會開車送她回家,沒想到會親眼目睹到她和戚玄依依不捨地擁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