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不能還經常去打擾吧,所以聯絡也就少了。”
誰也沒想到的,盛誕徹底沒按牌理來,這個從前看到媒體只會逃的女孩,竟然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笑容不變地對著鏡頭,把謊言說的那麼溜。
說完後還能衝著那些媒體大哥大姐們道謝,告別。
直到坐進了保姆車內,任森迅速拉上車簾後,盛誕臉上堆積著的笑容才悉數淡去,
她默不作聲地半垂著眼簾,把玩著自己的指甲,不發一言,也沒人敢在這時候去打擾她。
看著自己那雙已經被指甲掐到血脈不通開始泛白的手,盛誕不禁有些恍惚。
她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好不好,只直到,前段時間回家時,她媽說過
“你努力過的那些事,結局未必會如你所願。就算是這樣,也別去計較值不值得,或是為此遷怒任何人,因為當初沒有人逼著你這麼做過。所以既然是你自己的選擇,那就沒必要搞得大家都不好過。放過別人,才能放過自己。你要直到,他們的幸福並不妨礙你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是不是?”
是啊,不過就是從此以後各行其道嘛,沒必要把大家都弄得那麼難堪。
更何況,她和隨從的確不算在一起過。
從頭到尾,那段關係究竟該怎麼去界定,盛誕一直都是雲裡霧裡的。
但現在看來,也不需要去弄清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可以對自己過往的言行舉止負責,所以就不應該把過錯全推給別人。
所以,盛誕不想去恨,更不想去指責什麼,畢竟她不過是從此身邊少了個人,既不缺斤也不少兩、四肢俱全、生活依舊,大可以再找一個更適合自己的。
又何必非要去給一套官方說辭,讓他被冠上“負心漢”的罵名,那樣她得不到半點好處。
讓盛誕甚至是那天在場的很多人都沒料到的是,她在機場面對記者時的表現,倒是帶給了她不少好處。
似乎不管她說什麼,所有人都只堅持自己的一番認定。
於是,輿論一致覺得,盛誕那番不責怪、不糾纏、大方獻上祝福的言辭,相當精彩。
她的人氣在短短几天之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飆升。
各種通告和邀約紛至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