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三天只吃了一碗速食麵。”
“有,隨你吃,刺身、壽司、壽喜燒,保證吃到你腹瀉不止。”
“你講話的時候下巴也託託牢吧,就不怕我把你吃窮嗎?”
“雖然我賺的不多,不過養你一個還是不成問題的。你真的不要許願嗎?”
“不要,不要!你是淺草寺請來的託吧。”
“我只是覺得,你可以許隔‘祝福誕歲歲有今朝’來跟‘身體健康’較下勁。”
“”
他們一人一句,氣氛和樂地鬥著嘴,與那些許願牌漸行漸遠。
那塊寫著“身體健康”的許願牌就這樣被煩囂蒙蓋、遺忘,愈發顯得它的存在很諷刺。
盛誕依稀記得慾望都市裡有句話是這麼說的——不是不會笑了,而是沒有遇見真正好笑的事。
這一刻,她有了切身的體會。
偌大的酒店套房內,戚玄單手撐靠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另一隻手握住手機附在耳邊,他睜著迷濛醉眼,神情糾結地看著鏡子,活脫脫一副探監才會有的姿勢。
這不是盛誕想象力豐富,而是他真的不停地堆著鏡子裡的自己,語重心長地囑咐:“在裡面的日子不好過吧?伙食好不好?監獄裡面管得嚴嗎?爭取早點出來啊,我等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盛誕撐著洗手間的門,近距離目睹著這一幕的發生,最後索性蹲在了地上大笑。
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多久沒有這麼暢快地笑過了,似乎從她意識到自己喜歡上隋塵的那一刻起,整個世界就一直被愁雲慘霧籠罩著。
正因為如此,她笑得更加誇張,彷彿一瞬間徹底解脫了般。
“這貨到底做了多少虧心事,是有多怕自己會被抓進去啊,為什麼每次喝醉都有這一出。”
“知足吧,總比上次在馬路上學蠟筆小新跳大象舞好。”
“也比上次親馬桶叫老婆好。”
“習慣就好,對他來說,偶像包袱神馬的都是浮雲,浮雲啊。”
房間裡,正興致勃勃地討論著戚玄酒品的,是這次和他一起來的日本的朋友。
因為嫌兩個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