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問題有點難答呢,其實不算是了吧,那晚已經給他了,可惜他似乎完全不記得了,想了想,盛誕覺得沒有必要再提起, “是、是又怎樣,你該不會又想嘲笑我吧。”
比起嘲笑她,隋塵更打算把這種東西先據為己有,如果將來又發生剛才那種情況,而他無法像這次一樣及時出現呢?想到她很有可能會在某場戲和別人擁吻,他就覺得相當不爽。
不管原因有多逼不得已,他都覺得有吞嚥不下的酸澀。
當然了,在杜絕那些可能性之前,他應該需要享有優先權,“那我就不客氣了。”
盛誕還沒思忖明白他這句話背後的意義,隋塵就用行動詮釋了,他曲起指尖勾住她的襯衫領口,猝然將她拉近,薄唇從她燒燙的臉頰上刷滑而過,停留在了她微張著的唇畔上。
⊙⊙⊙這是在吻她
彷彿是感覺到了她的疑問,隋塵刻意把這個吻加深,舌尖靈巧地從她雙唇縫隙中鑽入,肆意地在她的唇齒間攪弄,縈繞出甜膩的氣息。
她下意識地閉上眼,就連生澀回應都不懂,只能任君擺佈。
這種熟悉的滋味,勾動了隋塵的記憶,他抑制不住地低哼,想起了酒醉那晚的激情四溢,想起了她勾纏著他的脖頸呢哺過的話——“我不是你可以隨便招惹玩弄的女人,我做每件事都很認真的”
“呵”那晚她真的是很認真地在回應他的需求呢。這個發現,讓隋塵漸漸結束了交纏的唇舌,情不自禁地輕笑。
盛誕不明白他這個笑聲代表什麼,她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去追問,感受著停留在她臉頰上的炙熱掌溫,她輕抵著他的額頭,忙著大口喘氣。
“小麋鹿,關於初吻,那晚其實已經給我了吧?”
“”她沒料想到隋塵會突然提走那天的事,在他帶著些許饜足的口吻中,盛誕所有渙散的理智瞬間清醒。
她暮然瞪大雙眼,反射性地往後退,想逃開他。 .
隋塵卻搶先一步緊扣住她的後腦,強迫她安分地枕靠在他的膝上,“如果你之前是為了那件事躲我,那我們以後可以有事沒事就重演下那晚激情,等你漸漸適應,吃習慣了我的嘴之後,也蔚不必躲了,可以乖乖待在我身邊了。”
“說什麼呢,這種事怎麼能隨隨便便做唔!”她紅著臉反駁,想要掙扎起身,同他理論。
感覺到她有抬頭趨勢,隋塵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把她牢牢按住,指尖順勢把玩起了她的鬢髮,“國家法律有規定不可以嗎?某人自己說的,朋友間就算再親密也沒關係。”
“我指的根本不是這種親密嘛”喜歡他是一回事,可是無條件地奉上自己任君品嚐又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從頭到尾,他只打算和她做朋友,那這些曖昧和溫柔她不想要不敢要。
“哦,當然了,這種事只有像我們這樣的‘朋友’才能做。”
“朋友也分這樣那樣的嗎?”盛誕顯然沒聽明白他的弦外之音,像他們這樣的朋友有很與眾不同嗎?說到底,還不就是朋友嗎7
“嗯。”他輕應了聲,食指指腹遊弋在她的唇間,輕柔摩挲,“這裡,就只能留給我。”
她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漏了好幾拍,可是悸動過後,卻又有濃濃不甘。
說什麼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