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你倒是給我句話啊。”
電話裡,任森焦急的聲音仍在持續。戚玄訥訥地望著那家便利店,良久才眨盤低喃, “阿森,我看到曾欣了。”
盛誕記不清自己睡了多久,就像是做了場很長的夢。夢裡有無數凌亂片段,全都是些讓人捕捉不到的畫面倏忽而過。後來,她的意識漸漸清晰了起來。
她清楚知道自己正在躺在一張床上,很柔軟舒適柔軟的床,整個身體像墜在棉花上,虛軟無力,有一雙帶著濃郁菸草味的手蹭撫著她的臉頰。
這種觸感像個開關般,開啟了她藏在深處記憶,一股恐慌感將她牢牢包裹住。她用盡全身力氣想要逃開,可是四肢卻不聽使喚。
那雙手的主人對她的排斥視而不見指尖順著她的臉頰而下,停留在她光滑的脖頸,若有似無地來回摩挲。
瀰漫著淡淡麝香味的皇家套房,配上刻意被挑暗的粉紫色燈光,再加上懷裡的軟香溫玉,足以讓人的大腦在一瞬間分泌出無數多巴胺。
聽說多巴胺能使人開心和興奮,只不過每個人興奮後的反應各有不同。
處於興奮狀態的劉經理手臂勾纏在盛誕的腰間,軟綿的觸感讓他閉上眼,放縱前戲的快感將自己吞噬,直到快要被淹沒時,他終於忍不住了,傾身壓上,猛地襲向她的唇。
而盛誕
在對方的嘴靠近自己時,她猝然抬手,狠狠甩向那個意圖不軌的男人。
她不知道是什麼力量讓自己剎那清醒的,雖然身體依然有些無力,但她至少能稍作反抗。
趁著劉經理還沒反應過來,她奮力撐起身,狼狽地手腳並用爬下床,視線在昏暗的房間內搜尋片刻,很快就找到了房門所在,一門心思地朝著那頭跑。
只可惜發軟的膝蓋支撐不住她身體的重量,儘管盛誕撐著牆沒有摔倒,卻沒辦法加快腳步。
才剛奔到套房臥室門口,頭皮處傳來因被人拉扯引出的撕裂般的劇痛,她倒抽了口涼氣,被揪著發甩回到了床上。
“醒了正好,我也不喜歡對死魚一樣的女人下手。”
“”盛誕張了張嘴,想要喊,喉嚨卻像被無數根針同時刺扎般,怎麼也發不出聲。
她索性用力咬住劉經理的手,咬得自己全身發顫。
——啪。
驟然抽落在她臉頰上的巴掌,讓她覺得一陣刺麻,眼前湧上片刻的漆黑,儘管如此,盛誕還是用著蠻力死咬住對方不肯放開。
“賤貨,把嘴鬆開!”伴著低喝,劉經理騰出那隻空閒著的右手,扯斷她小吊帶裙的肩帶,已經痛到痙攣的左手,讓他變得更加殘暴不耐。
‘‘唔唔唔唔····”你××××十八代都是賤貨,才會生出你這麼個賤貨中最最低劣的品種!
這恐怕是盛誕有生以來罵人最狠的一次,無奈仍舊不願松嘴的她,只能把這句
咒罵模糊帶過。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l你以為這次我還會讓你逃掉嗎?”他邊吼,邊加劇了手中的動作。
已經被扯開肩帶的白色吊帶裙,在他的撕扯下,盛誕就快要衣不蔽體。
盛誕緊閉雙眼,不管不顧地拼命蹬腿,雙手緊緊護在胸前,瀰漫在唇齒間的血腥味,不斷讓她覺得作嘔。隨著動作幅度的加大,她只好鬆開嘴,卯足了全力踢打壓在自己身上臼勺男人。
“幹!”
突然,伴著這聲叫罵,她覺得身上的重量移開了。
等到意識再次回籠時,盛誕聽見了門外傳來敲打聲,一下又一下,很吵。
劉經理本不打算理會,但門外的人似乎怎麼也不願放棄,動靜越來越大。生怕招來酒店保安,最終,他無奈起身,碎念著咒罵跑去開門。
理智告訴盛誕,哪怕門外只是酒店的服務生,那也是她的一線生機。
她費力地爬起身,儘量放輕動作不被劉經理察覺。
“瞎了你的狗眼!沒看見門上掛著請勿打”
那個“擾”字還來不及脫口而出,迎面而來的一拳讓他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地,眼前發黑。
他暈平乎地撫著鼻子撐起身,想要看清來人,視線還沒能達到目的,緊隨而來的那一腳重踢,讓他徹底失去意識。
與此同時,盛誕無力地靠著牆滑坐在地上,顫抖著瞠目結舌地看著來人。
“隋隋塵7”她的聲音很輕,細若蚊吟,顯然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了,但卻有難掩的驚訝。
盛誕幾乎懷疑是不是自己意識還沒完全清醒,所以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