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不挑食不厭食,一日三餐正常吃,那是為了讓曲相安心,不願讓他難受罷了,”她頓了頓,眼角有些淚水,“昨日午膳,長公主差我再做一盤菜,我便去了,但因廚房裡缺了菜我便回去稟告是否換一盤,誰知卻看見長公主在屋裡乾嘔得厲害。。。。。。長公主不願讓曲相知道,所以連我也躲著,怕我偷偷告訴了曲相。。。。。。哥哥難道沒發現,我這幾日見你比平常更多麼,我昨日才知曉那是長公主故意找理由遣我出來。。。。。。”
洛蓁本就掩藏得好,羅韌整日守候在屋外遠處,又沒有羅絲心思細膩,自然察覺不到這些,聽得羅絲分析,才恍然大悟,這才急急道:“那你還在外面做什麼,快去看看長公主!”
“不能進去啊”羅絲眼痠,緊隨著,涼涼的淚水就流了下來,“暫時。。。。。。且先當做不知道吧。。。。。。”
洛蓁乾嘔的厲害,曲若懷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早就知道了,但就像羅絲一樣,只是裝作不知道罷了。她裝得辛苦,他又怎麼忍心揭穿她。何況,揭穿了,她一定會想別的方法,又要耗費心力,他捨不得她遮掩得那麼辛苦,這麼辛苦,只為了他。
洛蓁在想,要不要將自己懷孕的事,偷偷透露給冉瀟,好讓他徹底死心。但在她聽到京城裡的一個傳言後,她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冉瀟曾有一位側妃,與其他男子偷情,懷了身孕,冉瀟知曉孩子並非他的,毫不猶豫地打掉側妃的孩子,並把她充作了軍妓。這個人心思何其惡毒,如果知道她有了身孕,十有八九會想盡辦法打掉她的孩子而不是就此死心。
洛蓁晚上睡不安穩,曲若懷開始輕哼歌謠給她聽。他第一次哼歌謠時,洛蓁又震驚又激動,反而一整夜興奮地睡不著,之後,淡定了很多,聽他哼著,不知不覺地入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相互的慰藉
曲若懷那位唯一的師兄楊錦溢時隔一個月才想起得回一趟風城看看師弟心上人是否安好,還未入風城時,便被城外的友人告知城主燕十三正在秘密地抓捕他,頭皮一麻,已經被如此嚴重地秘密抓捕,山腳下的屋子怕是已經被找到了,那麼那位小長公主。。。。。。楊錦溢莞爾笑了笑,應該是逃了,小公主腦子轉得快,身邊又有那麼多高手。
盯著大開的城門,楊錦溢在城門外停頓了一會兒,瀟灑地對著“風城”兩個字一笑,揮揮衣袖,轉身準備上馬離開。誰知這個時候,從城外的另一個方向,黃衣黃衫的女子滿是笑靨地走來,抱雙手在胸前,走至楊錦溢的馬前,奸邪地一笑,“早聽說你來風城,可讓我久等了,怎麼,你以為不進去,我燕十三就不會出來了麼?”
楊錦溢怔了怔,後又文不對題道:“你怎麼做的城主?”
燕十三低低地笑了幾聲,撫了撫衣袖,好整以暇道:“不管我是不是城主,你欠我的總要還的?”
楊錦溢突兀地壓低了聲,神情變得無比地嚴肅,“你到底,怎麼做的城主。。。。。。”
燕十三依舊是笑,笑得幾乎讓人晃亂眼,嗓音忽然變得尖銳,語氣滿含著諷刺:“不是要走麼?怎麼還不走!”
楊錦溢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分明是準備抓他的,握著韁繩的手頓了頓,目光瞟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有些遲疑,但很快緊握了韁繩,面前這個女人太複雜,他不能停下,若是停下,或許再也走不了了,他承認自己對她動了心,但也僅僅只是動心而已,這個世界上他動心的東西很多,比如美景,比如美酒,但任何再美的東西都不能讓他為此停止。握緊了韁繩,楊錦溢縱馬欲飛奔而走,誰知就在這個時候,一絲淺淺的香氣入鼻孔,身體忽然像被抽空了力氣,很快,巨大的鐵絲網從天而降,重重士兵向他蜂擁而來。楊錦溢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突變,甚至忘記了拼力掙脫鐵絲網。
“燕十三!”楊錦溢此事如困獸一般咆喊著,看燕十三的眼神滿滿的憤怒。
燕十三拍了拍身上被風吹起的灰塵,對著楊錦溢燦爛一笑,“早在想用什麼法子才能抓住你,沒想到用這麼簡單的就好,”她摸了摸臉蛋兒,笑眯眯道:“這些天練習方才那些表情可真是難為死我燕十三了,好在沒白費功夫。”
“燕十三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楊錦溢此事恨不能大打一架。
“主意麼?”燕十三低低地回述了一邊,陰險地笑道:“突然又想到要廢了你的武功,你說這個注意好不好?”
“燕十三,你膽敢廢我的武功,後果,你承擔不起!”楊錦溢捏緊了拳頭,他其實真正在意的並不是她廢了自己的武功,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