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清河,念丹,千葉,均為地名,類似於一個省份。
。。。。壞壞地想男豬女豬在房子裡啵吻的說。。。。
PS:作者君元宵情人節在邊碼字邊唱“”大河向東流啊,天下的情人都分手啊!唉嘿唉嘿讓你秀啊,元宵過後都分手啊“”
據說今天凌晨有天文奇觀,不知有木有早起的親們看到啦~
☆、瑾王府宴會
作者有話要說:
☆、長樂宮下棋
左手臂的衣袖中的裡衣已經滲透血液連織錦外衣上也隱約能看出血紅色,曲若懷捲起衣袖,皓白的手臂上一條長長的刀傷嵌入皮肉中,觸目驚心。
“傷得這麼重?”楊錦溢擰緊眉毛,伸出手指搭上曲若懷的脈搏,微弱的脈息讓他為之一怔,忍不住出言指責道:“接連不斷地趕路還受了重傷怎麼還能飲酒更傷身,你幾乎從不喝酒,怎生今日卻喝了。”
曲若懷移開手臂收回衣袖之中,道:“師兄,瑾王生辰,我總不能掃興。”
“那也該將手臂上的傷口處理包紮,你看,都流了多少血,”楊錦溢拿來藥箱放到桌面上,開啟藥箱拿出處理傷口的藥與綁帶。
“無多餘時間。”
“即便要趕瑾王府的宴會總也得先把傷口處理好再去,再者,你既然不喜歡宴會為何不拒絕,”楊錦溢想了想,似乎猜到了什麼,“這一次又是因為那個小長公主的緣故,師兄我這些年不曾見你幾次,只是回回見你大都受傷。”
曲若懷半否定道:“受傷的事與她無關!”因為從念丹急著趕回來所以才會在路上中埋伏。
楊錦溢心中瞬間明白了,道:“若不是你急著趕路,分了心神,不至於受此傷。若懷,你承了師傅一身的修為,這世上能傷你的人屈指可數。”
“再高的武功也只是個凡人總會有受傷的時候,師兄不必傷懷。”曲若懷捲起衣袖,用帕子將臂上的血流出的血擦乾,將藥粉撒在傷口周圍,然後將綁帶一圈圈卷在手臂上,一切動作做得不緊不慢。
楊錦溢看著小自己一輪尚且十八歲的師弟,初次見到他時才三歲,三歲的孩子卻有十歲孩子的心智,更是一個練武的奇才,他悠閒散漫,師弟卻勤奮好學,本來師傅能夠找到傳承一身武藝應該是一件極美滿的事,但他卻時常看到師傅擔憂的神情。
二十二歲那一年,師傅對他講,懷兒這一生怕是苦難多磨,望他將來多多照應。曾經的他不懂,現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楊錦溢一生親密的除了已逝的師傅便只有眼前的師弟了,當做親弟弟一般看待,自然不希望他過得不好,尤其是這些年連連受傷,這東旭丞相的位置不好坐不如不要,再次勸道:“辭官與師兄走吧。”
“不行,現在還不行,”曲若懷搖頭,要拋開丞相的位置,必須再過三年。
“為何不行?”楊錦溢說道,“即便前東旭帝對你有恩,但這幾年難道還沒有還清嗎?何況人已逝世,若懷你也該離開了。”
曲若懷卻搖頭,道:“師兄,三年後,我會離開的。”
“你真能抽身離開?”楊錦溢不相信,他雖遊歷天下數十年,但並不代表有些事情他並不清楚,尤其是東旭的事情,他道:“兩年以前,前皇帝有意將公主許配給你,現在,皇族眾人,幾乎都將你當做未來的駙馬,將來,你能走麼?”
“宮宴上的玩笑話,當不得真,況且,公主還小,更本尚未懂事,先帝不會定親的。”
楊錦溢心裡不痛快,道:“前皇帝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好,自己兩腿一伸走了,還給女兒找了個備用的夫婿。”
右手握在左手臂之上,曲若懷頎長的身姿站立於窗前,不發一言,沉默。
楊錦溢收拾起藥箱,看到桌上一塊塊沾染血液的小帕子,心裡一陣陣翻騰,哎,真希望師弟不要插手煩擾的世事好。可這,不過是他一人的念想罷了。
皇宮裡清晨醒來,因為曲若懷回洛城,她瞬間清閒了很多。
皇帝登基後並非每日早朝,畢竟年紀小,就算上朝很多事情也無法做決定,遂在皇帝未親政以前,早朝便是每三日一次。
“小絲,去九華殿問問,皇上醒了沒有。”
羅絲派人去了一趟九華殿聽掌事太監回稟,皇上還在熟睡中。
洛蓁想九歲的弟弟已經很懂事了,父皇母后逝世後,不哭不鬧,是否這樣足夠了,她是否有些時候不近人情了。可又想到重生前那一幕幕場景又不得不逼自己對弟弟嚴格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