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會很不好受,突然的心慌。
君無邪很少有這種感覺,因為他是一個自信的人,一個自信可以拿捏好一切事情的人,一個自信的人不會輕易心慌,君無邪亦是如此,可是現在他竟然破天荒的心慌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他知道,那個來報信的人斷然不會輕易的說出這麼一句話,看那個人的精明,每一句話都是有用意的,如果對方是敵人,這麼一句話不可能
讓他受傷,也不至於讓他們夫妻猜忌,可是他為什麼還要說,也許那個人只是想在夜闌心告訴他什麼之前先讓他有個準備。
君無邪不是笨蛋,他知道那個人的話意味著什麼,他家的小公子,那意味著對方的主子是江牧的親生父親。
君無邪看到夜闌心沒有多說話,只是步伐沉重的走進了院子,然後直接走進了屋,棋音和墨舞跟了進去,可是他卻不禁駐足。
他知道夜闌心是怎樣的人,一般的事情絕對不會讓她心煩意亂,她是一個看似把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但是又會悉心解決每一件事情的堅強女人,她的心事從不寫在臉上,就算身臨千軍萬馬也不慌張,可是現在她雙眉緊鎖,眸子中的幽深深不可測,是什麼事讓她如此?
他們已經見面了嗎?他們都說了些什麼為什麼夜闌心的臉色那麼難看?君無邪的心頭充滿了疑惑,如果真的如他所想,他該怎麼辦?要放手麼?
不,絕不,他絕不會放手,夜闌心他不會放。君無邪不知不覺間便做了決定,但是少頃又覺得自己很可笑,現在他只是憑那個人的一句話便做了這麼多的猜測,當真是夜闌心已經在他心裡有了不可動搖的位置了麼?他想他必須得承認吧。
那個女人冷豔如霜,才情兼備,一舉手,一投足,都有她獨特的韻味,她不為別人而活,她
總之君無邪似乎早已習慣沉浸在那個女人獨特的氣息中,她如萬綠叢中一點紅,令他駐足,令他側目,令他一點點將她收進心底。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允許任何人再來染指夜闌心,從前他管不了,但是現在,在將來,他都絕不會坐視不理。
君無邪想著拉著江牧坐到院子裡的石椅上,小心翼翼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屋內,夜闌心坐在桌邊,馨兒幫她倒了一杯菊花茶,清幽的菊花香瞬時充滿了房間。
夜闌心一手託著茶盞,一手在太陽穴處輕輕的揉捏,然後緩緩的說道:“棋音,你剛才說你們發現了什麼?”
馨兒走到夜闌心身後,幫她按摩,她知道夜闌心心中一亂的時候,就容易頭疼。
馨兒的力道不輕不重,拿捏的正好。
“我追蹤到了昌蓬街劉家院子。”棋音說道:“我到那裡的時候裡面已經沒有人了,但是據附近的打聽可以知道里面住的是沙漠四虎,而且有人看見了沙漠四虎擄去了一個小孩,我想一定是江牧,但是裡面很亂,似乎有打鬥痕跡,卻沒有一個影子。”棋音頓了頓接著說:“接著我便回來想通知你們這個訊息,可是回來已經看到王爺在這裡,說你已經找到江牧了。”
“是啊,小姐,究竟是怎麼回事?”馨兒也問道:“我看王爺好像心情不好,似乎是很是擔心。”
夜闌心不知到該怎麼跟他們說,只是說了句沒什麼,見到了一個故人而已。
棋音和馨兒見夜闌心不願意再說,便也沒有再問。
夜闌心便將江牧在千機山莊誤食九轉還魂丹一事告訴二人,二人聽了甚是驚奇,但是他們也聽得出,夜闌心似乎很不願意談到這個千機山莊的莊主。
二人又坐了一會,夜闌心說她想一個人靜一靜,二人便退了出去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門,無聲無息的開了,一個男人邁著緩慢而穩重的步伐走了進來。
男人走到夜闌心身邊,將手中的披風溫柔的披在夜闌心的肩上,然後溫婉的說:“塞北之地,日夜溫差極大,夜裡恐有大風,小心著涼吧,早些休息。”聲音中透著幾絲真切,又有幾分疏離。
“闌兒,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早些睡吧,明天還得前往墨奇洲呢。”君無邪笑著說道。
夜闌心抬頭看了一眼君無邪,疑惑地問道:“莫非你今晚要在這裡過夜?”
君無邪不自然的舔了舔嘴唇,慢悠悠的說道:“我們雖然還沒有成親,但是在心底你已經是我的妻子,夫妻不再一處,那豈不是招人笑話。”帥氣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
夜闌心白了他一眼,道:“少在這裡找藉口,我得好好休息睡覺,沒精力和你折騰。”夜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