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半個來月為了一名妖女差點被曉峰幹掉的伍萊濤,伍萊濤同樣是縱橫俑兵團的副團長,伍空龍的親弟。
正在這刻,帳篷大門突然被掀開,一名把守俑兵非常匆忙的跑入帳篷之內,一下子跪拜在地對著伍空龍恭敬的說道:“團長,外面來了一名少年,他自稱是巔峰俑兵團的團長,他說要見你有大事相談。”
伍萊濤突然大聲笑道:“哥,這個巔峰俑兵團不正是上午被我們佔據掉的那個俑兵團嗎?他一個小團長怎麼還有膽跑到這裡來送死,真是白痴一個,哈哈。”
周圍長桌二十來名共同欣賞的男人紛紛大聲狂笑,發出一些白痴、傻瓜、沒腦之類的笑語。
伍空龍猛得從一張虎椅上面落地站起,捧著手中鐵杯裡盛著的美酒對著眾人們吼道:“來!兄弟們,咱們來歡飲一杯,待會再看看我們怎麼將這名小團長全部團員通通消掉魂魄。”
伍萊濤緊接著猛得從地面上站起,大聲歡叫:“好!大家來乾一杯,哈哈,哥說的沒錯,我們要消掉這巔峰俑兵團所有靈魂。”
周圍兩旁男人紛紛起身捧酒相迎,最終一同仰起笑臉將酒水灌入喉中。
伍空龍將手中空杯往一旁桌邊一丟,對下方跪拜俑兵叫道:“帶他進來。”
“是,團長。”跪著的俑兵恭敬的應了聲,匆匆的退去。
此時,那些歌舞女子紛紛停止舞動身軀,而是十分放蕩的移身到帳篷內每個男人身旁。伍空龍左右各擁抱著一名女子,卻突然聽到前方一名舞女激動叫道:“大人中毒了!”
另一名男人剛剛從椅邊站起,卻又馬上抱自己的腦袋叫道:“我頭很痛!酒水有毒!”他瞪著桌面的酒水,立刻一手憤憤掃去,整條身子馬上仰躺在地,能看到他一張嘴吐出一大片白泡,身子正在劇烈的抽搐當中。
伍空龍與伍萊濤突然對望一眼,兩人毒辣的眼神交流了片刻,最終兩人各摸腦袋,慢慢的皺起額頭。
帳篷大門,曉峰被八名俑兵押入帳篷裡頭,一發現帳篷之內眾人所是頭痛欲裂模樣,那八名俑兵男人即刻顯得很是驚恐。
光頭男伍空龍與鬍鬚男人伍萊濤同時瞧見了進來的曉峰,伍空龍與伍萊濤霎時滿面猙獰,指著曉峰吼道:“原來是你!”
伍空龍一把翻掉旁邊的酒桌,對著曉峰咆哮道:“小鬼,還我一條分身!”他正待出手之刻,好似腦袋裡頭又傳來劇痛,雙手緊緊抱住額頭,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
曉峰微微笑道:“沒想到吧,不過你們放心,這些酒水裡只是下了超級濃縮的**,睡個十天半月就會沒事,並不是毒藥。”
伍萊濤指著曉峰身後那八名俑兵,非常憤怒的吼道:“幹掉他,快乾掉他!”
那八名俑兵即刻會意,手中的鋼劍馬上朝曉峰身上劈去。曉峰雙手被一條嬰兒手臂般大小的繩索緊緊捆死,看似他無法掙脫這條繩索一樣,卻在這刻被他雙手猛得爆了開來。
曉峰瞧也不瞧的朝著身後直接飛去幾腿,那洶洶衝來的八名俑兵男人通通飛了出去,而在頃刻間,曉峰一條身子突然又一分為二,從身體裡頭走出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人。
“分身!!”“是分身啊??”伍空龍與伍萊濤,還有在場眾多俑兵男人、舞女紛紛大吃一驚,整個帳篷之內陷入了一片混亂。在混亂之中,伍空龍卻是先醒轉了過來,只見他對著眾人大聲吼道:“大家快殺了這名小鬼!”
一刻間,那些中毒不深的粗獷男人紛紛雙手塑造巨形武器,踏飛他們面前的酒桌,吶吼著朝倆名身形一樣的曉峰衝來,帳篷內仍有幾名俑兵男人劃破帳篷,衝著外面的俑兵瘋狂吼道:“有刺客!有刺客!快來保護團長!”
整個駐紮地裡頭的俑兵聞迅,紛紛驚叫了聲“有刺客”便匆忙的朝駐紮地中央那間帳篷跑去。
在駐紮地外頭的東面森林裡頭,這一片樹叢埋伏著三四百名俑兵男男女女,站在為首的情媚突然激動的對陳志雄問道:“陳大哥,怎麼還不動手?敵人都全部跑去攻打我主人去了!”
蕭雨寒抱緊情媚一隻玉手,說道:“情媚姐,你別擔心,臭人他不會有事的。”
陳志雄撇看了情媚一眼,說道:“老大說過,只能等到那些巨獸們出來,那些縱橫俑兵們逃跑時我們才可以上前進攻。”
情媚一張柔柔小嘴欲言又止,兩條柳柳微微皺起,一雙美眸裡頭淚花隱隱閃爍,她最終還是沒再說什麼,望向下方那一片陷入混亂的縱橫俑兵團駐紮地。
在這一片俑兵駐紮地的西面森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