幟。先不說她對吸血鬼莫名的執著,被她打死的一定是純血,雜種是掀不起風浪。純血家族多來自歐洲,對血統看得很重,一旦決定就不會輕易罷手。神盾當然也不會坐視不理。將軍素以鐵腕著稱,將好戰的浩克和大牙放在一起不知想幹什麼?至少不會希望我們和吸血鬼鬥得兩敗俱傷再坐收漁人之利。他是個乾脆人,不會這麼拖泥帶水,除非難道是為了我?哎,太有魅力有時也會令人頭痛,早知道昨天就該低調些出場。”
走出電梯,與迎面而來的兩個風衣男人撞了一下,張子霆並未在意繼續向外走。“紐約的吸血鬼多達萬人,但即便是純血家族,所能號令的也不足一成。他們不會一開始便傾盡所有戰力,饒是如此,被數百吸血鬼在午夜追殺可不好玩。”
張子霆突然停步,這種天氣下還穿著風衣實在不尋常,可更令他在意的是擦身而過時男子胸前那枚搖擺的紫銅月牙鍊墜。
“好眼熟。”張子霆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旁邊的電梯剛好開門,他衝進去按下頂層按鈕。
“對不起,滿員了。”為減少中途等待的機率,他將一個正要上電梯的中年貴婦和她那膽小怕事的入贅丈夫推了出去,顛著腳等待門關閉。
平時快速便捷的電梯此時卻好像慢如龜爬,張子霆坐立不安,不耐煩的站在門口,下意識在門上敲著手指。終於到達頂層,不等電梯門完全開啟他就迫不及待的衝了出來,順著狹窄的走廊奔向套房。轉過最後的拐角,前方只剩一間套房,熟悉的雙開白色拱門被撞破,一扇躺在地上,另一扇只有半截掛在門框上輕輕搖曳。
張子霆屏住呼吸放緩腳步,門還在動證明不請自來的客人進去不久。裡面寂靜無聲,沿門口向裡望去不見絲毫凌亂。聶思蘭不可能沒察覺破門而入的不速之客,對方有備而來也不會不堪一擊到被聶思蘭輕易得手。雙方一旦接觸必會留下戰鬥痕跡,以現在的情況看來他們還未發現彼此。
隱藏氣息,摸索行跡,在張子霆的記憶中那些戴著紫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