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的地方沒有我不知道的。不過現在天還沒黑,你們出門太早了。”
張子霆不耐煩的說:“開車,Broadway。”
司機奇道:“這個時間去百老匯?別怪我多嘴,今天可沒什麼好看。”
張子霆說:“怎麼,不可以?”
“你是老闆,你說去哪就去哪。”司機開動車子,與其他車輛一起匯入車流。“百老匯大街什麼地方?”
張子霆說:“你只管開,到了我會告訴你。”
坐在安靜的車中,看著車窗外的人潮緩緩流動,聶思蘭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晚上那個,我們,我一定要去?”
張子霆笑道:“等你知道請你的人是誰,恐怕你會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想攔也攔不住。”
聶思蘭疑惑的問:“請我的人是誰?”
張子霆聳肩說:“到時你就知道了。”
知道張子霆不願透露,對他這種故作神秘深惡痛絕的聶思蘭在心中反反覆覆罵了他一百次,別過頭望向窗外熱鬧的曼哈頓大街。
進入百老匯大街不遠張子霆和聶思蘭便下車,穿過一間不起眼的劇院,從後門進入僻靜的小巷,順著水管後的暗門進入地下室,來到一扇足有兩寸厚的鏽紅色鐵門前。
張子霆敲門,鐵門上開啟一扇巴掌大的視窗,裡面傳出蒼老而虛弱的聲音:“誰啊?”
張子霆不知敬老尊老,抬頭望向暗藏在頭頂的監視器不耐煩的說:“你知道是我,快開門。”
在悽慘的鋼鐵呻吟聲中鐵門被開啟,迎接二人的是位白髮蒼蒼的佝僂老嫗。老婦人將兩人讓進來,謹慎的關好鐵門。張子霆不是第一次來,輕車熟路領著聶思蘭往裡走。老婦人不同於乾枯的外表快速穿過他們身旁,微風拂動,剛才的老太婆轉眼變成一位十七八歲年輕貌美的性感女郎。
聶思蘭愕然道:“呃,我想她剛才還是個”
“嗯。”張子霆隨口應著。
“可現在卻是個”
“嗯。”
“但年齡是不可能”
“變形,這並不是什麼難事,對於某些生來便擁有天賦的人而言。”張子霆撩起簾子進入裡面的房間。
聶思蘭看著守在簾子旁微笑看著自己的“老婦人”,木訥的跟了進去。
房間昏暗只有幾點閃爍的燭光,檀香瀰漫遮蓋了角落一些刺激性植物的氣味,牆壁上懸掛著奇特的花藤和獸骨,給人神秘莫測的感覺。
張子霆坐在中間的印度靠椅上,拿起桌上的蘋果啃了一口。“她叫Seer,印第安巫師,真實姓名沒人知道,是個令人討厭的監視者。別看她現在這個樣子,實際年齡比剛才你看到的那個老太婆還要大得多。”
“你在胡說什麼,會嚇壞我的新客人的。”見證者拋開搖曳的垂簾淺笑而入,印度舞女的性感裝束完美的襯托出那細膩華潤的肌膚和豐滿挺拔的酥胸。她挺起蠻腰點著誘人的肚臍說:“你覺得在這附近加些裝飾會不會更好?”
張子霆索然無味的說:“幹什麼?一把年紀還想出去找男人?”
“我才不會讓那些骯髒的男人碰我,女人都是如此,只是希望自己時刻保持完美。再說女人的年齡是世界上最大的秘密,不是麼?”見證者朝聶思蘭調皮的眨眼,微笑著坐在張子霆對面。“好了,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是不會這麼好專程來看我的。說吧,這次又惹了什麼麻煩?”
張子霆望著畫有聖經故事的屋頂懶洋洋的說:“你在曼哈頓隱居這麼久,在這紐約城有什麼事能瞞過你?”
見證者笑道:“你是希望我插手還是為這女孩療傷?但我不得不說你的口味變了,這麼好的女孩跟著你真是可惜啊。”
聶思蘭紅著臉說:“我,我和他沒關係。”
見證者壞笑著說:“她這麼說的。怎麼辦,我們的風流大少?”
“被甩了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張子霆無所謂的聳肩。
聶思蘭急了,叫起來:“你,你在胡說什麼。我們從頭至尾只是普通的工作關係,我們”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們在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見證者大笑起來。“現在已經很難找到這麼純的女孩了,真是越來越覺得跟著你太可惜了,你說是不是?”
張子霆輕蔑的說:“純?我通常稱之為愚蠢。”
“你說誰”聶思蘭說到一半卻被張子霆丟來的半個蘋果打斷。
“幫她治傷,至少確保稍微劇烈的動作也不會裂開傷口。”張子霆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