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9點了!我可都晨練完回來了你們還睡!”郭女王舉著小柳鞭嗷嗷叫著。
黃齊飛費了好大勁才把臉從桌子上拔起來,迷迷糊糊說:“小潔這才九點我再睡一會兒,十點在叫我”
說完他就又把腦袋砸回了桌子上,完全沒看見對方因為他的一句“小潔”腦袋都冒煙了。
“你說什麼?!啊?你喊我什麼?有種你再喊一遍?!”郭彩潔一手揪住黃齊飛的頭髮,把他的腦袋從桌子上拎起來,面對著自己。
“啊!我的頭髮!”黃齊飛頓時一聲尖叫,趕緊伸手就要搶救自己的頭髮,“女王大人您息怒,息怒啊!有什麼火全部衝我臉上來,別對我頭髮下手啊!”
“哼哼哼,現在才求饒,晚啦!”
“啊,鬆手鬆手疼疼疼”
“你們一大早在玩什麼呢?”餐桌另一端趴著的趙巖打著呵欠抬起頭,一眼就看見了這幅場景。他瞪大了眼睛,然後當機立斷地站起來說:“啊,那個,我剛想起來我好像有什麼東西忘在屋裡了,我去拿,你們繼續,繼續啊。”
“回來啊——你這個不講義氣的傢伙!”黃齊飛在郭女王的運動鞋下慘叫道。
清晨的陽光灑向人民基地的大街小巷和拔地而起的巨大煙囪上,煙囪頂端緩緩冒著的白煙,在陽光下被鍍了一層金邊。
街道上,很多人行色匆匆地走著各自的路,他們或是即將外出基地,或是前去上任自己的工作崗位,或是前往交易大廳,或是晨練剛歸。遠遠地,街道拐角處出現了一個蘑菇頭的圓臉紅裙小姑娘。
“早上好,小雪!”鈴兒站在拐角處揮揮手,向著這邊拿著兩把木刀準備去訓練場的小雪。
小雪點點頭,衝鈴兒笑笑。
“小雪你去哪啊?還拿著木刀,好酷哦!”鈴兒兩手握在胸前,星星眼望著小雪。
小雪把兩柄木刀別回腰上,從兜裡掏出一個小本子和一根鉛筆頭,刷刷寫道:“我去訓練場跟郭姐姐練習雙刀。”
“好厲害!”鈴兒驚歎道,“我可以去看你練習嗎?反正星期天我也沒事做。”
小雪歪著頭想了一會,點點頭,拉著鈴兒的手一起走向訓練場。
人民基地的訓練場分兩個,第一訓練場是一箇中檔的健身房,第二訓練場則是一箇舊倉庫。
小雪和郭彩潔約好前去的就是第二訓練場,反正她們要求也不高,只需要地方夠寬敞,地面夠結實就好。
走了大概20分鐘,兩人進入第二訓練場,小雪環視一週沒看見郭彩潔的身影,便自己先做起準備活動牽拉身體的各處韌帶。鈴兒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小雪做動作。
過了一會兒,郭彩潔推開門進來了,穿過眾多人影直接在角落裡找到小雪和鈴兒兩個小孩子,向她們走去。“小雪,準備活動做好了?這位是?”
鈴兒連忙自我介紹:“姐姐你好,我叫金鈴,是小雪的同班同學,我可以看你們練習嗎?”
郭彩潔笑了笑,“沒事,想看就看吧,不過注意貼牆站好別亂動,免得我倆一會打到你。”
鈴兒頓時跑到一邊貼牆站好,期待著小雪的英姿。
小雪剛在郭彩潔對面站穩,便看見這位剛強不失韌性的女子緩緩解下腰間的兩把長刀,臉色肅穆起來。
“小雪記住,我教你用的是長刀!劍走偏,刀走正,劍講究靈活,變化多端。刀講究力,也就是和人硬碰硬,你強,我比你更強!!”郭彩潔話音剛落,右手掄起一道劈山刀從天而降,狠狠地砸向地面!接著左手刀也隨之跟上,兩柄長刀似載著千鈞之力,每揮動一下都颳起一陣疾風,踩著穩穩的步子,步似巨鼎穩立,刀似泰山臨境。
一套刀法演繹完畢,郭彩潔微微喘息著收刀,“我家裡以前是開武館的,這套刀法我跟我老爸學了有18年,武館最強大的時候有近百名弟子。可惜現在在世的估計只剩我了。今天我便收你為徒,把這刀法傳給你吧。”
她擦了擦額頭的汗,笑著伸手摸摸小雪的頭,“從今以後我就是你師傅啦,要好好學啊!”
小雪堅定地點點頭。
她接下來跟著郭彩潔學了幾個揮刀動作,劈、砍、刺,然後便是一遍一遍的重複練習。
鈴兒站在一邊看著郭采潔的表演,興奮極了,纏著郭彩潔撒嬌,“郭姐姐,你可以教我嗎?我也想學!我也想學!”
郭彩潔無奈的笑道,“你不行,你力氣太小,這種刀法學了也沒用。”
鈴兒只能不情不願地站回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