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神色。
天淵城外,已經撤退的軍隊全部仰起頭,看著君葬天的行為。看著血鳳被雷雲吞噬,他們心中也是揪得緊緊的,在為君葬天擔心,同時也是為了自己擔心。
自從雷空陣發動以來,已經是過去了有一炷香的時間了。這段時間已經足夠大陸上一些實力高絕之輩趕來圍觀,其中自然是包括了錢劍魄和蕭煬兵,還有古昭憶和秦翼也聞訊趕來。
“姓蕭的,這君葬天的實力可是大大超過你的預計,你確定你還能將他擊敗而不是被他擊殺?”錢劍魄半開玩笑地看著蕭煬兵說道。
天淵城原來是蕭煬兵的地盤,十分丟人地被敵軍攻下之後破釜沉舟地發動這個雷空陣。現在居然在君葬天的一己之力下幾乎被完全擋住,更是讓蕭煬兵覺得受到莫大的恥辱。
“你不要高興的太早!別忘了,你也是他的仇人之一,你怎麼就確定他不會對付你呢?”蕭煬兵回應道。錢劍魄無所謂地搖了搖頭,說道:“別忘了,我的修為可是比你高的,這個初出茅廬的君葬天,我還不放在眼裡。”錢劍魄的眼中充滿了自負。
蕭煬兵無話可說,這是事實,自己沒有什麼辦法反駁。而與此同時,另外一邊古昭憶那裡,兩人同樣是在討論不休。
“這一次是你親眼所見,君葬天的力量邪惡至極,雖然依然純淨,但是和以前相去甚遠。到了這個時候,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秦翼對古昭憶說道。
古昭憶雙拳緊握,看起來面色比較平靜,但是泛白的關節卻是出賣了她的內心。她說道:“阿天曾經說過,力量無所謂正與邪,主要看你如何去使用。他現在在用這種力量保住天淵城和他的軍隊,是不是邪惡,現在還沒有定論!”
秦翼看了看古昭憶的臉色,已經是很牽強的笑容,顯然她也在竭力說服自己。秦翼心中如五味雜釀,說道:“你和以前真是太不像了!但我想說的是,你越晚斷定君葬天被陽炎侵蝕,將來救治他就會少一分希望。如果你現在就開始勸阻他或者是尋找穩妥的方法,或許還有希望。”
古昭憶身體一震,沒有說話,但是臉色已經不像是剛才那樣淡然。擔心的神色不加掩飾,這是她第一次這樣不將自己內心的感受隱藏起來。
在場的除了這四人之外,當然還有李家惠。只不過李家惠現在心中極其複雜,也不想和別人說什麼話,就在最邊上找了一個地方看著君葬天。或許已經有人發現了她,只是沒有點破而已。
但是無論是錢劍魄還是蕭煬兵,他們都沒有感覺到,這附近,還有兩個人的存在。他們一個是天圩子,另一個是簡淵珩。
面對如此之多的高手,天圩子只是輕輕地一揮拂塵,就在自己和簡淵珩的周圍形成了一個結界。這個結界能夠將兩人的氣息完全隱藏,無論修為多麼高深,也絕對覺察不到。
“前輩,您以前不讓我一試,現在君葬天的這副模樣,恐怕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了!”簡淵珩毫不避諱地開口道。天圩子現在也並不那樣冷靜,面帶憂愁地說道:“雖然說,預言的結局一定會出現,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還真的想讓人知道君葬天到底應該怎麼樣度過?她體內的那兩個神獸魂靈,怕是邪惡的那樣已經不加抑制了!”
如果這句話被君葬天聽見,一定會驚訝無比。這是他最大的秘密,除了業火和鳳舞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知道。鳳舞絕不可能將這個事情說出去,業火更是早已陷入沉睡。
這位天圩子究竟是何許人也,誰也不知道。李家惠和李玄弈只是在以前幫助過他一次,對於他的身份和過去一點也不知道。君葬天更是和他只有數面之緣,也不用談什麼瞭解。
甚至就是他身邊的人,簡淵珩,對天圩子也不是非常瞭解。至於他是如何知道這麼多鮮為人知的事情的,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可惜啊,西大陸那個老傢伙已經上天界了,不然還可以問問他。他一定是用天眼看見了什麼,不然是不會這麼快的。”天圩子摸摸自己的鬍子說道:“好了,這裡已經沒什麼事了,你要是想在這裡待著也無妨,我先走了。”
簡淵珩愣住了說道:“前輩,您要去哪裡?”天圩子說道:“錢家,浮山城沒有什麼好看的,血流成河無甚意思。我隱隱覺得,在錢家或許可以看見有意思的事情。”說完準備離開。
簡淵珩見狀立即說道:“前輩等一下,我和您一起去!”說完一下趕到了天圩子的身邊。天圩子笑呵呵地說道:“好好,那我們現在就啟程吧,不過在此之前先去趟千穹山脈,君葬天讓你煉的丹藥不是還缺一味藥嗎,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