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卻不能表現出失望,而是說道:“血屠啊,你可不要小看我,我一定能讓你心甘情願說出你的主子是誰的,你等著瞧吧。”
說完叫上君破天,轉身向門外走去,不再理會血屠。一出庫房的門,君葬天立刻吩咐君破天讓他去側院讓君霄調來幾隊血衛來守候這裡,可不能讓血屠真的跑掉了。君破天領命之後便走開了,只剩下君葬天一個人苦惱至極。這個血屠雖然是一個殺手,但是卻沒有普通殺手那樣大條的神經,相反,他的心思十分縝密,就算是君葬天面對他也需要費一些腦筋,這可是君葬天到這個世界以來碰見的最為難纏的對手了。
就在君葬天無計可施的時候,君葬天忽然想到了自己還有一位老古董師傅,自己沒有辦法,說不定業火會有一些特別的方法能問出什麼東西,畢竟是活了幾千年的人了,稀奇古怪的東西自然是懂的比君葬天多多了。
頓時不再遲疑,將神念沉入焚心訣空間,輕聲呼喚道:“師傅,師傅,您在嗎?”第一次使用這種方法和業火溝通,君葬天也有些忐忑,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奏效,不過很快,業火的回話聲就打消了他心中的疑問:“怎麼了,臭小子,這麼快就聯絡我了,有什麼事啊?是不是想我老人家了啊?”
不理會業火的為老不尊,君葬天直奔主題道:“師傅,你還記不記得早上把我打傷的那個人,我現在已經將他擒下,但是需要從他嘴裡問出一些東西。奈何這傢伙嘴硬得很,軟硬不吃,現在弄的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如果真的什麼都問不出來,那我今天可就白受傷了。”
業火卻絲毫沒有抓住君葬天這番話的重點道:“誰說白受傷了,你要不被打的這麼慘,說不定我還要一段時間才能甦醒過來,總而言之還是有收穫的”正說得興致勃勃的業火突然被君葬天打斷:“師傅,您就別逗我了,趕快幫我想一想能不能有什麼辦法來對付那個傢伙,我可不想白忙活一場。”
聽到君葬天難得的嚴肅口氣,業火也不再開玩笑,微微思考了一會兒道:“唔,要說審訊別人這種事情三千多年前在天懸大陸我還真的沒做過。但是被莫名其妙弄到地球之後倒是和你們地球人學了好幾招。”君葬天當然知道業火在地球上閒逛了三十多年,肯定會有什麼特殊的收穫,迫不及待道:“師傅,您有什麼好方法就快點告訴我吧,我時間很緊的。”業火好象是沒有聽見君葬天的話,依然自顧自地說道:“要說這個修煉打鬥啊,那肯定是我們天懸大陸厲害,但要是說陰謀詭計邪門歪倒,那還是你們地球厲害,我發現啊,你們”聽著業火喋喋不休一發不可收拾,君葬天已經是滿頭黑線了,就這樣的一個年輕的老人家,你出去給別人說他是三千多年前的第一高手,估計是連一歲小孩都不信。
君葬天只能無奈地打斷了他:“師傅,您當年的光輝事蹟以後有時間可以慢慢說,現在您還是快點告訴我該怎麼審問他吧。”業火也終於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樣子,一本正經道:“我記得當年我在地球上旅行,一不小心到了一個叫什麼惡賣瑞刻的地方,雖然那裡人的長相很奇怪,但是我還是好奇留在那裡觀察了幾天。就在那段時間中,我發現了他們的人有一個職業叫破離子慢,我看他們審訊的時候就是用一種奇怪的方法。他們先用一個好象是叫懷錶的東西在犯人面前晃啊晃阿的,然後又用低沉的聲音持續唸叨著什麼,我也聽不懂,這樣反覆幾次後,那個犯人居然就聽從他們的指令了。我一開始很疑惑,後來在他們用那個方法的時候催動精神力探查了一下,發現他們居然是用最簡單的方法麻痺了犯人的精神力,然後就可以對犯人進行簡單的控制,這個方法可真是聞所未聞。後來我又細細的思考了一番發現這個方法僅僅是對普通人有用,如果是修煉者,他們的精神要比普通人堅定的多,想要麻痺也就沒有那麼容易了。但是經過我的改良之後,如果你需要審訊一個修為低於你的人就也可以使用這種方法了,其實很簡單,你只需要將你的精神力探入對方的大腦中,然後猛地一下摧毀對方的一切精神力,這樣之後對方會有將近半個時辰的瀕死期,在這個期間內,他就會聽你控制,但是這個時間只要一過,他就會立刻死亡了。”
沒有時間去糾正業火蹩腳的英語,君葬天已經陷入了沉思,業火所說的方法明顯就是前世在醫學上廣為流傳的催眠術。君葬天回憶了一下前世見過幾次的催眠過程,然後對業火說道:“,我知道了,您說的這種方法就是催眠術,我以前也有所耳聞,不過您所的那種對付修煉者的方法我卻是從來沒有聽過。”
業火說道:“沒聽過沒關係,你放心吧,我所說的這個方法雖然沒有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