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會在某一刻突然攻擊過來,而不是還要幾波。
現在他們的準備都還沒有做好。雖然現在雲弒煙的老爹雲凌風已經帶著自己的人過來了,但是有些事情也不是現在說能夠做好就做好的。
所以,還是他們沒有準備好。偏偏是現在。
真神也估計是無聊到了極致了吧。秦憶之這樣想著,向著一個方向望了一眼之後,對著淄冶拱了拱手。“那麼現在的話,我就去蒼那邊了,若是您再想起來什麼的話,請告訴我一聲。”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整個人就已經消失在了淄冶的面前。
淄冶見此。眼中閃過一絲興味來。功力已經到達了這樣的地步,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勝算又多了好幾層。
那個隨從拿著蒼的刀準備再一次砍向蒼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身體好像動不了了。
“你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女人有些驚訝。不僅是她的隨從沒有發現這個人的靠近,就連她自己,若不是隨從的異常,估計也不會發現這個人的存在。
居然已經能夠將自己的氣息隱匿成這個樣子了!女人有些慌張起來。就露出的這一手而言,她就完全不是對手。
秦憶之當然不會回答他們的話。輕輕將蒼的劍從那個隨從的手中抽出來,就連劍已經將他的手割破都好像沒有發現一樣。
血一滴一滴地滴落下來。秦憶之卻是將拿到手中的劍。隨意地對著蒼的方向一拋,然後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喂,你也休息夠了吧,別光看著,什麼都不做啊。你當自己是吃白飯的麼?”
女人有些驚訝。不明白他在和誰說話。說秦憶之在對著她說話吧,可是從始至終,秦憶之就沒有將眼睛放到她的身上過,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分給她過。可是若是說對隨從說話,那就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雖然是她很寶貝的隨從,但是秦憶之剛剛卻是很輕蔑地斥道,“做人就要知道自己的本分,是個什麼身份,就要將自己給弄成什麼身份,不要妄想自己可以作為高一等的人。那種身份,就算是搶來了,也沒有辦法適應,不倫不類,倒是讓人看笑話。”
他明明就是在斥責那個傢伙,但是女人卻硬是沒有從他的話中找出毛病來。
“還是那麼愛現!”蒼不屑的聲音重新出現在那兩個人的耳邊。
“誰讓你扮柔弱的。活該。”秦憶之卻是毫不留情。
兩個人就快要掐起架來了,卻將那兩個罪魁禍首給遺忘在了一邊。
雲弒天有些無奈。
雲凌風則是有些驚訝,“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