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是,雲弒煙居然又不知道從哪兒拿來了一面質量十分好的鏡子,她將那面鏡子放在了淄冶的面前。
“你要幹什麼?”淄冶很是奇怪。他的眼神左飄右飄,就是不敢放到鏡子上面。就算不看鏡子,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究竟是有多好笑。
“報仇。”雲弒煙十分輕描淡寫。
淄冶眉頭皺了起來。“我和你之間。有什麼仇恨?”他可是沒有得罪這位小祖宗,怎麼就被惦記上了呢?淄冶自己也想不明白。
“你。告訴我家大哥他們的路程其實是故意的吧?那個雖然也可以讓他們最終能到達那個地方,但是卻是很麻煩,要讓他們多經歷一些。”雲弒煙說得十分清楚。
淄冶沒有否認,但是他卻十分好奇,“你怎麼會知道的?”他可是沒有將這些東西告訴任何人啊。不過是在告訴他們的時候心中想了一下子而已。
“我怎麼會知道的?”雲弒煙不知道在他的身上加了什麼東西,淄冶一下子就不能夠動了。做完了這一切之後,雲弒煙這才出聲,“過程太麻煩,我不想要解釋,你自己琢磨就好。”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啊,對了,你身上的這個禁制的時間限制是一個時辰。但是在限制的時間中,你可是沒有任何辦法逃開的。”雲弒煙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但是她最後的忠告卻是飄了過來。
淄冶扭來扭去,想盡了一切辦法,最終卻還是失敗了。他不能夠將自己的眼神從鏡子上移開!
“噗哈哈哈哈哈哈”
“好疼啊,好疼啊!”
“噗哈哈哈哈”
“好疼啊。好疼啊!”
於是,淄冶便十分可憐地在這種折磨中忍受著。
與此同時,蒼一手劈開了朝著他衝過來的水蛇。
“這裡究竟是什麼鬼地方。你確定他當時說的就是這個地方?”蒼看著秦憶之。有些煩躁。
這裡根本就是一片沼澤啊,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淄冶那個傢伙所說的貓妖。
“他難道是在騙我們?”秦憶之也有些懷疑了。
只有雲弒天搖搖頭,“不。不會。”
“你憑什麼這樣肯定?”蒼看了雲弒天一眼,將後面衝勢很快的水蛇劈開。
雲弒天也在積極進行劈水蛇的工作中。可是,他還是回答著蒼的問題。“因為,我看見了弒煙。弒煙當時在場。”
“弒煙在又能夠說明什麼?”秦憶之不確定了。“弒煙自己可都是分不清路的。”
秦憶之說的是實話,雲弒煙一直都不知道路程應該要怎麼走。所以,就算是弒煙在場。淄冶告訴他們錯誤的路程,她也不知道吧?
“不,弒煙其實是認路的。”雲弒天說得很肯定。“也許你們沒有注意到,綠意又一次進化了。”
綠意進化了?那隻隱蜂?
“所以呢?”蒼和秦憶之還是沒有想通。他們可不知道。為什麼隱蜂進化。他們就可以放心了。
雲弒天都有些無力了。隱蜂的最主要的功能不是偵查麼?只要有綠意在身邊,雲弒煙就可以知道她所知道的路名的情況。所以,當時有著綠意在身邊的雲弒煙沒有阻止他們的離開,也就是說明,這條路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在雲弒天將這樣的道理解說給秦憶之和蒼聽之後,他才說道,“弒煙不會讓我們去冒險的,所以,我們要繼續加把勁啊。弒煙當時都出來了。便是說明,白龍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若是我們不快一點兒的話,說不定等到我們回到淄冶那個傢伙那裡去的時候。她就已經不在那個地方了。”
的確有這樣的可能。弒煙丟下他們一個人離開,去找那些藥方上的東西。
這樣想著,他們手下的動作又變快了一些。
雲弒天偷笑。
他雖然是這樣說。但是他卻是知道,弒煙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因為,弒煙不會讓剛剛醒來的白龍一個人呆在淄冶的地方。特別是在他們整治了淄冶之後。誰知道淄冶那個傢伙的品性究竟怎麼樣。若是他將他們給他的屈辱全部都放在了白龍的身上怎麼辦?雖然他不至於表面上動手,但是淄冶可是醫師啊醫師,下下藥什麼的還是十分在行的吧?
所以,雲弒煙是絕對不會將白龍一個人放在那裡的。
一定會等到他們回去。但是眼前的這兩個人雖然修為上十分了得,可是一旦涉及到了弒煙的事情,他們兩個就十分弱智了。所以。他們兩個人是不會想到這一點的。
又過了很長時間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