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到底跑到哪裡去了?怎麼找都找不到。去你家裡問,你家老頭子卻還是那副死樣子。讓人見到就生氣!”
司徒琰卻淡了神色,“他不一直都是那個樣子麼?你早該習慣了不是嗎?”
“可是,老紙不管看多少次他的那副破樣子都想動手揍他一頓啊,你卻總是攔著老紙。你心裡不憋屈麼?”上官冷哼,“明明就是他對不起你。現在卻反而要靠你不說,卻還是不給你好臉色,有這樣的東西麼?”
上官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叫艾藍的已經走了進來,將手輕輕放在上官的肩膀上,他的聲音還是那麼地溫和。然而話語中卻是有一種令人不得不服從的力量,“上官。別說了。”
上官本來還想繼續吐出三字經的,被阿藍一攔,倒真的什麼都不說了。
反倒是艾藍,又繼續對著司徒說道,“琰,你也知道上官的性格,別介意。”
“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麼?若是我介意這個傢伙的話,估計好多年前他就不會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司徒淡淡地扭過臉。對著雲弒煙微笑,“這個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艾藍。”又隨意地指了指上官,語氣不怎麼好地說道。“這個傢伙是上官若,一個跟屁蟲而已。”
上官一聽這樣的解釋,立馬又炸毛了,“喂喂喂,司徒,你丫怎麼回事?皮癢了是不是?老紙怎麼就是跟屁蟲了?老紙跟著誰了?你丫麼?”
艾藍此刻倒是不溫不火,他的嘴角掛著一貫的微笑表情,“你不是從小就跟著我和琰麼?怎麼,此刻倒是不想承認了?”
上官一聽艾藍的話,馬上就像鬥敗的公雞一樣敗下陣來。“阿藍。你總是向著司徒那個傢伙。從小就是。所以我才會一直吵架都吵不贏他。”
阿藍微微一笑,“你說錯了。琰的口才很好,若是他不讓著你,估計你早就被氣死了。我拉著你,不過是在保護你而已。”
上官一聽,立刻住嘴。對於艾藍的話,他一直都是百分之百地相信的。
見上官若熄火,司徒琰這才瞅準機會看向艾藍,問道,“怎麼回事?你們怎麼也在這裡?之前上官那個傢伙說的那段話又是怎麼回事?”
艾藍搖搖頭,“這事倒是說來話長。”
“那你就撿簡單地說。”司徒琰開始不耐煩。艾藍也不惱他的這種態度,只是用他那溫和的聲音為眾人娓娓道來事情的經過結果。
原來月痕大會要舉行的訊息傳到了上官的耳朵裡,而上官向來懦弱的爹又怕死地不肯來參加,所以就將上官給推了過來。上官自己又不肯,於是便拉了他來參加。他們到達了所謂的大廳之後,才發現這不過是一個不知名的人所設立的陷阱。眾位領主也不知道被下了什麼藥,都有些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就開始相互打鬥起來。他們因為到達地晚了一些,並沒有中那個什麼藥,所以還是有自己清楚的神智的。但是由於總有人上來纏鬥,所以上官和他很是費了一番功夫。現在好不容易安靜了一些,卻突然又發現了司徒他們所在的地方。於是,便出現了之前的那一幕。
司徒琰聽完了之後,疑惑地看了上官一眼,“這個傢伙什麼時候居然有破開人家結界的能力了?”
阿藍瞭然地微笑,“你覺得呢?”
司徒也開始微笑起來。
原來,不過是藉助了法寶的力量而已。
“那麼接下來呢?司徒你準備怎麼辦?”久久插不上話的上官若好不容易瞅準機會,便開始發問,“話說,老紙還不知道你為毛會在這裡呢。”
司徒琰正要回答,卻聽見雲弒煙的聲音在他張嘴解釋之前響起來,“路上遇到了,說是想要來月痕大會,但是由於我們不知道路,便拜託他來帶路。”說完,又加了一句,“我們現在是朋友。”
艾藍本來還用挑剔的眼光打量著雲弒煙一行人呢,聽完這話之後,態度立刻好轉了起來。“這麼說,我們現在,算是有著同樣的目的?”
目的?
這話要怎麼說?
紅蓮卻是接話道,“若是公子的目的和我們一樣的話,那就是一樣的了。”
紅蓮這話說得繞口,白衣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打什麼啞謎。倒是艾藍,聽完了紅蓮的解釋之後,微微一笑,“看來,以公子的說法,我們的目的確實是一樣的了。那麼,一起?”
話語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是神色卻好像已經確定了他們會和他還有上官一起走一樣。
紅蓮微微皺了皺眉,剛準備點頭,卻見雲弒煙搖了搖頭,“不,我看我們還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