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為之傻眼。
“神啊,難怪老柳你老是色眯眯地瞅著我的胸毛不放,原來你是個玻璃”夏勇瞪大牛眼,喃喃道。
“娘哦,你們居然殺人了船要爆炸了,趕緊跟我走!”
第一次看到如此慘不忍睹的屍體,而且還是自己好友乾的,柳傑臉色微變,但此刻也容不得他多想,更談不上什麼從容面對,什麼行李都不要了,就光著屁股扛起船長大人,飛速狂奔,那真叫一個落荒而逃。
夏勇與巴圖一時間也來不及細想,近乎是本能的,就這麼暈乎乎跟著柳傑跑。
“老柳,你老兄這是要帶我們去哪?你個死玻璃,關鍵時刻還肩膀上扛個壯男!用得著這麼風騷嗎?”
柳傑帶著兩人跑的路線很奇怪,有時候硬生生地破牆而入、有時候在樓道上飛奔、有時候則明明可以走廊道,他卻非要學著刑鋒的樣子撞破天花板,繞得兩人一頭霧水,夏勇回過神來,終於忍不住提出疑問。
“你全家都是玻璃!廢話少說,我等會再收拾你。”柳傑惱羞成怒,心裡更是鬱悶不已。這不是逃命嗎?哪還顧得上是不是裸奔。
“老柳等等!”柳傑扛著船長在前埋頭猛衝,眼看著,就要習慣性地撞開救生艙前的那兩扇緊閉的合金門,巴圖突然出聲喊住柳傑,目光炯炯地盯著門鎖。
柳傑停住腳步,順著巴圖的目光一看,心裡一驚,暗道好險。那門鎖上有過鐳射槍彈灼燒過的痕跡,不用人說也知道,已經有人搶先一步進入了救生艙。
從破壞門鎖的方式來看,進入救生艙的極可能是迪奧那一夥人。幸虧巴圖眼利,不然的話,自己這麼冒冒失失地破門而入,非被射成篩子不可。
巴圖微一沉吟,彎腰解開腳上的兩隻皮靴,脫下外衣包住,甩手狠狠地砸往兩扇虛掩的合金門。
外衣包裹著的皮靴,破空時發出的“呼呼”地聲響,就像有人在高速奔行,砰地一聲破門而入後,緊接著就是犀利地鐳射彈雨,柳傑等人趕忙臥倒在地。
“三位,我想,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應該是發現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