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性之強,便是元嬰修士也難以抵抗,怎麼她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卻能毫髮無傷?這女子,他知道,出身東海琅嬛仙府,是蘇若來蘊仙城之後結識的,兩人關係還不錯。
阿離一笑:“我體質特殊,再厲害的毒,對我都不起作用。”
丹華真君略一點頭,隨手扔出真火,將芳芳的屍體化為飛煙。
所來之人,俱都神色凝重,消失萬年的巨毒突現世間,還牽扯到萬年前侵入東極的開陽修士,這背後到底有著怎樣的陰謀。這些年,東極修真界內發生的各種邪修害人事件,與此有沒有關聯?
“回去再說,這裡鬥法繼續。不過”蘊仙城的曲長老率先做了決定,“今日之事,誰也不許多言,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高階修士的威壓立刻佈滿全場,在場眾人立刻應是。曲長老環了一圈,才對著丹華真君等人比了個手勢,“咱們先走吧。”話落,剛剛來的那些人,又都飛走了。
白祈剛剛與芳芳的那場便是今日最後一場,他靜靜的站在蘇若身邊,臉上神情喜怒不辯,到讓阿離安份了許多。等人都走了之後,蘇若再一次問阿離:“你真沒事?”
“沒事。”阿離滿不在乎的揮了揮胳膊,將白白嫩嫩的小手伸到蘇若面前,“你看。沒黑沒紅沒青沒什麼亂七八糟的色兒,那裡像樣有事的樣子。”
蘇若再三確定阿離沒有事情之後。與白祈一起回了崑崙駐地。白祈自鬥法臺上下來,便一言不發。讓她很是擔心。回到駐地,丹華真君和雲宵真君都沒有回來,兩人回了暫居的小院。
白祈一把摟住蘇若,“你太亂來了,怎麼可以那樣衝出來。”
想到那九根嗜血針,白祈又是一陣後怕,手也越來越用力。
蘇若拍著他的背,“沒事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
白祈不再言語。只是抱緊了蘇若,頭埋在她的肩窩處。蘇若見他這樣,也不再說話,乖乖的任他抱著。好半天之後,白祈才率先打破了沉靜:“阿若,你怎麼知道那女修是芳芳?”
“我對她身上的靈力波動很熟悉,而且每個人的靈力波動都不一樣,各人有各人的特點,臉可變。身材可以變,甚至連性別都可以變,唯獨這一點是沒法變的。”
“你見過的人,都能記得麼?”白祈驚訝的問。
蘇若老實的搖了搖頭。“不能,只能記得認識的人。”
“那也很厲害了。”白祈誇讚道。對於蘇若這種認人的本事,白祈是羨慕的。他若是也能學會就好了。不過他知道,這種對靈力甚至是靈氣的細微感悟。有一部分都是緣自天生,還有就是後天的鍛鍊和體悟。自己看來是沒這方面的天賦了。
蘇若與白祈自小相處,一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麼。她笑著去捏白祈的鼻子,“師兄,以後我來認人好了。”
“阿若要認路還要認人,那師兄能做什麼呢?”白祈低頭用高挺鼻子輕蹭著她的,含笑問道。
“你釀酒啊,釀出好多我喜歡喝的酒,這樣就好了。”
“好。”白祈盯著她唇邊冒出的小梨渦,忍不住湊過去親了又親。
兩人正在你親我愛時,突然同時抬起頭來,蘇若眼中是掩不住的笑意,白祈卻是滿滿的無奈與怒意。
房門被輕輕敲響,一個急促的女聲響起:“白師兄,白師兄,白師兄,你在麼?”
蘇若輕鬆的坐在白祈懷裡,隨手拿了兩顆靈果出來啃,一邊含糊不清的說:“師兄,若是咱們不應聲,你說她能敲多長時間?”
“不知道。”白祈極乾脆的回了一句,拿過絲帕,給她輕拭唇角。
蘇若彎了彎眼睛,“要不咱們試試。”對於這種牛皮糖似的女人,她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樂得將她晾在外面。
白祈點了點她的小鼻子,“又調皮,咱們去把她打發走吧。”他真是頭疼,這姑娘一天上門八次,口口聲聲要報恩。可他實在想不起來,究竟什麼時候救過她。從她第一天找上門起,他的對沒給過好臉色,該說的話也都說了,偏偏就是什麼話都聽不進去。天天淚眼濛濛的站在他們小院門口當望夫石,就像小師妹說的,這姑娘的架式,一點都不像來報恩的,到像是來報仇的。這幾天,崑崙門內流言漸起,都是關於他和門口那個女人不得不說的故事,他都快成了始棄終亂的負心漢了。
蘇若起身道:“今天干脆一併說清楚,再這麼下去,她不煩,我都煩了。”要不是在蘊仙城內,又恰逢百年大比之期,她早拿劍砍她八個來回來,還能讓她這麼作戲,博取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