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欣極是鬱悶,好容易這幾天虞明月不怎麼纏著她,難道說以後又要重蹈覆轍?想想被虞明月這個妖女纏住的日子,她就覺得人生極其灰暗。
“蘇欣?張依依的女兒?”就在蘇欣無言以對的時候,被她護在身後的田採盈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蘇欣一愣,轉身看去,遲疑的問:“你是?”久未聽人提起母親的名子,她的心中本能的升起一絲警惕。
田採盈一下子就笑開了,有如一朵迎風綻放的芍藥般豔麗奪目,“欣姐,我阿孃叫張惜惜。”
“你是二姨的女兒?”蘇欣真覺得意外的驚喜,隨即想到如今東極修真界裡的情況,她又遲疑起來。那麼門派家族。都被滲透,眼前這個女子的身世來歷能是真的麼?即便是真的。她怎麼保證這女子不是血影教的人呢?
田採盈很聰明,一見蘇欣的表情。便知道她心中所想,也不多言語,直接從儲物戒裡拿出一塊銀製的鎖片,“姐姐請看。”
蘇欣接過鎖片連著打了幾個法訣,果然看到了屬於張惜惜的面容。這隻能證明鎖片確係張惜惜的東西,卻不能證明面前的女子便是張惜惜的女兒。
上官玄極是瞭解蘇欣的想法,一聲不吭的從儲物戒裡拿出一把小尺子,簡單明瞭的道:“血緣尺。”
蘇欣連忙道謝:“玄,多謝你了。”在一起很長時間。上官玄身上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器。她都習慣了,在自己遇到困難的時候,去求助於他,而他總是不會讓她失望。
“八姐是這要認親?”蘇若一直沒有走下二樓,這回連虞明月都上去了,見她們這幅架勢,都在強勢圍觀。
蘇若這一說話,蘇欣才想起來,眼前這個疑似自已兩姨姐妹的女子。剛剛才當眾罵了自己的堂妹,而且看起來很仰慕白祈,這可壞了。
蘇欣咬了咬紅唇,這可怎麼辦?她心中紛亂。面上帶著溫和的笑,率先將滴在了尺子上,田採盈也依示而為。
在兩人的血都落在尺子上時。銀白的尺子漾起淺紅色的光環。
上官玄道:“你們確實有血緣關係。”
蘇若眼睛亮亮的,盯著上官玄手中的小尺子。難不成那是個修真版的DNA檢測儀?
“表姐,你這回相信了吧?”田採盈抿了抿紅唇。不住的偷眼往二樓看去,那道筆直挺拔的身影、冷漠的俊顏,正是這些年來一直藏在自己內心深處的那個人。
蘇若閒閒的拍了拍手:“喂,那個誰你老實點,再偷看我師兄,要收費的。”
白祈一腦門的黑線,想也不想的抬手就掐了她水嫩的小臉一把:“阿若,你說什麼”
“我我沒說什麼呀,剛才不是在發呆麼,怎麼我說話了?”蘇若連忙擺出一張無辜的臉,大大的眼睛眨啊眨的。
白祈一臉的慘不忍睹:“阿若,你已經長大了。”所以,不要再賣萌了好麼!
這回換蘇若不高興了,她還沒成親了,就提前進入黃臉婆模式了麼!這怎麼行,她直接從二樓飛身而下,隨手一拉一推,將田採盈從蘇欣身後拉過,直接把劍把脖子上一架,
蘇欣驚叫:“阿九,你做什麼!”
蘇若涼涼的掃了她一眼:“之前這女人跟八姐沒有任何關係的時候,你都護著她,現在成了八姐的表妹,你更得護著了。可我不能讓人白罵,總得討點什麼回來。”說著,隨手在田採盈身上拍了三下,田採盈悶哼一聲,唇邊帶了血跡,臉色也慘白下來。
“阿九!”蘇欣的臉色十分難看,這是第一次,蘇若對她毫不客氣,還是在眾人面前。
蘇若隨手拍了拍田採盈的臉:“你再敢說三到四,被我聽到,就直接要了你的小命。”她也不管蘇欣的什麼表情,懶懶的道:“師兄,明月,咱們走,換個地方玩去。”說完,頭也不回的直往店外走去。
白祈有些驚訝,蘇若平日裡縱使與這些姐姐們不在一處,心中還是惦念的,今天怎麼對蘇欣毫不講情面?不對,蘇若的對蘇欣的態度不是最近才變的,好似蘇子慕雙修雙典的第二天,態度便疏遠極了。
“阿若,你對蘇師侄的態度有些不對啊?”晚上,兩人獨處之時,白祈攬了蘇若入懷,低頭親親她額角,輕聲問道。
蘇若沉默良久,才緩緩開口,“師兄,她從來都沒拿我們當過家人,我又何必拿她當姐姐呢。”
“怎麼說?”
“大哥成親當晚,明月鬧得厲害,我去找她時,走了一條近路,卻沒想聽了好些不該聽的。”蘇若面無表情的說道,“蘇子彥在謝蘇